本來嘛,打軍糧的主意是要受軍法伺候的。
軍糧的管控是最嚴格的,子桓哪敢琢磨軍糧。
但是馬料就不同了,如果他們一直不出戰(zhàn),或者小規(guī)模出戰(zhàn),戰(zhàn)馬的飼料就可以隨意點。
曹老板從明年開始,兩年之內(nèi)都是跟張繡耗,沒有什么太大的戰(zhàn)役。
且攻打張繡主要是于禁的部下和青州兵。
虎豹騎要么就沒去,要么就是去的不多,總之子桓根本沒印象!
“這還用得著商量?有了好東西不先給老哥哥們,給誰?”曹真特么就是個純家族主義者。
相比較起來,生長于江南的曹休就儒雅得多,怕怕子桓的手笑道:“不用考慮那么多。
你聽哥哥說,反正哥哥們沒仗打的時候,閑著也是練兵。
戰(zhàn)前三個月都閑得慌,要修溝渠找哥哥們就成,馬上就給你弄上萬名猛士過來。
那才是真正的猛士!
你可知道,別人那里的百夫長,到我營里,只能做個小卒!保管聽話又好用!”
曹休在虎豹騎中擔任的是中豹騎的宿衛(wèi),特么就屬于警衛(wèi)一樣的職務,當然高規(guī)格了!
曹休吹噓完,曹真也湊過來道:“最多能有兩萬名猛士供你驅(qū)使!想想看,你有啥活都給你干了!
哥哥看你這河溝啊,這里,這里,你看看,很多地方都需要改造!
不然水上不去,春天無法進行灌溉!
總不能讓這些屯田兵一桶水一桶水挑過去灌溉吧!
你看啊,把河溝都修成網(wǎng)子一樣,只要不是山頂上,到哪里都能有水灌溉,那產(chǎn)量保管杠杠滴!”
曹真大手一揮,眼前的耕耘圖仿佛被他繪制成了一幅水渠交匯的藍圖。
子桓瞅著這兩個唾沫橫飛的家伙,咧嘴道:“沒問題!成交!但是有個大事件要先解決才行!”
曹真曹休異口同聲喊道:“什么大事件?”
“吃的問題!吃飯的問題解決不了,你讓我拿什么人去給虎豹騎種地!
小弟我現(xiàn)在手上的糧食只夠這幾萬人吃一個月不到!
填不飽肚子,他們散伙或死了怎么辦?
哥哥們想要雞子,每人先扔幾把米再說!”
曹真曹休對視了一眼,望子桓道:“哥哥們現(xiàn)在最缺的也是吃的,尤其肉類!人都蔫蔫的,已經(jīng)沒精氣神練兵了!”
娘的,合著繞了這么一大圈,他們是來吃飯來了,所以要求主動干活。
比子桓還算得精,這是把負擔扔給子桓??!
“我不缺肉,缺糧食,有嗎?豆類也行,梁米也行,糟糠也行!你們的馬不吃的都給我!”
子桓算過了,光是野豬他就腌制了上萬頭。
兔子啊山雞啊就多得不計其數(shù)了,還有什么虎豹啊,野狼啊,野牛等等。
總之就是山里有的,他都腌了。
曹休曹真聽到要動馬料,面面相覷,兩人都不再說話。
要是在戰(zhàn)時,動馬料也是殺頭的罪。
“怎么樣,拿馬料換肉,干不干?”
見兩人都在思考,子桓又問道:“明年征張繡,你們?nèi)???p> “去,一千騎!”
一千騎放在兩萬人的部隊中,就是一個極小的數(shù)目。
子桓拍膝蓋道:“行了,把馬料勻一半給我!我敢保證明年秋收以前,就這一次戰(zhàn)役!”
兩人都不相信子桓說的話,面面相覷道:“說說為什么秋收之前只有這一次戰(zhàn)役?”
子桓拿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幅天下大勢圖,把各州郡都包含在內(nèi)。
子桓指了指冀州幽州道:“北方,袁紹與公孫瓚兩人拼得正火熱,短時間結(jié)束不了!”
指徐州道:“東邊暫時有劉玄德在。”
又指南邊張繡道:“唯有這里,乃肘腋之患?,F(xiàn)在正是收割的大好時機!”
說完扔下樹枝道:“放心吧!秋收之前北方和東邊都不會出問題!”
生意做完了,當然是好好打獵。
百余猛士進山,山里的猛獸都無處逃遁。
以子桓的能力,也就是射個小兔子小野雞什么的。
那些個殺才就不一樣了。
半個時辰的功夫,每個人手里都扛著一只野豬出來,開始剖腹烤了起來。
曹真曹休還殺了兩頭豹子和黑熊。
“他奶奶的,早知道這里像飼養(yǎng)場一樣,老子早來了!”
害老子戒了那么多天的葷腥。
自從上次在你錫福記店里好好吃過一頓肉之后,就沒再見過肉!”
曹真一刀斬下一只半生不熟的野豬腿,用短劍切了大口嚼著。
那豬肉的血水從他嘴里飚了出來。
說實話,子桓看得惡心,就灑了一把鹽的東西,還特么不熟,哪里是能吃的東西。
子桓伸出手去,臭猴就給他遞過來一大個包袱。
那里面全是子桓自己制作的調(diào)料粉末,完全按照王守義十三香的品種調(diào)配的。
曹真湊過來道:“你這啥玩意?”
“香料!”
曹真拿過去聞了聞,扇扇鼻子道:“聞著挺刺激的。”
“吃著也很刺激!”
曹休是個懂貨的,趕忙湊過來一只熊腿道:“給哥哥來點!”
子桓替曹休整個熊腿撒嚴了,才用一個大口陶鍋了灌了半鍋子水,然后倒了三把香料粉兩把鹽進去,把一只山雞和一只兔子放進去泡上。
曹真看得出奇,湊過來道:“欸,我發(fā)現(xiàn)你摔一跤之后懂了很多奇門異術(shù),說說,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該遇到的人了?”
子桓翻動著山雞和兔子,盡量讓肉的每一個地方都蘸到調(diào)料水,大笑道:“遇到了神仙!”
曹休是讀過幾天書的,懶洋洋道:“子不語怪力亂神!”
曹真立馬就不讓了,嚷嚷道:“胡說,老子就是天生神力!”
曹休把熊腿也放子桓陶鍋里蘸了一下,放火堆上烤著道:“你那是自己練出來的,不是天生的!”
“磨練能出來,為么老兄比我年長卻……”
曹真一句話沒說完,曹休已經(jīng)單腿挑起一根大戟,挑戰(zhàn)道:“看看今天是哥贏還是你贏!”
曹休比曹昂還大幾歲,曹真卻只有十五六歲。
曹真一個虎跳,操起身旁的斧鉞就殺了上去。
兩位主將斗了起來,那些小嘍啰便開始圍觀喝彩!
釹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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