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你怎么還在這?你應(yīng)該去準備宴會的事了!”
“此事不急,交給謙叔處理就行!”李雷展搖搖頭。
然后瞪著大眼,好奇地問道:“太浪,為父聽徐健說,你能一拳打出氣旋來,那分明是虬龍勁有成的征兆,可這虬龍勁,為父剛給你啊,為父想知道,你,你怎么學(xué)會的?是不是之前,偷偷習(xí)煉過?”
“我和小娘子親熱還沒時間呢,哪有那么多時間偷煉虬龍勁?!?p> 看到李雷展一副不死心的樣子,李太浪不耐煩地擺擺手,哼哼唧唧說道:“老爹,是咱李家種好,你還沒領(lǐng)悟到嗎!”
“你的種好,所以我是天才!那種一學(xué)就會的天才,只是以前懶得學(xué)罷了!”
李雷展沉思片刻,竟非常贊同的點點頭。
“確實如此!為父我是一等一的天才,你母親又是神……這種簡直是天下第一等好種!”
他后又語重心長道:“太浪,既然知道咱家種好,千萬不能再荒廢了咱家種,以后要上進,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
關(guān)于學(xué)習(xí)武技這件事,李太浪本想插諢打科,糊弄過去,萬萬沒想到老爹竟然信了……
這……是何等的自戀啊!
竟說自家種天下第一,皇帝恐怕都不敢這么說。
……
一整天,李太浪都在強忍身體的痛苦,直到熟睡,這疼痛才算暫時擺脫。
李太浪著實累了,直到第二天天大亮,他才睡醒,連深夜發(fā)布的日常任務(wù)都沒有第一時間注意。
看到日常任務(wù),李太浪驚了!
狗日的系統(tǒng)對他的名字念念不忘??!
非和李太浪這三個字過不去,日常任務(wù)三又是改名字,而且獎勵越來越重。
“呵呵,我李太浪就是死,也不會改為李太秀!”
李太浪這么告訴系統(tǒng),表明自己堅定的決心。
至于其余兩個任務(wù)就簡單多了!
“日常任務(wù)一:勞動最光榮!在一個時辰內(nèi),將鎮(zhèn)南侯府前院清掃一遍!任務(wù)獎勵:35天道行,15兩官銀?!?p> “日常任務(wù)二:強身健體!在演武場,打三遍軍體拳!任務(wù)獎勵:20天道行,10兩官銀?!?p> 李太浪認真看了一遍任務(wù),立刻起身,洗漱完畢后,叫徐健拿了一把笤帚。
在府里下人侍衛(wèi)看傻子的目光中,把剛剛打掃一遍,灑過水的青石板前院,又掃了一遍。
下人們閑得無聊,在一旁嘟嘟囔囔。
“少爺?shù)哪X疾肯定又犯了!”
“那還不快去找盧大夫?上次就是盧大夫給治好的?!?p> “欸,這次不成了,聽說少爺狠狠打了盧大夫一頓,還威脅盧大夫,說見一次打一次,盧大夫找搬走了?!?p> “那可怎么辦?少爺不是沒得治了嗎?!”
“那當(dāng)然了!不讓你以為大總管一大早張羅宴席干什么!那是為少爺后事準備?。 ?p> “那我們要不要拿點紙錢?”
“要得,要得!”
……
李太浪一直勸說自己,別生氣,別生氣,都是自家下人,打出個好歹,還要自家出醫(yī)藥費,得不償失!
掃完前院,得到任務(wù)完成的提示,李太浪立刻把笤帚遠遠扔開,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向演武場。
李雷展照例在演武場習(xí)練紫金盤龍鏜,整個演武場都是他舞動盤龍鏜的駭人聲音,掀起的狂風(fēng)足足有三丈之遠,氣勢磅礴。
惹不起,惹不起!
李太浪找了個角落,扎出馬步,一板一眼,把學(xué)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能婓w拳刷了三遍。
“叮,你的等級升到3級,獲得5點固定屬性點,5點自由屬性點?!?p> 李太浪成功升到三級,也就是后天第三重?zé)捁堑木辰纭?p> 李雷展瞥到李太浪來演武場,感覺十分欣慰,兒子總算上進了。
二十七式鏜法習(xí)罷,他向李太浪走去,想要指點自己兒子一二,然后就看到李太浪歪著肩膀,被徐健扶著回了屋。
李雷展這個惆悵啊,種在好,也得努力啊……
在外面的這通折騰把李太浪疼的齜牙咧嘴,他決定在負面buff沒有消失之前,絕不再走動。
……
鎮(zhèn)南侯府的宴席擺在后天,對豪門望族來說,大宴賓客需要準備至少三個月的時間,鎮(zhèn)南侯府僅僅兩天,時間非常趕,但沒有辦法,這是少爺親自做的決定。
家里誰能做主,所有下人心里都有逼樹。
用少爺?shù)脑捳f:有困難要上,沒困難,制造困難也要上!
鎮(zhèn)南侯府大堂。
大管家徐謙正在大堂和鎮(zhèn)南侯李雷展,商討后日要宴請哪些賓客,對豪門大族來說,這種事情一點都馬虎不得,朋友和敵人一定要分的清清楚楚。
“侯爺,平鼎侯許徹,您忘了寫上面了。對了,還有忠義伯付涌泉,他年前來府拜訪您了,理當(dāng)請他!”
“謙叔,考慮的周到,是本侯忘了?!崩罾渍固峁P往宴請賓客的名單上添上二個名字。
李雷展又問:“謙叔,你看還有沒有哪些人需要增減的?別出了岔子,讓京城人家笑話。”
徐謙認真看了看有三四十武勛名字的名單,想了想道:“應(yīng)該沒了,貞元元勛一脈和我們開國一脈不對付,這里一個沒有,五姓七家這些眼高于頂?shù)氖兰乙矝]有,諸王沒有,文宰學(xué)究沒有,道宮夫子沒有,這份名單不會出錯。”
李雷展點點頭:“那就吩咐下人,按這張名單挨個發(fā)請柬?!?p> “欸,等等,等等……”
李太浪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徐謙身后。
卻沒想到,李雷展突然暴起,白鶴亮翅,戒備地望著李太浪,大喝道:“拿鏜來,有妖怪??!”
李太浪無語了:“老爹,是我!你兒子!”
“太浪,你,你……怎么變成這樣!”
李雷展扭頭看到李太浪,嚇了一大跳!
仿佛見到了妖魔鬼怪,兒子頭上怎么……怎么戴了女人戴的東西!
“少爺啊~”徐謙唉聲嘆氣,恨鐵不成鋼道:“這耳環(huán)您不能戴,傷風(fēng)敗俗,傷風(fēng)敗俗!”
“如果非得要戴,您這種戴法也是錯的,應(yīng)該戴在耳垂,而且一邊一個才是!”
李太浪升到了三級,青嵐耳環(huán)自然可以佩戴了,他毫不猶豫找根針把耳朵穿了二個孔,戴上了青嵐耳環(huán)。
他的戴法有些殺馬特,二個耳環(huán)都戴在右耳,而且不在耳垂,反而在耳垂上方的耳廓處。
李太浪還把紫云劍拿了出來,如同潘森買了根無用大棒,紫云劍在他手里就是個樣子貨,沒啥卵用。
不過,很帥不是。
此時的李太浪,身穿斑斕錦雞套裝,斑斕錦雞披風(fēng)隨風(fēng)輕舞。
耳戴青嵐耳環(huán),相互碰撞,叮當(dāng)作響;手里拿著湘妃扇,刷地撐開,輕扇兩下,風(fēng)采動人。
腰間右邊掛著梨花棗木熏香囊,左邊懸著明晃晃紫云劍。
往那一站,瀟灑中帶著絲絲不羈,放浪中充滿逼氣!
正是浪艷獨絕,世無其二??!
“爹,謙老爺子,你們不懂,這叫潮流,這叫浪!”
“不然你們以為,國師大人為什么給我批個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