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還在繼續(xù)你的‘生氣’大業(yè),不過不影響我送你回宿舍,以前都是你送我,今天我送你。”
葉南桑牽著他自顧自地說著,也不管他到底有沒有在聽,不過她也知道,她家顧傲嬌有在聽,不然那手也不會緊緊反握著她了。
一路上,顧北梓有些別扭,想著怎樣才能順利“不生氣”了。
男生宿舍樓下。
“上去吧,我看著你走了我再走?!?p> 顧北梓動也不動一下,就沉默地站著,滿臉的不開心。
“你不走那我走了?!?p> 說著葉南桑放開他的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人,誰知道這貨要傲嬌到什么時候。
可是還沒等葉南桑走幾步,剛轉(zhuǎn)身就被顧北梓拽進(jìn)懷里抱著了,圈得緊緊地,還好她早有準(zhǔn)備,并不是真的要走,要不然還真得被他大力氣給拽倒了。
雖然已經(jīng)早有準(zhǔn)備,可葉南桑的鼻子在這次“意外”中,還是被狠狠砸了一下,砸在還生氣的某人胸膛上。
她艱難地伸出一只手揉著自己的小鼻子:“阿梓,不生氣好不好?我知道錯了嘛,以后一定不這樣了,好不好?”
顧北梓看著她抬起腦袋看著自己,紅通通的鼻子格外顯眼,他也一時急了,急忙給她看鼻子,也顧不上她說了什么,心里一陣怨怪自己今晚的矯情。
“疼不疼?”他捧著她的臉,看著紅紅的小鼻子,也不知道嚴(yán)不嚴(yán)重,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回想剛剛確實(shí)太用力了,他是怕她真走了。
看著可憐兮兮的葉南桑,顧北梓滿心的自責(zé)。
“不怎么疼,揉一下就好,阿梓,你不生氣了哦?!比~南桑眨著水靈水靈的眼睛。
“我不生氣了,阿桑,對不起?!彼胫院笏僖膊簧鷼饬?。不過其實(shí),他也沒有真的生氣,怎么會舍得生她的氣呢。
“騙你的,不疼了,說好的不生氣了的哦?!?p> “真的?沒騙我?”
“嗯,不騙你,不準(zhǔn)生氣了?!?p> “好?!?p> 顧北梓把葉南桑摟進(jìn)懷里,用力地呼吸著她發(fā)間的清香。
她知道,他只是太想她了,開學(xué)回來,她就一直忙于部門活動和學(xué)習(xí),他有些貪心,覺得分給他的時間有些少了,今天才格外傲嬌,想找點(diǎn)存在感。
“阿梓,我有在學(xué)著做一個很好的女朋友。”
聞言,顧北梓心底有些難受,但更多的是溫暖,他的阿桑都知道,他只是吃醋了,吃那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醋,特別是一想著她在部門里還有那個對她“虎視眈眈”的周洲時。
“不用學(xué),你在我這里一直是最好的。”
人們啊,即使是再怎樣無心風(fēng)月的人,都在談了戀愛后,就變得庸俗,這里的庸俗并不是貶義的意思,是說像個正常的凡人了。
“阿桑,你頭發(fā)的味道真好聞?!?p> 葉南桑一陣疑惑襲來:“我們洗發(fā)水不是同一款嗎?”
“是啊。”
可是,就是在你身上,他才覺得那樣好聞,不是東西牌子款式原因,是用東西人的原因。
這時的校園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好在榕大十分人性化,實(shí)行無門禁制度,美而言之曰:鍛煉廣大學(xué)子強(qiáng)大的自律性。
兩人抱著膩歪了一會兒,顧北梓以著“很晚了不安全”為借口送她回女生宿舍,拒絕無效后乖乖服從,在這剛捋順了老虎毛的時刻,她還是選擇順從她家顧傲嬌一下。
臨上樓之前,顧北梓又問了一遍:“阿桑,你真不記得過兩天是什么日子了?”
葉南桑皺了皺眉,天知道,她這幾天真的有在很認(rèn)真的努力想這個“高深莫測”的問題,然而并沒有什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