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說就不說唄。”李冰悅白了溫言一眼,她也是第一次住總統(tǒng)套房。
“喝什么嗎?”溫言看了看放在茶幾上的茶水單,居然連奶茶都有,想要點單的話只需要按幾個按鍵,還有菜單,溫言后悔了不該和小妮子那么早吃飯。
“有什么喝的呀。”李冰悅也是被這張菜單吸引過來了。
“自己看自己下單,也有吃的?!睖匮缘搅藗?cè)間的單人床上去休息了,把大間的大床留給了李冰悅。
“嘻嘻,那我可就不客氣啦?!崩畋鶒偞炅舜晔郑滩璐虻拙o接著就是又要了一份九成熟的西冷牛排,嗯,主要是沒吃過正宗牛排。
奶茶很快就送上來了,牛排則是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本來已經(jīng)睡著的溫言被牛排的香味給弄醒了。
“你還沒吃飽啊?”溫言看著正在奮力切牛排的李冰悅,很是無語。
“嘻嘻,人家沒吃過牛排嘛?!崩畋鶒偳辛税胩煲仓皇乔谐闪送崞吲ぐ说膸讐K大的牛排,溫言真的是看不下去美食被她這么折騰下去了。
“行了,我給你切吧,好好的牛排愣是給你造成牛肉條了?!睖刂t從小妮子手里拿過了刀叉,左手叉子右手刀,小妮子剛剛可是連刀叉都拿反了,又怎么可能切的好。
“人家又沒吃過嘛?!崩畋鶒偪粗鴾匮郧信E艜r候的認真,居然舍不得去打擾溫言的動作。她感覺溫言這就像是在做什么偉大的藝術(shù)一般。
“切好了,記住了,以后左手拿叉子,右手拿刀?!睖匮試@了一口氣,自己好像也很長時間沒有吃過牛排了。
“嗯?!崩畋鶒偪粗P子里整齊排列的牛排塊兒,有點不舍的下叉子了,不行,先拍個照。
溫言也是有點餓了,本來也是想吃個牛排,但是一想晚上還要去爬山,就算了,早點吃完早點休息了,就直接要了一份牛肉餛飩,二十多分鐘就送過來了,溫言把餛飩吃干凈了,接著又去睡覺了,養(yǎng)精蓄銳。
李冰悅看著盤子里的牛排,愣是溫言吃完餛飩了,她也才吃了一塊。
“舍不得吃怎么辦嘛?!崩畋鶒偠⒅E?,算了,吃了再要一份!李冰悅可是一個絕對的吃貨,一份吃的解決不了的,就再來一份。
六點了,這個時候天還亮著,溫言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客廳的桌子上擺滿了盤子,李冰悅則是倒在沙發(fā)上還開著電視睡著了,溫言扶額,這是個吃貨啊。
“醒醒,咱們該出發(fā)了?!睖匮該u了搖李冰悅的胳膊,李冰悅?cè)嗔巳嘌?,坐了起來伸了伸腰,“嗯?!?p> “走吧?!睖匮杂肿阕愕攘死畋鶒偘雮€小時李冰悅才徹底醒了過來,看著黑著臉的溫言,李冰悅還是一臉的問好。
“走?!睖匮阅蒙习瑑蓚€人出了房間,坐電梯下去了,大堂經(jīng)理已經(jīng)是收到了消息,早在大廳里侯著了。
“溫先生,您現(xiàn)在要出去嗎?”大堂經(jīng)理跟著溫言說道。
“去爬泰山,看看能不能看到泰山頂上的日出?!睖匮孕α艘幌隆?p> “好的。”大堂經(jīng)理點了點頭,目送溫言兩人離開了,雖然不知道溫言到底是什么來頭但是只是那張卡就已經(jīng)是他惹不起的人了。
“人好少了?!崩畋鶒偪粗T口只有零零碎碎的幾個人了,但是半山腰還是閃著不少的燈光。
“嗯,走吧?!睖匮砸呀?jīng)是在手機上預定了票了,進去也沒有費什么力氣,兩個人先是做了觀光車去了中天門,接著溫言就帶著李冰悅?cè)チ酥刑扉T索道,準備直接登頂岱頂,李冰悅卻是看見纜車的時候就心里打怵了。
“走啊,怎么了?”溫言看著呆在原地的李冰悅。
“我,恐恐高?!崩畋鶒偪粗敲蠢|車會走那么高,嚇得不行不行的,其實她根本不恐高,主要是害怕。
“恐高你跟我說要爬泰山?”溫言又是一臉的黑線,不行了,這路癡夠了。
“那怎么了,誰說的恐高不能爬山了,我…我,走,不就是個纜車嘛,上纜車,快點?!崩畋鶒偰切∑饨又头噶?,頭也不回的往纜車點過去了。
溫言看著那視死如歸的表情,也是夠了,恐高不早說,爬什么山,老老實實的找個別的風景點玩玩不就好了?
“行了,我和你爬上去吧,兩個多小時也就。”溫言拽住了李冰悅,把纜車票一退拉著李冰悅開始爬山。
小妮子噘著嘴,其實她也到是想坐纜車也不怎么累,但是晚上了快,基本上是什么也看不到最多也就是看到前面的纜車,兩個人爬到了五大夫松的時候李冰悅就是已經(jīng)爬不動了。
“行了上來吧,到十八盤再讓你自己爬吧?!睖匮远紫铝?,李冰悅也是沒有力氣再逞能了,也不知道溫言為什么不累,體力那么好。
李冰悅趴在了溫言的背上,李冰悅感覺溫言的背上很舒服,一顛一顛的李冰悅很快就困了,過了望人松到了朝陽洞人漸漸的就多了起來,十八盤可是一旦開始爬就不能停的路,要是真的背著小妮子上去,真的會累死的。
“你看看人家,女朋友走不動了就背著,你倒好,我還沒說走不動呢,你就先不走了。一對小情侶坐在朝陽洞旁邊的石頭上看到了溫言兩個人,女人接著就氣上來了。
“親愛的,我是真的爬不動了,你把我壓榨的走兩步都虛?!蹦腥嗽寡灶H深,溫言那大小伙子他能比?
“哼?!迸撕吡艘宦暎瑴匮砸矝]有在意,雖然李冰悅不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他感覺李冰悅就像是自己不能分割的一部分,他自己也想不清楚,可能就是一種責任感吧讓他覺得他不能不管她了。
“小伙子練過吧。”一個老大爺精神飽滿,身旁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媽。
“沒有,就是一直跟著父親在部隊里待過一段時間。”溫言笑了一下,和老夫婦兩個人一起走著。
“嗯,大院出來的小伙子,就是不一樣啊?!崩洗鬆斏眢w也是不錯的,面色紅潤,比自家老爺子可是好的不少。
“嘿嘿。”溫言也只能是訕笑兩聲,眼前就要到了中天門了,的確是累了。
“醒醒。”溫言晃了晃身上趴著的李冰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