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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將軍強娶記

第十六章 睡錯房間

霸道將軍強娶記 止疼片兒 3310 2019-03-09 23:42:37

  慕容淑走后,張頤又獨自在石凳上坐了一會兒,心里在思慮一些事情。

  只是總也理不出個頭緒,心神總也無法集中,總感覺心里缺了點什么,可缺的什么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了。

  張頤抬頭看了看月亮,月兒依舊那么圓,一如方才,不過這會兒卻無法好好靜下來好好賞賞月。

  張頤想著,許是夜已深的緣故,便拋開這些雜亂思緒,便緩步走回房間。

  剛一推開門,張頤就聽聞陣陣打呼嚕的聲音,嚇了他一跳,還以為走錯了房間。

  結(jié)果走出門口又仔細分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的確就是自己的房間無疑!

  難道是徐總管跑來自己的房間睡覺?

  那也是不可能的啊,他知道自己喜靜,唯恐會叨擾自己,是絕不可能會跑來自己的房內(nèi)休息,況且,就一張床,所以斷然不會是老總管,那這樣……嘗在床上的人,會是誰?

  為防自己弄錯,張頤又出去門口又仔細確認了一番,確定無誤之后,便再走進房內(nèi),點燃了燭火,這下朝床邊走去,走近一看,這睡姿四仰八叉、扭扭曲曲的人不是慕容淑又是誰?

  看見了床上的人是慕容淑,張頤舒了一口氣,心里想到還好不是別人。

  可轉(zhuǎn)念一想,什么還好不是別人,她怎么會睡在我的床上?

  她是故意的還是進錯了房門?無論出于什么原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也都不合規(guī)矩。

  想到這,張頤趕緊走上前,打算推醒慕容淑。

  張頤使勁兒推了推慕容淑,發(fā)現(xiàn)好像沒什么動靜,又使勁兒推了好幾次,床上的人兒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在我行我素的打著呼嚕。毫無任何反應。

  張頤急了,一邊推一邊叫著:“慕容小姐,慕容小姐,你醒醒,你走錯了房間,睡錯了床了,趕緊醒醒……”

  好容易終于把慕容淑給推醒了,慕容淑睜開了眼睛,看了眼張頤,翻了個身,又接著睡了過去。

  張頤見此情景,急得直跳腳,趕緊又使勁推慕容淑,一邊推一邊說:“你別睡啊,你睡這我睡哪兒?你趕緊醒醒,這讓人看見成何體統(tǒng),你快給我起來,這像什么話?”

  慕容淑睡得正香,耳邊一直聽到有人嘰嘰喳喳吵個不停,也沒聽清到底說什么。迷迷糊糊中慕容淑還以為是寶瑟在啰啰嗦嗦說得不停,也沒認真理會,接著睡。

  張頤見推都推不醒,實在沒辦法了,也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了,只好把她給拎起來,不然看樣子真沒辦法弄醒她。

  不過這倒是讓張頤大開眼界了,想不到這世上,竟有人可以熟睡如這般!

  不僅呼聲如雷,還毫無睡姿可言。

  張頤搖了搖頭,人生當中頭一回遇到如此奇葩的女子。

  張頤把慕容淑扶了起來,又開始使勁的搖使勁的喊,其實慕容淑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不過她實在是困得不行,而且她沒認真聽說話之人,她還以為是寶瑟在喚她。便不愿睜開雙眼。

  慕容淑被折騰得實在不行了,又實在困得要命,無奈之下一把抱住了張頤,然后懇切地說:“寶瑟啊,閉嘴吧,我真的很困……”說完便又撒開了手,又睡了過去。

  張頤被弄得真的是沒了脾氣,只是自言自語地說:“這人怎么可以困成這樣?是多久沒睡覺了?這下可好,我去睡哪?總不能也這般潑皮去占別人的位置吧,唉,算了……一晚上而已,將就將就也就過去了。”

  張頤自言自語完,便走到床邊,替慕容淑蓋好了被子,又從自己包袱里拿了一件衣裳,找了個犄角旮旯,打算就這樣湊合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

  慕容淑睡得迷迷糊糊,又被尿意給催醒了,極其不情愿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往窗外一看,快都要天亮了,便努力打起精神來,不去上個廁所就絕對沒法兒仔安睡下去了,得趕快去上個廁所,然后快快回來補個回籠覺!

  結(jié)果慕容淑一下床就看到了睡在門口的張頤!

  借著窗外的月光,只見張頤蜷縮著身體,沒遮沒蓋的睡在地上,像條蟲子似的彎曲著,看著都覺得冷。慕容淑覺得奇怪,怎么張頤出現(xiàn)在這?

  慕容淑下意識地就想下床去打張頤,覺得他是不是趁機占自己便宜。

  可慕容淑轉(zhuǎn)念又一想,應該不至于吧,這家伙明明就生怕我會糾纏他。

  慕容淑又四周看了看,這里卻并不像和寶瑟住的那房間,這間房,與自己住那房間相比,可以說氣派的多了,哪像自己住那客房,除了一張桌子就只有一張床了,看來,這張頤挺有錢就是了。

  這下慕容淑明白過來了,估計是自己走錯房間了。

  慕容淑走到張頤面前,輕輕的用手拍了拍他,張頤睡眠比較淺,輕輕一拍便醒了,醒了的張頤看見蹲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淑,立馬就坐了起來,一下子就清醒了起來。

  慕容淑蹲著看著剛睡醒有些癡癡傻傻的張頤,也沒說話,心里就覺得這人奇怪,怎么情愿自己睡地上都不愿意叫醒自己?這男人雖然不喜歡自己,倒還是蠻有紳士風度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古代的男人都這么有風度。

  張頤看著慕容淑一直盯著自己看,一時覺得氣惱,便說道:“姑娘家,這么盯著男子看,實在不知道是何居心,深夜又留宿陌生男子的房間,更不知道小姐你懂不懂得何為禮義廉恥……”張頤話還沒說完心理便后悔了,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說如此重的話。

  慕容淑見張頤好端端不知道為什么又發(fā)脾氣了,想想也是,這家伙生怕我占他便宜,三更半夜我怕他房間里來了,這任誰瞧見應該都覺得我對他有什么企圖。

  這下可好,不知要如何解釋了,自己這組織語言又不好,萬一越描越黑怎么辦?慕容淑想著想著皺了眉頭,心里想著該怎么說才可以不讓他誤會。

  張頤卻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重,傷了她自尊,心里一時內(nèi)疚不已,有些急了起來,可心里越急,越發(fā)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幾次開口都又生生被自己給打斷了。

  慕容淑心里組織好了語言,便看著張頤,眼神堅定的說:“你別誤會,既然我都把你當朋友了,那絕不會再打你的主意的,我這么說可能你不信,但昨晚我絕對不是有意跑來你房里睡覺的,純屬意外,昨晚我實在太困了,如若當時能少一點點困意,我也絕對安全到達我自己房里了,但是……唉,實在不好意思,還害你在那么涼的地上睡了一覺,反正天地可鑒,我絕對沒有訛你的意思,而且我還得早早就回去呢,要讓我丫鬟知道我跟你在這呆了一夜,我照樣吃不了兜著走,唉,反正你信我就是了,我真的沒有要纏你的意思……”

  張頤看著慕容淑那么真誠地看著自己,看著她那么認真地說完剛才一番話,他無法確定她話里的真假,卻莫名的……感覺到一絲的失落。

  慕容淑見他不說話,又問:“你怎么不說話,該不會覺得我昨晚有占你什么便宜吧?”

  張頤看著慕容淑,有些無語的說:“你能占我什么便宜?要論說占便宜,那也是我占你……”說到這,張頤覺得自己有些失言,便低下了頭道歉:“在下唐突,失言了。”

  慕容淑覺得有些無趣,覺得這人古板的很。于是說:“我沒你那么多講究,哪兒那么容易生氣嘛,不過昨晚也是奇怪,這瞌睡打得太可怕了,還好走得快,不然估計都得在走廊上睡一覺了。以后晚上我還是別出門的好,想想都覺得可怕,估計是我和這身體的排斥反應,不然我才不至于那么弱智,所以這肯定不是我的錯,是她的錯?!?p>  張頤被這番言論逗得憋不住,笑了出來,可才笑了笑,看了一眼慕容淑,覺得有些不禮貌,便止住了笑。故意擺回一副嚴肅正經(jīng)的模樣,然后說:“你知道嗎?你這樣子像宿醉未醒,還在說胡話呢?!?p>  慕容淑暼了暼嘴回道:“你才喝醉酒,你全家都喝醉酒?!?p>  張頤奇怪地問:“你為何說我全家都喝醉酒?”

  慕容淑覺得跟這人說話太費勁兒,再啰嗦下去自己估計就要尿褲子,這泡尿已經(jīng)醞釀了一晚上了,再醞釀醞釀就要涌出來了。

  于是慕容淑對著張頤擠出來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說道:“等我有空咱們再聊,人有三急,我憋了整整一個晚上了,再和你多說幾句估計就得尿濺當場了,如果你沒做好迎接的心理準備最好別再問我問題了,我得走了,真忍不住了……”

  慕容淑一把推開張頤,打開門夾著腿就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回頭對著張頤說:“張頤,記得我們昨晚的約定,今晚我要等不到你我就自己來你房里找你,你可千萬別食言!”

  張頤一臉納悶,這丫頭,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而且,一個姑娘家,怎么就那么不注重自己的儀態(tài)。這些話她竟然就當著男子面說了出來,實在是把他嚇了一跳。

  不過張頤更好奇她晚上到底有什么要和自己說。所以便壓下去了本來打算好好對慕容淑說教說教的沖動,追問道:“是昨晚的時辰嗎?”

  慕容淑已經(jīng)走得老遠,聽見了張頤的話,忙回頭喊道:“對對對,就是昨晚的時辰。”

  可是當慕容淑轉(zhuǎn)過頭的時候,看到了離自己不遠站了一個人,定睛一看,不是寶瑟又是誰。慕容淑整個人一個激靈,心里暗道張頤這個時候可千萬別出來讓寶瑟瞧見了……

  可好死不死,這張頤偏就小跑著走了過來,迎面就碰見了出來找慕容淑的寶瑟。慕容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再耽擱下去真的就要尿失禁了,所以干脆倆人都不管,先解決了如廁問題再去。

  慕容淑夾著腿一個勁兒的跑了,留張頤和寶瑟倆人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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