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靈從齊苗的語氣中聽出了火藥味,然后認真的看了一眼胡長安和齊苗兩人。
“你們兩個也太不配了,大哥哥,我做你娘子吧?!鄙n靈認真的說道。
胡姬秋剛喝了一口茶水噴了出來,一陣咳嗽,差點沒有嗆死,然后選擇離開了,還是笑著離開的。
“我說你這也太直接了吧?別忘記你還是個孩子,有些話說出來羞不羞?”齊苗直接對壘,很不屑的看著蒼靈。
“我爺爺說過,做人要知恩圖報,大哥哥救過我,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許不是很正常,何況我是認真的,再說了,你那么小,生了寶寶會挨餓的?!鄙n靈說完,胡長安心里差點岔氣。
“那個,蒼靈啊,救你的可是我二姐,再說了,你還小,還是個孩子,別整天胡思亂想的。”
“苗苗,你讓著點,都來吃吧,這一鍋我多炸了些?!焙L安直接岔開話題,他真是怕了蒼靈,這才多大就那么有遠見…懂的那么多。
“哼‘’”
“哼”
雖然蒼靈和齊苗兩人相互冷哼了一聲,但還是將靈食搶光了。
深夜,風平浪靜,突然一陣輕微的響聲驚醒了胡長安。
“居然有人突破胡家的陣法?”胡長安修煉的《萬古刀典》,對于周圍靈氣的波動很敏感,何況這是一種很詭異的靈氣波動。
靈氣波動只有一瞬間就消失了,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
胡長安悄悄的離開房間,《龍隱決》的身法運轉(zhuǎn),瞬間消失。
胡家廚房拐角處,一位全身烏黑的人影站在那里,如同和黑夜融為一體。
“胡家防守果真是嚴密,不過對于我來說還是很差勁。”神秘人向著其中一間房而去。
胡長安在屋頂上看著,他居然去了蒼靈的門外。
當他試探的開門時,一把長劍突然毫無征兆的穿門而過。
噗
神秘人躲得快,肩膀被擦傷。
二姐一掌拍碎門,看著黑衣人。
“你就是那個采花賊?”
胡姬秋全身靈氣波動,隨時都準備殺掉此人。
“哈哈,胡家二小姐果然和外界傳說的一樣,不過你是救不了蒼黎的孫女的,我勸你還是放棄吧,我們都是練氣九層,你殺不了我,同樣我也殺不了你?!鄙衩厝撕芸裢?,他對于周圍圍滿了人無動于衷,因為這些人對他構(gòu)不成威脅。
“是嗎?那就試試吧?!焙镎f完瞬間消失,她使用了《龍隱決》的隱決身法。
神秘人臉色一變,全身金光大盛。
砰
胡姬秋的長劍撞擊在金光上,無法寸進。
神秘人拿出一把大刀象征的阻擋了幾下,然后一陣光芒炸現(xiàn),神秘人消失了。
“土遁符”胡姬秋微微一愣,居然對方使用了土遁符。
胡長安消失在屋頂上,向著莫個方向而去,他感應到土遁符居然能夠短距離傳送,還好距離很短就在胡家的百米之外。
神秘人跑出了巨石城,躲在一顆大樹下,開始處理傷口。
“胡姬秋真不是一般人,居然會算到我去?!鄙衩厝俗匝宰哉Z,突然他感覺到什么,頓時全身金芒大盛。
他面前突然多了一個人,看見他手中的一把菜刀落下。
轟
金光破裂,菜刀架在對方脖子上。
“你是誰?”采花賊嚇得不敢亂動。
“我是誰不重要,說說你是不是最近幾年鬧得滿城風雨的采花賊?”胡長安坐在他旁邊,萬古神刀從他脖子上拿了下來。
“哈哈,原來為這事?我叫許安,那些人是我殺的?!痹S安一只手深入到懷中。
“你為何要去捉蒼靈?他可是蒼黎的孫女,還有一點我想不明白,你既然是采花賊,為何禍害了別人還要殘忍的殺了她?據(jù)我所知,你把人都給肢解了?!焙L安靠在大樹上,就如同和他聊天一樣。
“哈哈,再見?!痹S安全身金芒一閃,消失了。
胡長安搖了搖頭,向著一個方向閃去,隱決身法的速度很恐怖。
許安剛出現(xiàn),剛想逃遁,突然一把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坐下聊聊,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我對你的事很感興趣,如果我要殺你,你是跑不掉的,你的土遁符有距離限制?!焙L安盤坐在地上,看著慢慢坐下的許安,如今他有些忐忑。
“有人想要殺死蒼家所有人,蒼黎練氣九層無法殺死,只能將他孫女殺掉,至于殺害那些女子,全是我個人愛好?!?p> 許安看著胡長安,他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會這么溫柔,如果能夠兇殘一點,他也好根據(jù)他的愛好求得活命的機會。
面對溫文爾雅的胡長安,他真不知道如何,但他還是將手放在身上。
“是嗎?我想聽真話,不過我給你分析一下,第一:你說有人想殺蒼黎一家,那這個人是誰?你說這個人是不是你的主子?他是不是有什么陰謀?第二:你肢解那些被玷污的女子恐怕不單單是自己的愛好吧?據(jù)我在書記上看見過,在怨氣極重之時殺掉女子,她的靈魂不會消散,不知道我說的可對?你需要的不是一時的享受,而是對方的靈魂吧……”
胡長安沒說完,見到白芒一閃,許安又消失了。
“真是麻煩,聊個天都不行?!焙L安再次的運轉(zhuǎn)隱決身法消失在原地。
許安心里非常的害怕,他連續(xù)使用十余個土遁符,希望這樣能夠甩掉胡長安,因為胡長安的分析太可怕了。
直到他身上的十六枚土遁符全部用完,才停下來,但是剛停下來,一把菜刀又架在他的脖子上。
“我不會告訴你的……”許安還未說完就見到胡長安菜刀散發(fā)著光芒,在他面前揮舞著,眼花繚亂。
胡長安使用了靈刀九變的第八變。
許安全身衣物破碎,雙手和雙腿血肉消失。
他摔到在地上,還好修為還在,還不至于死亡。
許安害怕了,他能看見體內(nèi)的內(nèi)臟,還能看見手臂和腿上的骨頭,他的心里崩潰了。
“說說吧,告訴我所有的,我對殺你沒興趣。”胡長安坐在許安的面前,手中提著菜刀。
“我說,我全都說…”許安將他知道的都說了,原來許安是替一個人辦事,他需要人的靈魂用來煉制噬魂幡,而且他許諾許安一顆筑基丹,幫組他完成一些收取靈魂的任務,而刺殺蒼靈也是對方的主意。
在筑基丹的誘惑下,他迷失了本性,這些年不停的再幾座城之間來回的殺戮,慘死在他手中的女子有幾萬人了,主要的是他還不知道提這個人辦事的人在什么位置,每次都是讓他將靈魂放在巨峰靈食酒館的一個包廂里。。
“真殘忍,你的土遁符也是他給你的?”胡長安對他的土遁符很感興趣。
“是祖?zhèn)鞯?,我就會做土遁符和金剛符,我家有一顆雷澤木,它的葉子經(jīng)過處理能夠制作符咒…”許安想活命,他將所有的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