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隨時都可能換回去,要是讓她送過去的話。半路上換了個人就不好玩了。
辦好了事情又回了房子,繼續(xù)睡覺。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這段時間只想睡覺還時不時的忘記一些東西。有點阿爾茨海默病的前兆。
這一覺又是睡到了比賽開始前的幾個小時。
收拾好了自己,打著哈欠磨磨蹭蹭的來到了比賽現(xiàn)場。
金丹期的比賽和練氣筑基期比賽一樣,開始的大淘汰然后一對一直到選出最后的幸運兒。
她對這個比賽沒什么興趣,打算盡快淘汰掉自己。
懶洋洋的上了比賽臺,靜靜地等待比賽開始。
“咚咚咚,各位道友們。是不是這次的金丹期比賽你們都非常期待呢!話不多說比賽開始?!辈门姓f完后場上的氣氛瞬間變了樣。
各家族成員迅速抱團,木琉笛捶著腰跑到了比賽臺的邊緣。一屁股坐到地上靠著柱子瞇著眼睛。
“大哥,你看那里有個傻子。要不我們把他推下去。少個人就少個競爭對手?!?p> “去個屁,你也不看看那是誰穿的什么衣服。”
“什么人???不就是梵陽宗的衣服嗎?又不是沒陰過?!?p> “他是梵陽宗的荼肆妄,那個雷系天才。而且那么悠哉悠哉的坐在那里呢覺得沒炸?”
從比賽一開始木琉笛就不斷出現(xiàn)這種一問一答。聽得她最后很無奈竟然真的睡過去了。
她真的出問題了!
真讓人煩躁。
木琉笛睡醒起來后太陽已經(jīng)要落下了,余暉撒在比賽臺上。
場上還剩下一千多人。
都打了一天了居然還沒有把人選出來,而且她都在場上算是昏過去了都沒人趁機下黑手的嗎?
這還是她了解的修真界嗎?
木琉笛扶額,他是真的想要淘汰自己啊!如果不是這個比賽規(guī)定不可以自己跳下去的話她早就已經(jīng)走了。
到床上睡覺不得舒服許多嘛!
木琉笛不知道的是,不是那些人不敢下黑手一是有梵陽宗的人保護著她,二是有符愁那老狐貍盯著,三是怕她是裝的。
所以就算是她在邊上睡了一天也沒有人敢惹她。
木琉笛一掃場上所有留下的人,除了她其他人多多少少都受了傷。
其中受傷最少的是符愁那老狐貍,劍魂宗一對雙胞胎和一個長得讓人如沐春風(fēng)一般都男子。梵陽宗和荼肆妄齊名的天才少年路星河和一個不怎么見過的女修。玖天宗的一個滿身橫肉的漢子,楓堯宗的三個漂亮小姐姐。
看來這幾個應(yīng)該是最后的對手了,可惜她沒工夫打架。
身體快速的閃過,牽起一個女修的手用力的推她自己。身體緩緩的朝比賽臺外面倒下去。
嘴角還沒有露出得意的笑容就被符愁一把拉了回來。
“荼肆妄你不會是怕了吧?這么快就想淘汰了!這可又損你梵陽宗的面子啊!
要知道你們門派的一個精英弟子連一個小小的初賽都過不了??峙聲岩设箨栕谑遣皇钦娴臅倘诵逕?。而不是騙人的。”符愁揮著扇子依舊露出他那假惺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