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來日方長(二更求評論)
“王爺,臣女一介閨閣女子不好在外耽誤太久。”楚卿卿迫切的想要離開。
“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個閨閣女子,方才你在清歡樓的時候怎么沒想到自己是個閨閣女子?!笔拰庫献I諷的看向楚卿卿,他雖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就是那人,當(dāng)下他也絕不能讓楚卿卿再出事。
哪怕到了最后,楚卿卿真的不是她,好在楚卿卿身上有那么多與她相似的地方,也算老天爺給他的一個慰藉。
“清歡樓的事,本王說過不是你能插手的,為何不聽本王的話?”蕭寧煜微怒道。
楚卿卿十臉懵逼,她該聽他的話嗎?
這個男人不禁疑心病很重,這占有欲也很強(qiáng),更可笑的是他憑什么覺得他能支配她?
“臣女該如何那是臣女的事,王爺救過臣女,臣女感激不盡,只是王爺...你管得太寬了些?!背淝淦鹕砼牧伺淖约旱囊屡劬鸵x開。
見楚卿卿要走,蕭寧煜下意識上前抬手將楚卿卿禁錮在床邊的立柱上。
陣陣清新的檀香縈繞在楚卿卿的鼻翼之間,此時的蕭寧煜距離她實(shí)在太近了,近到她只要微微一動就能貼近這個男人的胸懷之中。
楚卿卿想要后退,可退無可退。
她鮮少與男子這般親近,心跳不由得加快,垂下眼眸不去看蕭寧煜。
“王爺,你這是做什么?”房門突然被推開,杜睿安帶著一隊暗衛(wèi)出現(xiàn)在門口暴喝道。
儲言在一旁也看呆了眼,向來不近女色的寧王殿下竟然姿勢曖昧的堵著一個女子,他不僅在腦海里聯(lián)想,如果他們沒有開門進(jìn)來,寧王殿下豈不是要告別多年的雛子生涯。
當(dāng)下看向杜睿安的眼神都多了責(zé)怪,都是這個狗屁丞相爺非要闖進(jìn)來。
楚卿卿隔著蕭寧煜沒有看到杜睿安,也聽出了是杜睿安的聲音。
“大人!”楚卿卿期待的喚出聲,一把推開蕭寧煜快步朝杜睿安走去。
“大人,那兩個姑娘她們怎么樣了?”楚卿卿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被救走的兩名幼女。
杜睿安見楚卿卿除了氣色蒼白了些,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下。
看向楚卿卿眉眼溫雅,不無溫柔道:“她們已經(jīng)被我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卿卿,你...你沒事就好!”
只一聲卿卿,蕭寧煜的面色瞬間冷下去。
這兩個字他聽著怎么這么刺耳呢,而且是從一個男人嘴巴里叫出來,而且看楚卿卿見到杜睿安的神色,滿心歡喜,并不反感,他心里莫名的覺得很不舒服。
儲言沒想到楚卿卿的名字也跟那個人一樣,看來寧煜和楚卿卿日后的交集會越來越多了。他甚至有些期待這楚卿卿能將寧煜從過去的陰霾中拉出來,畢竟故去的人已經(jīng)故去了,活著的人還要繼續(xù)生活。
“杜丞相,帶著這么人闖進(jìn)來何意?”儲言剛剛沒攔住杜睿安沒好氣道。
“本相與楚小姐今日同游,中途發(fā)生變故楚小姐不慎走失,本相就尋到這里來了!”杜睿安神色如常道,直接將清歡樓的事省略。
“這位小姐與杜丞相非親非故,杜丞相什么時候也管起閑事了!”儲言負(fù)手道:
“她是我的病人,杜大人不問緣由就闖入我的醫(yī)館帶人,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杜睿安一把將楚卿卿拉到自己身后,抬眸自信朝儲言道:“她是本相的未婚妻,你說說得過去說不過去?!?p> 話音剛落,一道陰蟄的目光就掃向杜睿安。
杜睿安到也不懼,眼含笑意的看向蕭寧煜:“我與楚家大小姐定親的事全長安城都知道,寧王殿下不知道?”
蕭寧煜輕笑,陰沉沉的盯著杜睿安身后的楚卿卿道:“本王與你,來日方長!”
全然不將杜睿安表達(dá)占有的話語聽進(jìn)去,這天下間沒有他蕭寧煜得不到的東西,人也一樣。
杜睿安何其敏銳,從蕭寧煜看向楚卿卿的眼神就知道身后的這個小丫頭實(shí)在太惹眼,朝夕之間就惹上了寧王,看來他以后得多看顧著楚卿卿。
“多謝醫(yī)圣救了杜某的未婚妻,不日將厚禮相謝?!倍蓬0膊幌朐谶@里停留太久,寧王殿下看楚卿卿的眼神讓他十分不悅。
“哼,未婚妻?定親而已,是不是你的人還不一定呢?!眱ρ云擦似沧臁?p> 隨即,從廣袖中掏出一張藥方遞給楚卿卿:“小丫頭,你回去后照著這樣方子抓藥對你的康復(fù)有好處?!?p> 楚卿卿接過方子,朝儲言遞去感激的眼神。
“卿卿,我們走!”杜睿安帶著楚卿卿離開儲言的院子。
杜睿安在城中找了家成衣店給楚卿卿簡單梳洗一番,換下滿是血污的男裝。遣散了身后的暗衛(wèi),步行著送楚卿卿回將軍府。
楚卿卿本想拒絕杜睿安送她回府,可杜睿安以他若不送她,她這么晚回府難免被楚定邦責(zé)罰。
楚卿卿知道杜睿安是想問她一些事,剛好她也有一些話想與杜睿安說清楚便答應(yīng)下來。
暮色下的長安城渡上一層金黃,街市上的行人逐漸變少,街頭兩旁的楊柳翠綠滿枝頭,有風(fēng)吹來白色的柳絮飄飄,恍如白雪紛飛。
楚卿卿與杜睿安一前一后,緩步行于飄然柳絮間。
“大人,可是對我在清歡樓的事好奇?”楚卿卿直接開口打破沉默。
杜睿安輕輕點(diǎn)頭,暖和的眸光定定的打量著楚卿卿,他豈止是好奇簡直是震驚好嗎。
楚卿卿把方才對蕭寧煜說的話再次復(fù)述給杜睿安聽,臨了加了一句:“我其實(shí)就是從鄉(xiāng)下來的野蠻女子而已,并不如外界說的在外公家寄養(yǎng)那樣體面,大人可是后悔與我這樣的女子定親了!”
聽完楚卿卿的復(fù)述,杜睿安眉頭微蹙,他沒想到楚卿卿過去的十幾年竟然過得這樣艱難,眸色中閃過一絲憐惜。
骨子里的英雄主義被眼前嬌弱的楚卿卿激發(fā)出來,一臉正色道:“沒有與你定親,我才會后悔!”
一句話,重重的砸在楚卿卿的心間。當(dāng)日定親她最怕的就是杜睿安將這門親事當(dāng)真,看來...有些話她必須今日與他說清楚了。
秦堇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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