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是幫我跑跑腿,送點(diǎn)東西,不叫你殺人放火,你愿意嗎?”。女人笑了笑說。
“我才不信有這么好的事會降臨到我頭上?!?,少年思考了會兒,認(rèn)真的說。
女人聽了后,臉色立馬變的難看了起來,不過很快的又恢復(fù)了笑容滿面的樣子,她不慌不急的說,“我是剛好看到了你那一幕,覺得你是我最好的人選,別人還沒這個機(jī)會呢?!?。
“那你去找別人吧!”,少年說的很干脆。
女人聽了后有一點(diǎn)點(diǎn)驚訝,隨后從兜里掏出了一疊厚厚的鈔票,大聲的對那少年喊道,“站住,你看這個,你答應(yīng)了后,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天下沒有那么好的事情,再說即使有也輪不到我?!保倌昕戳四且化B鈔票說。
“可我就是上天派我來拯救你那脆弱的靈魂的。”,女人說。
“哼,一派胡言,你以為你是誰?”,少年隨口一說,準(zhǔn)備走了。
那女人聽了后并沒有生氣,而是以迅速的轉(zhuǎn)移之術(shù)瞬間移到了少年前面,并一把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最后還是露出了她的兩顆獠牙。
“臭小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現(xiàn)在一樣可以殺了你,你到底答不答應(yīng)?”,女人憤怒的說。
“我答應(yīng)什么?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少年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被暴力和死亡威脅,即使傻子也懂得先保住命。
少年的脖子被打入了水晶片,這晶片進(jìn)入了血液中,直接導(dǎo)致了這少年的身體里有一半這女人的血。
這可不是一片普通的晶冰片,而是吸血人貴族的一種特殊的符號,有了這個就可以隨意去任何地方找他們,而他們卻不會傷害這個人。
但這也是很危險(xiǎn)的,那就是身體內(nèi)的某個位子,會突然出現(xiàn)一種近似紋身一樣的刺紋。
這種刺紋在身體里就像一股熱辣辣的雞湯灌溉全身,隨后這個少年的腳和手的地方,若隱若現(xiàn)的出現(xiàn)了怪異的線紋,看起來有點(diǎn)像古世紀(jì)的象形文字,最后脖子上就硬生生的出現(xiàn)了一條十字架紋身。
身體上出現(xiàn)的奇怪刺紋,讓少年痛不欲生,只想找墻去撞,也不愿意這么難受。
女人見他痛苦,也沒出手阻止,就這么讓他痛。
最后少年痛的人都處于暴怒狀態(tài),一下子朝女人狠狠地撞了過去,沒想到竟將女人給撞飛了近十多米之遠(yuǎn)。
呼!
女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滿臉怒氣的咬了咬嘴唇,吐了一口血水出來,她“唰”的一下子如閃電般,走到了少年的身邊。
她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摸在少年的額頭上,他就暈了過去。
等他醒來時(shí),發(fā)現(xiàn)滿天星空,原來她被女人帶到了一處偏僻的高樓頂上,這樓頂上還有一個小房子,他們就在這上面。
“你醒了!”,女人冷冷的看著他。
“我是怎么了,為什么我會這么難受,你往我身上搞了什么,我怎么有一種身體里想飄的沖動?”,少年木然的問。
“你忘了我們之間的談話了?”,女人皮笑肉不笑的盯著他說。
“我們之間什么談話?”,少年問,看來剛才的疼通讓他忘記了一些事。
“嘿嘿,你別裝傻!”,女人冷笑,站了起來。
少年也爬了起來,雙腿抱在懷中,坐了起來。
“我真的忘記了!”,少年一臉無辜的說,看起來像失了憶一樣。
女人聽他這么一說,冷不防的往他脖子上打了一掌,這時(shí)那些刺紋又出現(xiàn)了,少年立刻疼痛的在地上翻來翻去,像億萬只蟲蟻在身體里撕咬一樣。
“你現(xiàn)在記得了嗎?”,女人壞笑。
“記得,記得!”,少年喊出來。
女人用手摸了摸他額頭,少年恢復(fù),不在疼痛了,他惡狠狠的看著女人。
“我算是倒霉,碰上你這樣的怪物!”,少年罵道。
女人沒吭聲,冷冷的看著他。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我當(dāng)你跑腿的,你每個月給我十萬,是真的嗎?”,少年問。
“要是假的,我就不會兒往你身上打“契約”了,既然有了這份契約,沒有我的解除,你一輩子都是要給我跑腿的,懂嗎?”,女人邪魅一笑的說道。
少年看后后退幾步,嘴中罵道,“我真的遇到怪物了!”。
“哈哈哈,你不也是怪物嗎?瞧你對狗干的那事,你連怪物都不如,真是變態(tài)!”,女人鄙夷的對他說,隨后從屋頂邊角的盒子里,掏出了一大疊錢丟給了他。
少年撿起了錢,臉上頓時(shí)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有錢能使鬼推磨,看在這錢的份上,我管你是鬼,還是怪物,哼!”,少年拿了錢開心的不亦樂乎。
有錢就能干自己想干的事,有錢就能當(dāng)爺,有錢就是巔峰!
女人見他這種視財(cái)如命的囧樣,心中有些厭惡,不過自己選的人,再怎么樣也得接受,看來這家伙以后絕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女人如冰的聲音問道。
“小鬼?你是在叫你自己?”,少年歪著頭問她。
“你知道我是在叫你?!?,女人笑著說。
“哈哈哈,小鬼在叫我,而你又不先說你多大?”,少年笑著問。
“叫我小鬼?”,女人皺著眉頭說,“看來不給你點(diǎn)顏色看看,你不知道疼了?”。
少年馬上換了一副嘴臉,笑呵呵的說道,“別別別啊,我告訴你還不行嘛?”。
女人點(diǎn)頭,笑著看他。
“我叫舟依河!你要問我多大?我也不確定,我猜我十六歲左右吧!”,少年揉了揉鼻子說。
“哦?”,一句話竟讓女人心生疼戀。
“你是個孤兒?”,女人又問。
“嗯,你看我這樣就知道了。”,舟依河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
“我感覺你是一個殘暴的人?!保说恼f。
舟依河臉扭向一邊,不屑的說道,“哼!說我殘暴?那你知道我餓肚子的時(shí)候嗎?”。
女人毫無表情的盯著他,想起自己小的時(shí)候也是一個孤兒,流離失所的滋味,她深有體會,只不過那個時(shí)候她遇到了一個老頭兒,而這個老頭也改變了她的一生。
“嗯,我知道?!?,女人說。
“你知道?”,舟依河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她。
女人卻沒看他,她發(fā)現(xiàn)了天空上的月亮有些不一樣,這說明有可能要有事情發(fā)生了。她本來想轉(zhuǎn)身就走,但被舟依河叫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
“我?”,女人眼角跳了跳,說,“塔木娃!”。
說完,女人就從房頂上跳了下去,舟依河沿著房子階梯管子爬了下去。
進(jìn)屋后,女人拿了一包東西給他。
“小鬼,將它送到帝月街二六六巷,給一個叫“剎龍”的男人!”。
舟依河接過這東西,感覺濕漉漉的,像是液體一樣的東西,摸在手上黏黏的,盡管用包裝紙包著,可也感絕的出來,這不是啥好東西。
“這是什么東西?”,舟依河接過來看了又看,問道。
女人沒有理他,冷淡淡的說了句,“不該問的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