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因?yàn)楸就鯌?/h1>
“這皇位本就是屬于我的,我遲早有一天要把它奪回來?!币蟪申痰难垌惺呛敛谎陲椀暮堇焙鸵靶摹?p> “嗯。但是不管怎么樣你此行都要小心。我感覺這小丫頭這次昏迷五日,醒過來后好似跟以前不太一樣了。這次她派你去淮南也不知是福是禍?!苯獓⒌降资沁^來人,看問題看得比殷成晏要深,姜畢竟還是老的辣。
相同的時間,御書房。
景云霽一進(jìn)到御書房就看到那個女子坐在軟榻上。面前放著一碗冰鎮(zhèn)的葡萄,紫色的葡萄零散的放在碎冰間,仿佛散發(fā)著光芒一般玲瓏剔透。她拿著一顆放在嘴邊卻遲遲沒有吃,雙眼望著窗外,好像是在發(fā)呆,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等人的姿態(tài)。但這副景象看起來卻著實(shí)的賞心悅目。
可是當(dāng)目光掃視到她的穿著的時候,景云霽的眉頭狠狠地皺了起來。
外面披著素色的外袍,沒有系帶子,松散的攏在身上。里面穿的那是什么?裙子?為何這么短?連膝蓋都蓋不住。領(lǐng)口還這么低,這一俯身就會泄露了大片春光。雪白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又細(xì)又長,雙腿交疊,看上去那么曼妙。還有她腳上,穿的那是鞋嗎?幾乎整個腳都露在外面,玲瓏的小腳看起來格外可愛。
就這短短的幾秒鐘,景云霽突然感覺自己有點(diǎn)熱,想喝水。
這個女人想干什么?勾引他?還是試探他?他知道他這些年來不近女色,殷都什么樣的傳言都有,他都懶的理會。這女人不會是信了外面那些傳言吧。
不過好在是他雖然不怎么喜歡,卻也沒有太多的反感之情。不像面對那些主動靠近他的女子們,他恨不得讓她們一個個消失。
“咳?!本霸旗V輕咳了一聲,這種情況,他連安都不想向她請。
聽到聲音殷飄飖才回過神來,她剛才確實(shí)是在發(fā)呆?!皵z政王來了啊,坐吧?!币箫h飖隨手指了指軟榻的另一邊,示意讓景云霽坐。
“謝陛下?!本霸旗V很隨意地開口,也沒有推辭。
“我今天叫攝政王來是為了給朕幫忙的。”說著殷飄飖就起身走到了書案前,拍了拍那堆積如山的奏折。
景云霽看著她,松垮的衣袍隨著她的動作飄動,從他的眼前劃過,像是從他的心尖上劃過一樣,感覺心頭癢癢的。
殷飄飖回過頭來看景云霽沒什么反應(yīng),反而是盯著她眉頭緊皺。她下意識地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才知道原因。
現(xiàn)在是盛夏,非常炎熱。大殷又處于這片大陸的南端,本就是炎熱之地。即使她這房中放了很多冰塊,那也比不上空調(diào)涼快。再說這古代的衣服再涼快也是穿著好幾層,實(shí)在是包裹地嚴(yán)密,讓人感覺很難受,于是她就從空間手鐲里面取出了她的吊帶睡衣和涼拖鞋換上了。
景云霽應(yīng)該是嫌棄她穿的太清涼了吧。
他恐怕要誤會自己勾引他了,或者覺得自己很輕浮。嗯,突然感覺這樣好像給人的印象不太好。
“攝政王不必這么看著朕,這天氣這么熱,朕忍受不了。攝政王應(yīng)該不會介懷吧?!币箫h飖笑著解釋道。
他介懷也沒有用。反正她不可能再穿的里三層外三層了,白天上朝也就罷了,晚上她可忍不了。再說這要認(rèn)真算起來吃虧的還是她呢。
“本王自是不會介懷?!本霸旗V面無表情的開口。她愛怎么穿就怎么穿,只要她自己不覺得有失體統(tǒng)。
“攝政王也知道朕前幾天身子有礙,這奏折都快要堆積成山了。這一個人實(shí)在是批不過來,攝政王就來幫朕分憂解難吧?!?p> 既然景云霽說他不介意,那衣服的事就不再提了。請景云霽批奏折,試探他的態(tài)度,這才是今天的重點(diǎn)。
景云霽一聽,眉心微蹙,冷淡地開口:“陛下是一國之君,批奏折這種事又怎能假手旁人?!?p> 明擺著就是拒絕,不想干。他果真對朝堂之事一點(diǎn)兒興趣也沒有。
“可是先皇臨終前曾命王爺輔佐朕治國,王爺這兩年來不曾幫助過朕半分,那這攝政王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
殷飄飖的語氣有些冷,她知道他會拒絕,所以就搬出了先皇。而且她也確實(shí)很想知道,為什么景云霽不輔佐她,原身之前難道不是一個很有前途的皇帝嗎?她的那些兄弟如果做皇帝,不見得有她做得好。
“因?yàn)楸就鯌小!?p> 景云霽涼涼地開口,但是這個理由卻讓殷飄飖感覺自己要被口水嗆住了。
面上不動聲色,但是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王爺這是什么意思?”殷飄飖感覺自己已經(jīng)極力克制了,景云霽的理由讓她有種想爆粗口的沖動。
“字面意思,姜國英在朝中的勢力威脅不到我的地位和利益,而且他向來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為什么要多余夾在你們中間?!?p> 景云霽依舊是氣場十足,說這么多話和殷飄飖解釋他還有點(diǎn)不太爽,他向來話少,說這么多已實(shí)屬難得。
殷飄飖聽完也是一時無語,景云霽說的看似很有道理,但是卻不是一個權(quán)侵朝野的攝政王該有的想法。像他這種身居高位之人難道不應(yīng)該極力把控手中的權(quán)力,或者謀求更多的權(quán)力嗎?
她本來還想問他把先皇的囑托放到哪里了,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問了估計(jì)也是白問,這位大爺看樣子根本就不在意先皇,這話說了恐怕會被他嘲諷吧。她看出來了,這位攝政王輕易不說話,但是一張口就能氣死你。
“而且你沒看出來嗎?顧慎也不想管這朝堂之事。我們倆的態(tài)度是一樣的,你和姜國英繼續(xù)斗,斗得過就當(dāng)你的皇帝,斗不過就換殷成晏,反正對我們來說沒差別?!本霸旗V早就知道他和顧慎之間達(dá)成了這種無言的默契。不過都是因?yàn)樗麄儍蓚€對大殷的權(quán)力沒什么想法而已。
但是他這一席話確實(shí)能把殷飄飖氣死。她這個皇帝在這兩個人眼里是當(dāng)真不值錢啊。
薄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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