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什么弟弟?剛剛我就想問了,你進來之前喊得是什么稱呼?”凰千言一臉你在說什么鬼話的表情。
“就是你弟弟啊,雙胞胎弟弟,我今天傍晚還在小花園見到他。
你們兩個真的太像了,第一眼我都把他認成你了?!?p> 君沐曦為自己解釋,心里還在猜測,該不會這兩個人為了秘密約會,把人打發(fā)出去了吧。
就剛剛花辭那態(tài)度,說不定,還真有可能。
凰千言:“......”
看到她的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了,都是這狗男人,壞她名譽。
凰千言一把拍下花辭不規(guī)矩的手,面無表情道:“那是我哥哥,名叫凰千予?!?p> 停頓下她繼續(xù)說:“可是,我哥他應該在迎春閣,閣外也一直有人守著,他怎么能來這里?”
“這我就不知道了?!本尻負u頭,“本來我是來找凰閔的,意外遇到了他?!?p> “你找凰閔做什么?”當背景板的花辭,突然開口說話。
“商量一點兒事。”君沐曦沒有隱瞞,她想著如果可以,今晚就把這些事處理了。
宜早不宜晚,提前準備好,總好過事到臨頭匆忙著急。
君沐曦看向凰千言,“我還讓人去找你了。”
“也跟我有關(guān)?”凰千言還在思考凰千予的事情,聽她這么一說,只好暫時擱置了。
有關(guān)凰閔,有關(guān)她,還有她,除了煞盟,凰千言想不到還有其他的可以把三人連在一起的事情。
面色立刻變得凝重。
“花辭,放開我。”她語氣輕飄飄的,仿佛要飄起來一般。
花辭暗中揩油的動作一頓,然后癟著嘴,極不情愿的松開了她。
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多少摸清了她的脾氣。
實力相差懸殊時,在不觸及她的底線情況下,她會忍著你;但是一旦出現(xiàn)這種語氣,那就證明,就算毫無勝算,她也會拼死反抗。
這可是他用血換來的經(jīng)驗,老準了。
沒了禁錮,凰千言輕松躍至地上,回頭看了君沐曦一眼,抬腳往外走去。
君沐曦趕緊跟了上去。
“我找你是為了煞盟的事。因為你們出來時的動靜太大,現(xiàn)在幾乎整個城都的人,都知道一伙亡命之徒從牢里逃出來了。城里人心惶惶,極不安定。所以,我想問問,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難不成你還想幫他們解決了這個禍患?”凰千言停下腳步,回頭擰眉諷笑,“沒想到你還是個爛好人。就為了這么一點兒事,到處奔波?”
自己的事情都沒解決好,竟然還為城都百姓的著想。
一聽這話,君沐曦不樂意了,立刻正色反駁:“什么叫就這么一點兒事。這可是大事。一關(guān)系著咱們處于起步階段的煞盟;二關(guān)系著無辜百姓。一個處理不好,就是兩敗俱傷。
我身為天凰,又是煞盟創(chuàng)立的見證者,怎么能眼睜睜看著事情這樣發(fā)生。”
“呵~”凰千言冷笑一聲,轉(zhuǎn)頭看向一邊,不做評價。
君沐曦有點兒著急,想催促她回答,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耐心等待她給出的回答。
許久,凰千言才道:“離開地牢的人,只有不到三分之一,并且他們有自己的任務,不會去打攪你的百姓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