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溫城怒懲小混混
“英雄......”話未說完,便被溫城一拳打飛了出去,起身吐了口血,還想說什么,溫城又是一腳,身子直接撞到墻上又跌落在地上,抽搐著,已經(jīng)痛到說不出話。
看見溫城走近自己,下意識的想往后退,身子卻是未挪動半分。溫城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男子此時覺得,就像死神站在自己面前一樣,讓人心里忍不住害怕。溫城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一拳打在男子臉上,男子暈了過去。
溫城這才起身道:“巧南”。
巧南從黑處現(xiàn)身,拱手道:“公子”。
“交給你了,隨便找個地方,埋了?!币贿吥昧耸峙敛潦郑贿吚淠姆愿乐?。
“是”
“記得,留著頭。”溫城回頭對巧南,淡然道。
“是”
巧南知道公子的脾性:“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便加倍奉還?!钡訌膩聿粫滤朗?。
溫城回府便看見溫槿坐在院子里,喝著小茶,吃著點心,萬幸,不是桂花糕。
原來,溫槿半夜睡不著,坐窗戶邊的床榻上透氣時,看見溫城著了便裝出門。心里納悶,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呀?以前也沒見過三哥這么晚出去過,什么時候有了夜出的習(xí)慣了?
本來想睡的溫槿,在床上翻來覆去還是睡不著,起身看了看,溫城還是沒有回來,便沏了壺茶,拿了桌上點心到院子里等著,等了好久也不見溫城回來,夜深露重,不想,坐了半天竟是打了噴嚏,回房拿了披風(fēng),出來接著等。見溫城回來,趕緊倒了杯茶,裝作自己在喝茶,手里還捏了塊兒糕點。
“大晚上的,不睡覺,坐這里干嘛?”看見溫槿還沒睡,疑惑的問道。
“沒事啊,看星......星”抬頭一看,漆黑一片,哪有什么星星。嘴里本來要咽下的茶,也一口噴了出來。撒謊都不事先想好理由,這么憋足的由頭,也只有自己能辦出來了,也是服了自己了。
淡定的擦了擦嘴角,趕緊改口道:“睡不著,出來喝口茶透透氣”
溫城看出來溫槿的口是心非,拆穿道:“喝了茶,你更睡不著”。
“你管我”溫槿嗆聲道?!暗故悄?,這么晚了,上哪去了”還是想知道溫城到底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了。
“你管我”溫城回嗆道。
“......”溫槿愣了,竟然無言以對。
“哼,大半夜出去肯定不干好事”看溫城顯然是不會說,便想用激將法來激他。
想來溫城是不吃這一套的?!澳阍趺粗??”溫城反問道。
“我才不想知道呢”溫槿撇了撇嘴巴,說完便扭頭回了房間。
溫城看著溫槿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兄妹倆明明都是關(guān)心對方的,非要一副見面就掐架的架勢,上輩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欠誰的。
溫城抬頭看了看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的夜空,嘆了口氣便也回了房間。
次日,被溫城揍過的男子在一片荒郊野地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被埋在地下,只有被揍得鼻青臉腫的頭留在地面上。不知什么時候旁邊多了一只路過的狗,圍著男子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又對著男子的頭嗅了嗅。
“哪來的野狗,滾開,別碰你大爺我的臉”男子見狗都來欺負(fù)自己,奈何!自己埋在土里又動彈不得,便氣不打一處來,謾罵道??桑说姑箷r,喝口涼水都塞牙縫。
突然那只狗翹起后腿,對著男子的頭,撒了尿,淡定起身,搖了搖尾巴走了。
男子愣了,“尿......尿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破口大罵道:“媽的,死狗”。
溫槿在府里養(yǎng)傷,不曾出府半步,溫昭近日閑來無事,便在滿香樓的雅間里,和三兩位好友,悠哉的喝著小酒,互相調(diào)侃著。
不經(jīng)意的往窗戶外面瞧了一眼,便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進了滿香樓。
“你們聊,本公子還有事,先走一步?!睖卣颜f完,便出了雅間。
溫昭并沒有走,而是倚在另一間雅間門口等著。這時,走上來一位身著紫色錦袍,腰間緊著一條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玉墜,鏤空雕花的金冠將一頭黑發(fā)高高束起。身材修長,襯得整個人豐神俊朗,渾身散發(fā)著與生懼來的高貴氣質(zhì)。此人便是天賜國的王爺“景玉”。
“喲,玉兄,好巧啊!”溫昭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樱匆娋坝?,便唇角上揚著說道。偌大的天賜國,大概,也只有溫昭敢這樣直呼景玉的名諱,若是旁人,借他十個膽子,也是不敢如此的。
景玉看見溫昭,便知道,他是在這里專門等自己的。這間雅間是他經(jīng)常來的,溫昭也是知道的,景玉并不拆穿他。于是,笑的溫和,順著溫昭的話,開口道:“好巧,啊昭”。
若是說,與景玉交情最深的好友,除了溫家二公子溫庭,便是這溫家的小公子,溫昭了。
溫庭原是景玉的陪讀,所以倆人的關(guān)系十分的要好。景玉經(jīng)常會去鎮(zhèn)國將軍府,溫昭本來就是自來熟的性子,一來二去就和景玉打上了交道,一直和景玉稱兄道弟的,景玉也未曾表現(xiàn)出不悅,反而很是受用。
“既然碰上了,玉兄不請我喝一杯?”溫昭向景玉討酒喝道。
“那是自然,請。”景玉臉上笑意不減,反而爽快的答應(yīng)了。
“那我就,盛情難卻了”溫昭得了便宜還賣乖道。說完,溫昭先行進了雅間,景玉看著溫昭背影搖搖頭,無奈的笑了笑。
“玉兄怎的這般悠閑,我原以為,玉兄是皇家貴族,沒成想,原是和我一樣,喜歡這滿香樓的酒菜?!睖卣研∽靡槐疲[著眼睛愜意道。
景玉聽見溫昭如此之說,眼中一抹些許寂寥,嘴角微微上揚道:“我原是無所謂的,只是,習(xí)慣了。”
末了,景玉執(zhí)起一杯酒,放到嘴邊,朱唇微抿,喉結(jié)輕動。溫昭看著微微出神,調(diào)侃道:“玉兄,有沒有人說過,你喝酒的樣子很是撩人?”
景玉放下酒杯的手指,不經(jīng)意的微抖了一下,片刻,笑的溫和道:“不曾”。
只有和景玉在一起時,溫昭才會放下所有,鮮少這樣輕松,好似,不論他做什么,景玉都會包容,永遠(yuǎn)都是一副謙謙君子模樣。
吳家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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