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居的門前,耶律銘等人剛好走進(jìn)去,便被街上的楚譽發(fā)現(xiàn)了。
“殿下,剛剛進(jìn)去的那個,就是耶律銘?”紅纓好奇的問道。
“嗯,這張臉我記得再清楚不過了?!蹦菑堄洃浝锏拿婵祝o兒時的她帶來了諸多痛苦的回憶,即使化成灰楚譽也會記得他!
“原來就是這個人害的你小時候差點中毒身亡?!遍L彥眼里露出些許冷芒,淡淡道。
“行了,我們也別站在這里了,先進(jìn)去吧?!背u呼了口氣,率先走進(jìn)墨景居,身后的眾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一進(jìn)入里面,幾人便有些感嘆,不愧是墨城有名的酒樓之一,光是里面的裝飾與布置就十分的雅致?!靶《闊﹣韨€上等的雅間?!比娇〔藕暗?。
店小二一聽,便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幾個人,僅從衣著相貌來看便知道這幾人非富即貴,他不敢怠慢,趕緊跑上前?!皫孜豢凸傧雭睃c什么?”
“先給我們一座雅間,然后把你們酒樓上好的酒菜擺上來?!比娇〔艑χ馈?p> “真不好意思幾位客官,今天人比較多,最后一位雅間已經(jīng)被剛才進(jìn)來的那位爺點了?!毙《行殡y道。
“什么?”最后一間被耶律銘點了?楚譽有些憤懣,遇上這個人果然沒什么好事,她環(huán)顧四周,一樓是大廳,大部分人都在一樓里坐著,二樓與三樓則是雅間,此時,耶律銘正在二樓的樓梯上樓,仿佛是感覺到了有人在說他,轉(zhuǎn)頭看了下方一眼,正巧與楚譽的眼神對在了一起。
楚譽的眼神犀利而又冰冷,看的耶律銘愣了一下,他似乎......并不認(rèn)識這個人,但對方卻對他充滿敵意。但耶律銘是何許人,只是淡淡一笑,便回過頭繼續(xù)走著,不再看楚譽一眼。
楚譽收回目光,抑制住心中的那份顫抖,若不是身處宣國地境,她真想拔劍就殺了耶律銘!
“幾位客官要不在大廳將就一下?真是不好意思,這幾天人確實多。”冉俊才等人紛紛看向楚譽,楚譽點了點頭,也不再難為那店小二,對著他道:“既然如此,那麻煩店家給我們找一處靠窗的座位吧。”“好嘞,多謝幾位客官體諒,幾位客官跟我來?!闭f罷,便帶著楚譽幾人找了一處靠窗的位置,幾人坐下后,發(fā)現(xiàn)此處確實不錯,既通風(fēng)又視野開闊,能觀察到大廳的各個地方,這小二果真是個有心人。
二樓某處雅間內(nèi),耶律銘等人正在品茶,阿魯開口道:“王爺可知道,這次來宣國參見招親的人選里居然有南楚太子!”“什么,他難道沒有毒發(fā)身亡?”一旁的阿梅有些吃驚。“呵呵,誰知道他們耍的什么把戲,來的人是不是楚譽那個小子還未可知,說不定那小子早在多年前就毒發(fā)身亡了,來的人只不過是南楚隨便找了個替身而已?!辈柛甸_口道。一旁的耶律銘喝了口茶,對他們的話不置可否,其實他心中也有疑慮,楚譽到底有沒有毒發(fā)身亡,他們研制的毒藥的毒性他們自己最清楚,按理說楚譽是活不下來的,但保不齊會有什么變故......驀地,耶律銘想起了剛才樓下的那個人,那種眼神,讓他有一絲絲的熟悉感,會是誰呢?
就在他思慮的時候,樓下的一陣吵鬧聲打斷了他,透過窗戶向樓底下望去,發(fā)現(xiàn)一群西域人士正在鬧事,為首的人衣著華貴,身材肥胖,臉上一副蠻橫之色,只見他抓著店小二的衣服開口道:“你他娘的剛才說什么?上房已經(jīng)滿了?知道爺爺我是誰嗎?”
小二一副驚恐之色,“這位爺,不是我存心怠慢您,是我們這的雅間確實都已經(jīng)滿了,你不能在大廳里湊合湊合?”“我去你娘的,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們弄個上房,爺爺我就弄死你!”那人一把將小二推到地上,小二害怕,轉(zhuǎn)身便跑到后房叫人去了,大廳里眾人看著那人身后的眾多隨從,都不敢說話。紅纓看在眼里,心中氣憤,便想上去理論,長彥卻一把按住了她,“這是宣國的地境,我們不宜惹事!”“可是這人......”
“紅纓,我們先靜觀其變?!背u淡淡道?!昂冒?.....”既然楚譽都開口了,那她只能聽話了。
二樓雅間里,“王爺,這家伙是什么人,這么囂張?”阿梅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此人應(yīng)該是烏蘇王子莫德,旁邊那個一身番僧打扮的人怕是烏蘇的國師烏帕爾,此人武功極為高強?!卑Ⅳ敁屜鹊馈!班?,”耶律銘抿了口茶,“沒錯,是他們,因為像莫德那樣的蠢豬天底下找不出幾個來?!痹谛麌牡胤紧[事,傳了出去,這次招親怕是沒他們?yōu)跆K什么事了?!暗拇_,這個莫德王子有勇無謀,而且還是個好色之徒,傳聞只要是他看上的美色,無論男女,都要搶到手?!薄巴鯛?,此人如此蠻橫,我們要不要出手,在宣國人面前露一手,也可以提升我們的威望,這樣是否對招親有好處?”博爾傅建議道。
“呵呵,本王我可不需要做這種事,等著吧,這墨景居可不是普通的酒樓,等下會有人來管的,我們只管看戲就好?!币摄懶α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