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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將軍強(qiáng)娶記

第二十四章 交鋒

霸道將軍強(qiáng)娶記 止疼片兒 3002 2019-03-17 19:00:23

  慕容淑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么好端端被人罵自甘墮落?難不成來客串一下書童就是自甘墮落了?

  什么道理?

  慕容淑自然是不愿意被人才扣個屎盆子在頭上,于是擺出一副架勢,一巴掌呼在桌子上,本想虛張聲勢表示表示自己的不滿。

  結(jié)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聲勢倒是不浩大,倒拍得手掌心火辣辣地疼,疼得慕容淑咬牙切齒,但就是愣沒憋出來一個字。

  文錦淵看得覺得莫名其妙,只當(dāng)她是惱羞成怒后的無言以對。

  文錦淵心想著,姑娘家總是臉皮薄,何況如若不是家境貧寒,又怎么會愿意答應(yīng)來做通房丫頭,少不了給她點(diǎn)銀子,出去尋個好人家,免得耽誤終身。

  文錦淵從拉開抽屜,從抽屜里拿出了幾兩銀子,看了眼慕容淑,又害怕姑娘家不好意思收下,便硬塞在他她手里,然后說:“這點(diǎn)銀子你收下吧,出去尋個好人家,日子總歸比呆在我這強(qiáng),我不想強(qiáng)人所難,也實(shí)在沒有這樣的需求,你走吧?!?p>  慕容淑接過塞過來的幾兩大紋銀,不明白啥意思,但銀子總歸是認(rèn)識的,不要是傻子,管他什么意思,錢先放兜里比較實(shí)在。不過這收人錢財,自然得替人消災(zāi)了,還說什么呢,上手就干唄,慕容淑心里這么想著,手上便尋思找點(diǎn)什么事兒干……慕容淑左右瞧了瞧,發(fā)現(xiàn)房間也沒什么可收拾的,干凈整潔程度一看就是強(qiáng)迫癥患者。

  文錦淵看著慕容淑左顧右盼的張望,不知道再尋什么,便問:“你在找什么?”

  “自然是看有什么適合我干的呀,錢都收了,白收錢不干活???”

  文錦淵臉?biāo)⒁幌戮秃诹讼氯?,冷冷地說:“你是不明白我說的話,還是你鐵了心想一條道走到黑?”

  慕容淑覺得莫名其妙,“還用說嗎?當(dāng)然是不明白你說的話,我從頭到尾都沒明白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p>  “是真不明白?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我原還以為……你是個好姑娘,不想耽誤你,才好心勸誡你,如果你非是不聽,那請隨意。”

  慕容淑聽得云里霧里,越發(fā)不明白這文錦淵到底在說些什么,又過了一會兒,慕容淑看著文錦淵,猜想他是不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于是嚴(yán)肅地問他,“難道我得罪過你?還是……你早就知道了,在這兒跟我裝傻充愣呢。”

  這回又換文錦淵一臉的不知所云。

  慕容淑見文錦淵竟然是這副表情,那證明他應(yīng)該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那應(yīng)該并不知道自己女扮男裝又男裝女裝啊。

  那他一個勁兒地嘮嘮叨叨說的一大串又是幾個意思?這實(shí)在讓慕容淑覺得費(fèi)解。

  這么鬧了一下,反而讓慕容淑覺得沒意思,本來是想來探探文錦淵的口風(fēng),看看這家伙打算什么時候會出去踏春賞景,結(jié)果這家伙不知道抽了什么風(fēng),說話前言不搭后語的,交流起來實(shí)在費(fèi)勁。

  慕容淑想了想,還不如回去睡覺樂得自在,于是拍了拍手,打算溜之大吉。

  文錦淵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慕容淑,覺得這女子甚是奇怪,行為也極其怪異。

  根本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知道管家到底在哪兒找這么個活寶回來,竟然還是打算給自己當(dāng)通房丫頭,這是閉著眼睛在大街上隨便拎回來的嗎?

  雖然容貌姣好,可文錦淵說不上來,總覺得特別怪異??粗矍芭油蝗粨Q了一副神態(tài),一副準(zhǔn)備要走的架勢,文錦淵忍不住問:“怎么?是要走嗎?”

  慕容淑覺得好笑,忍不住逗他:“怎么?不走是準(zhǔn)備留我過夜嗎?”話剛說出口方覺得有些不妥,這些古代人都迂腐的很。于是尷尬地笑道:“呃……開個玩笑……”

  文錦淵顯然有些被激怒,也有些沉不住氣,也故意說:“怎么?都不介意做我的通房丫頭了,還介意過夜嗎?”

  慕容淑聽出了話里的揶揄,可不是很理解通房丫頭算個什么職務(wù),從他口里這么一說,絕對不會是個好職務(wù)就是了。

  可總不能開口問通房丫頭是做什么的吧,那豈不是顯得自己沒文化嘛,可是看文錦淵那副嘲笑的嘴臉,通房丫頭指定是拿不上臺面的職務(wù)……

  小妾嗎?

  又看了看文錦淵那鄙夷的眼神,估計(jì)是連妾都不如……

  慕容淑看著文錦淵,越看越覺得這嘴臉丑惡。雖然……長得還算不錯……慕容淑收回念想,這樣的男人,長得好看有什么用,見著女子就想討回家當(dāng)小老婆,也不怕腎虧。

  慕容淑斜眼暼了文錦淵一眼,努力壓制住自己不滿地說道:“都說這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看說得不對,我看你就不是……你就壓根沒長上半身,滿腦子的****思想,典型的浪蕩公子!”

  文錦淵冷冷一笑,“很獨(dú)到的見解,想來是閱人無數(shù),只是不知姑娘原是做哪行出身?清白人家的姑娘家怕是沒這機(jī)會閱人無數(shù)吧?”

  慕容淑不甘示弱,追問道:“我閱人有數(shù)無數(shù)關(guān)你什么事?”

  “本來與我是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你既如此執(zhí)意想做我的通房丫頭,成全你的同時,我想我總應(yīng)該有知曉服侍我的人來歷如何吧,買只牲畜還得檢查健康與否,何況是人呢?”文錦淵輕蔑地說道。

  這一笑,徹底惹怒了慕容淑,氣得慕容淑從桌子上端起茶杯就給文錦淵潑了過去,連杯帶水都給扔到了文錦淵的臉上。

  文錦淵沒想到這丫頭性子那么烈,說著說著竟敢動起手來了。

  真的是本事不大脾氣倒不小!

  文錦淵忍住不讓自己生氣,一只手撥去臉上的茶葉,一只手抹去滿臉的茶水。

  抹得差不多了,轉(zhuǎn)過頭望著站在邊上還怒目圓睜的慕容淑,說道:“怎么?惱羞成怒不足已泄憤,動上手了嗎?”

  慕容淑忍住自己還想往他臉上潑茶水的沖動,說:“如果你還想我再往你臉上潑茶水的話,接著說!”

  文錦淵站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向慕容淑。慕容淑沒想到他會突然站起來,眼睛還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一步一步地逼向自己,慕容淑被這突如其來地舉動弄得有些手足無措,只得拼命往后退。

  眼看就要被文錦淵逼到墻角去了,慕容淑往前一站,作出一副不做退讓的架勢。可這往前一站,差點(diǎn)就親上了文錦淵。

  文錦淵邪魅地笑了笑,然后急切地捏住了慕容淑的下巴,挑逗地問道:“你就這么急不可耐嗎?可惜了,差了那么一點(diǎn)……不然,就能吻上了。照這情況,怕是等不了一會兒,你就已經(jīng)更好衣躺在床上等我了吧……”

  慕容淑聽聞他竟然這么說,氣得內(nèi)臟都要打結(jié)了。再看他那瞧不起人的嘴臉,實(shí)在是忍無可忍,慕容淑甩開手,正準(zhǔn)備狠狠給他來一巴掌??上饺菔缌馓?,而文錦淵是習(xí)武之人。輕輕一抓就抓住了慕容淑準(zhǔn)備拍他臉的手。慕容淑見一只手被按住連忙甩另一只手,無奈還是被文錦淵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抓住了。

  慕容淑雙手被死死的按住,無法動彈,文錦淵趁機(jī)把慕容淑一把按到了墻邊。

  慕容淑見使勁兒也無法掙脫出來,便質(zhì)問文錦淵道:“你到底想干嘛?”

  “夜深人靜,你又穿得如此清涼,我倒是想問你想干嘛?”

  “你可真夠不要臉的,別以為我怕了你了,如果你不怕斷子絕孫的話,盡管碰我就是了?!?p>  文錦淵把慕容淑的手捏得更緊了,痛得慕容淑額頭不知不覺已經(jīng)沁了一層汗珠,“斷子絕孫?你說這話是引誘我呢還是恐嚇我呢?真是好心機(jī),可惜了,本公子不吃這套。”

  慕容淑掙扎得累了,不愿再折騰了??粗矍暗哪腥耍f道,“你是想女人想瘋了吧?不知你平日里那么勤快的看書看的究竟是些什么書,保不齊天天躲書房里盡是看些印滿美女的春宮圖吧?”

  文錦淵聽聞眉頭一皺,他實(shí)在沒想到竟然可以有女子如此潑辣,不由得得沒了興致,手上的勁兒便送了些。

  慕容淑見狀一把推開了他,然后不管不顧地朝門口跑了去,心想著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跑了再說,不然指不定這變態(tài)做出點(diǎn)什么事兒來。

  文錦淵見慕容淑從自己手里掙脫逃跑,本欲追出去,想了想還是算了,遇上這丫頭算自己倒霉,明兒個起來去問問管家這丫頭到底什么來歷,打發(fā)她幾兩銀子趕出府去就是了。免得以后見到鬧心。

  慕容淑跑了出去,心里更覺得鬧心,好端端地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不過也算看清了這文錦淵,外表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可誰知道是個豺狼虎豹,內(nèi)里悶騷著呢!

  看那如饑似渴的樣兒,跟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跑晚兩步分分鐘被吃干剝凈了。慕容淑摸著自己還在砰砰亂跳的小心臟,心想著還好還好……還好蒼天有眼,佛祖保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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