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沒有正面回答,含糊的說道:“這個問題說起來比較復(fù)雜,我就不多解釋了?!?p> 其他人覺得這是山海的秘密,也沒有多問,實際上幾個人問出來之后,就覺得自己失禮了,治病的秘籍,在哪里都是高度保密的,除了親傳弟子或者直系親屬,都不會輕易傳授的。
而他們和山海又沒有多么親密的關(guān)系,山海憑什么告訴他們。
山海倒沒有這種想法,問題這些人和他修煉的功法不同,甚至還有人不是武者,說了他們也聽不懂。
山海又問柴香的爺爺柴同方:“你是被什么人打傷的?”
柴同方嘆了口氣,說道:“好久以前得罪的人了,早些年柴家還在發(fā)展的時候,老夫與人發(fā)生了沖突,最后老夫贏了,那人退出了我晉國,但是這些年又回來了,那人帶著一名玄天境的護衛(wèi)……”
柴同方?jīng)]說完,柴香打斷道:“爺爺,您和玄天境的武者交手?”
柴香感到不可思議,爺爺好像才是玄動境的武者???怎么能跟玄天境的武者動手呢?
柴同方搖搖頭:“當(dāng)然不是,丫頭,這怎么可能呢,要是爺爺跟玄天境的武者動手,你就見不到爺爺了,是那人跟爺爺動的手,他是一名玄真境的武者?!?p> 其他人一想,覺得應(yīng)該是這么回事,不然的話,一名玄動境的武者,和玄天境武者動手還能活到現(xiàn)在,那也太離譜了,但若是玄真境的武者,就很好理解了,畢竟只差了一個境界而已,差距不算特別大。
“那人的功法是什么樣的?”山海問道。
“十分耐打的那種,我的刀砍在那人的身上,發(fā)出了金屬的擊打聲,具體是什么樣的武功,我也不清楚。”柴同方說道。
“他們來就只是為了打傷你?”山海感到不可思議,那人守候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回到晉國,就是了為了打傷柴同方,這看起來,真的好怪異……
“老夫當(dāng)時手里有一張爆裂符,可以打傷玄天境的武者,他們估計是顧忌這個,就沒有繼續(xù)出手,而是帶走了我的大兒子?!辈裢浇忉尩?。
山海心中了然,原來是這么回事!
“他是以你的大兒子為誘餌,想要把你們柴家一網(wǎng)打盡么?”山海問道。
“不,我了解他,雖然我們是對手,但是我知道他不會這么做,只是想做一個了斷,江湖中的事情,用江湖的辦法來解決!”柴同方說道。
“他帶走你大兒子只是為了引你前去,殺了你之后,會放了你大兒子?”山海問道。
“是的。”
山海對此感到不以為然,按照山海的想法,自然是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的,留下這么多禍患做什么?
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山海也不會和柴同方辯論這些沒有意義的話題。
“如果我們不來,你會去赴會嗎?”山海問道。
“會,老夫也沒有多少年好活了,再說那也老夫結(jié)下的因果,老夫會一力承擔(dān)的?!辈裢狡届o的說道。
柴香則是哭了:“爺爺,不,您不能離開我!”
喊完柴香又轉(zhuǎn)向了山海和明勝:“山先生,師父,求你們求求大伯!”
“好,這件事我會出手的。”山海說道,柴香也算半個自己人,對于自己人,山海還是會真心對待的。
“丹師,還是我去吧!我們都是玄天境的武者?!泵鲃偌泵裾f道。
山海笑了:“哦?你這么說,是覺得我不是那名玄天境武者的對手嗎?”
明勝急忙擺手:“啊,不,丹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種事情您沒必要出手,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山海抬手阻止了明勝繼續(xù)說下去:“你別說了,你的心意我明白,不過我想試試自己的身手,武道一途,實戰(zhàn)很重要,這是個好機會,我不想錯過。”
“可是,丹師完全可以找玄元境的武者來試試的……”明勝還想努力一下,不想讓山海陷入危險之中。
“這件事我自有分寸?!鄙胶Uf道。
“哦……”山海如此堅決,明勝也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這也是因為山海是一代宗師,哪怕現(xiàn)在沒有了當(dāng)初的實力,但是內(nèi)心深處,山海還是有著自己的驕傲,只敢和自己同境界的武者交手,那是宗師的恥辱!
“那人讓你到那里赴會?”山海問道。
“這個……他們還沒有傳信?!辈裢接行擂蔚恼f道。
“那你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他沒有因為擔(dān)心爆裂符,已經(jīng)殺了你的大兒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溜走了?”山海覺得不可思議,不明白這老頭的信心是哪里來的。
柴同方認真的說道:“我了解他,就像他了解我一樣。”
山海聳聳肩:“可是人都是會變的,這么多年下來,他會變成什么樣子,誰也不知道。”
“可是我感覺他沒有變。”
山海無言以對,這老頭怎么像女人,靠第六感嗎……
不過山海也沒有多說什么,他也沒見過那人,剛才也只是猜測而已。
到了下午的時候,柴家一名仆人拿著個信封:“老爺,外面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讓您親自打開?!?p> “這是誰送的?”柴同方問道。
“額……不知道,那人放下信封就走了,門口守衛(wèi)都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臉?!逼腿撕苁菍擂蔚恼f道。
柴同方忍不住翻起了白眼,這些人,有時候真是不靠譜!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送信的人很有可能是那人,除了那人,其他人也沒有必要這么做。
柴同方看了一下信封,只見上面寫著寧修的落款,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了。
打開信封一看,里面只有一行字:明日早上,丹加沼澤。
柴同方把信紙展示給其他人:“就是寧修那家伙,他讓我去丹加沼澤赴會?!?p> “那你們準備一下,明天早上出發(fā)!”山海說道。
“山先生,這是不是太麻煩了……”柴同方客氣道。
“哦?你要是覺得自己可以對付寧修,我也可以不去。”山海戲虐的看著柴同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