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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云起龍凰賦

029.生死一瞬

帝國云起龍凰賦 煥月殤 2364 2019-11-01 23:10:08

  029.生死一瞬

  拄著折月龍魂戟站起來,抬手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再抬眼時一道琥珀色的光弧從她眼中一閃而過,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便將玄武的全身掃描了一遍。

  “這怎么可能?!”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琥珀色的弧光在眼中一遍遍劃過,卿染握著龍魂戟的手背上暴起了青筋,臉色一瞬間蒼白下去,眼中一片土黃色的熒光拼湊成了一只玄武的形狀,沒有生命體征!

  也就是說她面前的這只玄武怪幼崽是一個完完全全由土元素構(gòu)成的元素玄武,根本就沒有生命,又談何打敗它?哪怕將它打碎只要有土元素就能很快重新凝結(jié),周而復(fù)始無窮無盡。

  怒火還沒來得及冒頭便被卿染掐滅在了心里,不,不對!既然九龍劫設(shè)在這里還將司法大印留在其中那就說明一定有破解之法,不然的話龍族的先輩不可能會好端端的將龍族的一個司法長老之位就這樣封存,這對龍族來說百害而無一利,在某些時候龍王和太子不方便出手,長老們就是一個種族尖端力量的證明!

  無論是因為什么,只要他還是龍族就不可能會好端端地削弱本族的實力而讓其他種族春風(fēng)得意,所以說……

  轟!轟!轟!

  思緒百轉(zhuǎn)之間玄武已經(jīng)獸口大張,沉重的步子轟隆隆碾壓過來,一呼一吸一股土黃色的砂石洪流驟然噴出,卿染飛身急退出數(shù)十丈方才穩(wěn)住身體,龍魂戟在地上用力一跺,滾滾的火焰熊熊燃燒盤旋形成了巨大的火焰龍卷,卿染一手握住龍魂戟垂著頭,熱辣的風(fēng)炙烤著整個第三層,靈力還在源源不斷地涌進(jìn)龍魂戟,以戟為核心掀起了這場恐怖的火焰龍卷。

  轟——

  砂石洪流直接與火焰龍卷猛烈地碰撞在一起,掀起的元素風(fēng)暴震蕩險些將卿染再度震飛,雙手緊緊握住龍魂戟,卿染已經(jīng)睜不開眼睛了,然而恐怖的震波還沒有平息,到處都是被卷起的塵沙和火花,噼里啪啦的響著落在地上。

  好不容易睜開眼,卿染漂亮的眉眼又?jǐn)Q起來了,果然不出她所料,玄武被元素風(fēng)暴撕成了萬千土元素,然而又很快地開始重組,那恐怖的風(fēng)暴出了兩種元素的碰撞之外還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玄武在重組。

  沒想到血域紅蓮業(yè)火竟然都無法將這里的土元素凝結(jié)的砂石烤化,那把土元素烤成琉璃再冷卻的方案行不通了,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種鋌而走險的方法了!

  沒錯,就是吸收這里的土元素!

  她本身就有土系靈根,吸收土系的靈力應(yīng)該也不在話下,唯一不能保證的是她被封鎖住的土系靈根是否會接納或者說能否在這么多土系靈力的沖擊下解鎖。

  所以說她現(xiàn)在只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吸收土靈力靈根不接受或者說不解鎖那么她就只能爆體而亡,二是她憑借這么龐大的土靈力將靈根解鎖,皆大歡喜。

  緊握著龍魂戟的手放松了些,泛著藍(lán)紫色光芒的龍魂戟在她手里就像松松籠著的一道光,在這個不算太亮的房間給她一些安心的感覺。

  緩緩盤膝坐在地上,卿染沉心靜氣運起了憫生經(jīng),一百二十八個穴位被依次點亮,就像一百二十八個小小的漩渦,在卿染的操控下,空間中充斥的令人沉悶窒息的土系靈力吸收入體。

  玄武重蹄一跺,仰天長嘯一聲,也開始瘋狂地吸收起散落的靈力,本就沒有完全恢復(fù)的狀態(tài)還有些朦朧虛無的感覺。

  卿染狀況也不大好,額角冷汗涔涔,擱在膝頭的手緊緊攥住膝上的衣服,細(xì)細(xì)看去她的臉色慘白嘴唇咬出了血珠,眉頭擰成了死結(jié),似乎極其痛苦。

  此時的卿染已經(jīng)顧不得外面如何了,厚重的土元素一進(jìn)入體內(nèi)就遭到了排斥,不是這里的靈力斑駁,而是太精純了,甚至不需要二次凝煉便可以直接存入丹田的土靈力對于此時此刻的她來說反而是種負(fù)擔(dān)。

  土靈根尚在封鎖身體不接納陌生的元素導(dǎo)致她體內(nèi)原有的水火光三系靈力一致排外,卿染不得不將所有的心神都用在梳攏元素上,憑借著強(qiáng)大的精神力將各系靈力隔開,單獨將土靈力用精神力隔離出來,源源不斷的土靈力吸收入體,卿染眼見著越來越多的土靈力快要超出自己精神力能控制的范圍了,一狠心一咬牙抽回了精神力,讓數(shù)量龐大的土靈力轟然在丹田中爆開,將所有的精神力和光靈力去穩(wěn)住加固丹田,以免丹田炸開。

  “唔——”痛,太痛了!

  卿染已經(jīng)維持不住端坐的姿態(tài)了,她雙手抱住腹部倒在地上,冷汗像打開的水龍頭般傾瀉出來,將她的衣服打透,身體控制不住的劇烈痙攣,下唇被咬的鮮血淋漓,臉上,胳膊,所有裸露出來的皮膚上,血管筋絡(luò)肉眼可見的在被頂起一個一個小小的黃豆大的凸起。

  那是在她體內(nèi)流竄的土靈力,昏沉的腦海一片混亂,尖銳的劇痛從身體各處傳來,讓她不得不蜷起身子低低呻吟。

  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倒下!

  我的仇還沒有報,我還沒有……還沒有做到答應(yīng)了父親的事,沒能再……見他一面……

  “啪!”

  極其細(xì)小的一聲輕響,卿染幾乎是自殘般驀然瞪大了眼睛,滿是血絲的猩紅火瞳幾乎要瞪出眼眶,暖棕色濕漉漉的長發(fā)半遮住她的臉,卿染急急的喘息了一會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的血管爆開了,皮膚像從里面被破開一樣,腥紅中夾雜著紫金色的光暈。

  淡淡的清香伴隨著血液擴(kuò)散出來,卿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想給自己治療都做不到,“啪!”有一道血管裂開了,這次是脖頸上的一處血管,如果不趕快止血不等她被土靈力撐爆就要失血而死了。

  “召喚……白澤!”艱難地張開滿是血腥味的嘴,嘶啞得如同破罐子被風(fēng)吹響般難聽。

  癱軟在地上的手粘著自己的血艱難地畫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血陣,最后一筆落成,一道冰藍(lán)色的光猝然一閃,一身白衣傾城的白澤從陣中踉蹌沖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卿染。

  “……主人?”白澤顫著聲音喚了一聲,顫顫巍巍伸出手卻不敢碰她,她滿身的血,就怕碰到她的傷口,沉靜如水的眼底溢滿了驚慌和恐懼。

  “快幫我止血?!鼻淙鞠霙_他笑一笑,可是她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

  白澤顧不得她滿身的血,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將卿染攬在懷里,仿佛呵護(hù)一件至寶般輕柔,柔和的光暈毫不吝嗇地灑落了卿染全身,這樣就不會漏掉哪里的傷口了,只是消耗極大。

  卿染恢復(fù)了一些,靠在白澤懷里低喘,“還好,還好?!边€好還能召喚得了你,要不小命就扔這里了。從一進(jìn)來她就發(fā)現(xiàn)她和所有幻獸的聯(lián)系都被斬斷了一樣,如果不是生死關(guān)頭賭一把,她都沒有把握血陣是否能強(qiáng)行隔斷這里的空間限制將幻獸召喚出來。

煥月殤

對不起大家,這段時間遇到了瓶頸,太急于突破自我改變不成熟的筆風(fēng),導(dǎo)致我無論怎樣寫都覺得很青澀且稚嫩,我不想用這樣仿佛小學(xué)生文筆的文字去敷衍大家,卻沒想到越急反而將自己逼進(jìn)了死胡同出不來。   在我這幾天認(rèn)真的反思,我才終于明白,寫書不是在炫耀自己的文采和筆風(fēng)而是在書寫自己心中的那個世界,無論筆風(fēng)如何,只要是心之所想哪怕表達(dá)不夠完美都不算遺憾,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你們將是見證我從稚嫩到成熟的人,是我一直走下去的動力。   我會一直認(rèn)真地去書寫出我心中的世界,我心中的每一個人,不負(fù)相伴,不負(fù)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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