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追上來的荼巖只看見一攤血和一地雷降造成的破壞,心往下沉了沉。擔(dān)心的又跟上去。
心里祈禱著不要木琉笛不要有事。
木琉笛一醒來就看見一個淡漠的男人坐到她身邊,端著茶優(yōu)雅的喝著。
“醒了?”
木琉笛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抬手揉了一下頭,靈魂受傷真的痛得懷疑人生。
然后發(fā)現(xiàn)她手上多了一條鏈子,不可置信的看了一下。
不僅手上上有連腳上和脖子上也有,質(zhì)量還挺好。貌似還有鎖靈的作用,她現(xiàn)在連一絲靈氣都調(diào)動不出來。
“請問這位道友是與荼……與我有仇嗎?”差點(diǎn)說漏嘴,萬一這人是荼肆妄的老相好怎么辦。
還不得把她弄死。
“荼肆妄怎么?這么快就不認(rèn)識我了。以前我經(jīng)常帶你玩呢!”男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看得木琉笛頭皮發(fā)麻,“這不是前幾天被人奪舍受了點(diǎn)傷嗎!有些事情都忘了?!?p> 小心翼翼的詢問:“那你是?”
男人望天,神秘莫測的用折扇遮住臉?!拔沂钦l用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何必這么著急呢!”
說完男人低低的笑出聲,撫了撫衣袖瀟灑離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木琉笛。這特么的到底是敵人還是自己人?。?p> 說自己人這態(tài)度也不像?。≌f敵人也沒虐待她。這怎么看都像總裁文里面的囚禁階段!
含恨望天,荼肆妄你的爛攤子自己收拾。她可不想被爆菊。
雷降悄咪咪的從丹田里面冒出來,木琉笛看見它那樣子原本不好的心情頓時消失了一大半。
原本墨色的劍身變得更黑了,劍身上的花紋都看不見了。劍穗也不見了,就像一個挖了煤炭的木頭棍子。
“不許笑,臭女人在笑我。信不信我劈死你。”雷降一看見木琉笛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立馬炸毛了,惡狠狠的威脅著。
木琉笛翻了個白眼:“你劈??!我又不怕?!被蠲撁摰囊粋€無賴。
雷降氣得想哭,劍身顫抖。
木琉笛覺得欺負(fù)小孩不好意思,于是抬起手準(zhǔn)備安撫一下。但鎖鏈發(fā)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穆曇?,瞬間她心情也不好了。
“別氣了,你看看我比你還慘。你起碼人身自由。對了你知道那男人是誰不?!?p> 雷降哼了一聲,“你求我我就告訴你?!?p> 木琉笛:“……”如果雷降是人身,現(xiàn)在應(yīng)該非常臭屁。
“雷降大爺,說說唄?!?p> 雷降一聽木琉笛妥協(xié)了了整個劍非常激動,壓制住聲音中的激動。
裝得很冷靜,“這人是主人父母仇人的兒子,比主人的修為高一點(diǎn)。不過也不是特別厲害。”
“那你怎么沒打過他還讓他把我?guī)ё吡?。”木琉笛腌臜的說道。
雷降一聽急忙解釋:“本來我也打得過他的可是他卑鄙的用了軟靈散,這要不僅對人類有效對我們這種有了器靈的寶物也有用?!?p> 心虛的抖了抖劍尖。
“哦~原來如此?!甭曇艄室饫煤荛L,嚇得雷降一顆劍心抖了抖。
“可……”
“走吧!大師兄和師傅要見你?!睆耐饷娉鰜硪粋€小家碧玉的女修毫不客氣的抓起她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