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瑩瑩深怕赫連盛將赫連謹與容妃害她的事告訴父親母親。
忙開口,討好笑道:“還是盛公子提醒的是,本女官出宮前向太后討了件事,明日就起啟,若是盛公子有空,也一起參加吧!”
南宮相國不明,問道:“何事?”
南宮瑩瑩深深望了眼母親,再看向父親,微微一笑道:“明日,陳太公孫夫人組織了場射擊比賽?!?p> “不行,你一個女兒家,怎可以參加那樣的活動。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太危險。而且,今日之事,別以為你這樣就可以糊弄過去。說,為何送容妃娘娘手鐲,接著又接奉親王玉佩?!蹦蠈m相國一聲喝令,嚴肅問道。
南宮瑩瑩本以為與赫連盛一來二去,將父親糊弄過去不再詢問今日之事的。
沒想到,他最終還是問了。
“相國大人,且先別動怒。這事,怪不得南宮姑娘,若非老四先動了手,南宮姑娘也不會撕破臉。”赫連盛倒是開口得快,替她說話。
而后又聽見他接著說:“利用你家姑娘接近太后,奪了太后手里的權,再慢慢奪了你南宮家的權。自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測,不過,你可以問問南宮姑娘?!?p> 南宮瑩瑩心中一驚,沒想赫連盛還是說了出來,狠狠地剜了一眼他,“多事”。
向父親解釋道:“爹爹,公子盛說的沒錯。送容妃的手鐲是公子謹送的,里面藏了毒,短日子毒起不了作用,若是日子久了,毒性就會引發(fā),而且無藥可治。他們就是算準了我在太后身邊侍候,太后的膳食又是經(jīng)女兒手檢驗,只要日子久了,毒自然就散發(fā),到時候我與太后都必死無疑,而且,咱們南宮家到時也脫不了關系。“
見父親面上起了驚怕之色,南宮瑩瑩不得不接著,慢慢又將另一幕說下去:“還有送奉親王的玉,自然也是一樣的手法。不過此玉的毒,非常強,若是戴過七天,全身就莫名酸痛,即使神仙下凡也查不出原因。而且無藥可治?!?p> 南宮相國后怕地一個蹌踉,赫連盛手快,及時扶住。
“若是這樣,明日你更不可去參加射擊比賽。”南宮相國越想越后怕。憶起當時容妃的臉,怪不得隱隱起了怒意。還有奉親王那一臉不情愿的表情。
原來......
若不是今日南宮瑩瑩的舉動,赫連盛也不知道南宮瑩瑩原來如此聰明,才智過人。
對她的好奇又加重了幾分。
接過南宮相國的話,道:“我自會護她周全,相國盡管放心?!?p> 赫連盛的身份尊貴,身邊也有高手保護。若是有他保護女兒,南宮相國理應放心,可是一想到,赫連謹竟然利用女兒的喜歡來利用她,他就生氣。
氣得罵道:“赫連謹那個小子真不是東西,日后瑩兒你見了他,不可獨自一起??陕犆靼??!?p> 南宮瑩瑩盈盈一笑,道:“是,全聽父親的。一定有多遠走多遠,即使見著面也不正面瞧他一眼。父親該放心了吧?”
南宮夫人端著點心進來,就聽聞南宮瑩瑩說的最后一句。
不明就里地問道:“瑩兒,什么事讓你父親放心了?告訴為娘,為娘也聽聽是什么事。你父親放心了,為娘可不一定放心?!?p> 南宮瑩瑩望了眼父親,她怎么敢說。南宮相國也不敢說。畢竟他們太知道南宮夫人的性格,若給她知道南宮瑩瑩此時處在危險尖口中,不得整日提心吊膽。
日子還怎么過?
所以,南宮相國應聲,道:“明日瑩兒,要去參加陳太公孫夫人的的射擊比賽?!?p> 瞬間,南宮夫人不放心了。
阻止道:“不行,那個地方,多危險,瑩兒你從前從來不參加什么活動的,如今怎么想要去參加?!?p> 赫連盛接過話:“相國夫人放心,我自會護姑娘周全。”
南宮夫人此時才稍稍放心了些。
依然不放心地對南宮瑩瑩,說道:“瑩兒,為娘知道,你很介意從前的你,現(xiàn)在想要變得更好??墒?,娘只想你好好的,平安快樂。不必在意別人的目光,做回你自己?!?p> 原來,母親一直以為她的脫變是在意別人的目光。
“母親,人都是會長大的,從前我未長大,不懂事,讓你們整日擔心?,F(xiàn)在我長大了,我有自己的思想,雖然也讓你們擔心受怕,可是,請們盡管放心,我一定好好保護自己,免你們憂,免你們的不安?!彪m然不是母親想的那樣,南宮瑩瑩也不能如實告訴她,她現(xiàn)在為什么處處與從前不一樣了。
見著女兒如此懂事,南宮夫人不禁感動,眼眶就濕潤了起來。
微笑著說道:“看著我的瑩兒如此懂事,為娘也就放心了。只不過,以后的路還很長,切記活著總歸是希望?!?p> ......
太后宮。
太后聽說南宮瑩瑩吐血暈倒之事,就急命人去打探消息,又命人去太醫(yī)院請最好的太醫(yī)。
此時,她恨不得出宮去看看南宮瑩瑩,看她嚴不嚴重。
怎么就吐血還暈了?
出宮前不是好好的嗎?
于是,下旨召喚皇后來太后宮問話。
皇后在太后面前一面溫柔,笑容可嘉。見了太后,自然行了禮,才敢站直身子。
“皇后,你聽見老身叫你起身了嗎?”太后沉沉地說道。
皇后心中一沉,忙彎著腰等待太后免禮起身之話。
“今日是奉親王的壽辰,理應是件喜事。但是,皇后你為后宮之首,又是容妃的姐姐。怎由著她胡來,先是在民間鬧了起笑話,又是在壽辰上鬧出小家子氣。你說你平日里是怎么管理后宮的?若是管不過來,分擔一些給華妃也好。甭叫她整日纏著皇上,這樣對你,對她,對后宮都好?;屎?,你說這樣可好?”
皇后臉色發(fā)白,即使大紅的鳳服加身,也無法使她的面容添色。
雖然一千一萬個不愿意,此時也只好,咬著牙,面上歡喜著,應道:“一切由母后作主?!?p> “你好像不愿意?”太后淡淡地問道。
皇后心中一愣,忙提起精神勁,喜道:“怎敢,母后的安排自然是最好的,女媳只是懊惱未能好好管理后宮,給母后平白添了煩惱。兒媳有罪,請母后降罪?!?p> “既然皇后如此說,就罰皇后一個月不得出皇后宮,不可見皇后宮任何一人??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