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的木琉笛聽話的把丹藥吃了下去,砸吧砸吧嘴感覺味道有點不一樣。但腦子沒多想,雪絨風總不能害自己兒子吧,隨后又沒心沒肝的睡覺去了。
旁邊唇槍舌戰(zhàn)的倆人也消停了,看了看被她們忽略掉但是有撿了大便宜的荼憐琉。瞇起眼睛哼了一聲。
便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荼師兄喜歡安靜的女子。她們不能吵到師兄睡覺。
只留下木琉笛和荼憐琉倆人。
荼憐琉眼神詭異的將木琉笛背起然后匆匆的離開了比賽場,剛上臺的木展鳴疑惑的看了眼。
隨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搖搖頭,眼神中滿是疏離。
有些事情該管不該管他知道,就算荼肆妄有危險又怎么樣讓他出點丑然后心神恍惚。
面對那樣的他,自己的勝算不就大了嗎!
顯然發(fā)現(xiàn)了的人無一例外都是如此想的。
人性在這一刻被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被喂了丹藥的木琉笛不一會就感覺到渾身難受,下面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更是脹痛無比。
“蠢貨,大蠢貨。我主人的貞操都快沒有了。失去純陽體會對以后的修煉帶來多大的阻礙你知道嗎?”雷降在神識中瘋狂的罵著木琉笛。
被雷降這么一罵木琉笛的意識回來了點,費盡全力將雷降從丹田里面放了出來。
背著木琉笛的荼憐琉寒光一閃,躲過了雷降突如其來的攻擊。
但背上的木琉笛也落在了雷降身上。
“雷降我勸你將他還給我,不然就是你是神器我也要將你弄得回爐重造?!崩捉挡宦犓耐{帶著木琉笛離開了。
荼憐琉沒有追上去,眼神陰暗的盯著從木琉笛手上撕下來的衣服。
哥哥為什么總有人破壞我們之間的相處呢。
要是這些人不見就好了,要是只剩下我們兩個就好了。
荼憐琉純粹靈根中出現(xiàn)了絲絲黑氣。
雷降將木琉笛帶走后找了個寒潭,將渾身發(fā)燙的木琉笛毫不留情的扔了進去。
看見她沉下去又認命似的把她撈了起來。
命苦真心命苦,還有比它更慘的劍嗎?
在寒潭里呆了一天一夜的木琉笛終于清醒過來,才想起發(fā)生的那一幕幕。
仔細一琢磨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麻袋,她就說為什么荼憐琉為什么會按得那么舒服,就像能治愈靈識一樣。她居然提前將養(yǎng)神丹的靈氣吸取出去。
用按摩的方式讓她更加放松,最后趁他被那股靈氣弄得舒服的時候在喂她吃了加了料的丹藥。
這是打算獻身的節(jié)奏??!
她被這股藥勁折磨了這么久。
也不知道臭小子的比賽怎么樣了。
比賽……
木琉笛睜大眼睛,遭了貌似今天她有比賽來著。不知道還來得及不。
用靈力烘干了衣服火急火燎的沖了過去。
比賽場地。
一號擂臺上原佰叼著一根草,吊兒郎當?shù)淖诒任渑_的柱子上面。
雙手環(huán)胸。
撇了眼臉色不好的裁判。
“我說荼肆妄那家伙遲到了,比賽資格應該沒有了吧!”
裁判皺眉:“到了規(guī)定時間后要等十分鐘才能取消比賽資格,現(xiàn)在還剩下一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