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云在不驚動其它人的情況下,回來自己的住所。
距離考驗還有兩天,所以他也不著急,依舊像往常一樣,該干嘛干嘛。
匆匆兩天過去,考驗這一天到來了,新入門的十個外門弟子,一大早就集合等待了。
一些空閑的老人,也在四周觀看著,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了。
人群中,沈一章看到了蕭云,忍不住嘀咕一聲:“還真是新生,可惜得罪了魏執(zhí)事,今天過后就變成了藥奴了?!?p> 劉飛也看了蕭云一眼,雖然在一月中,蕭云是跟著他,但是他什么都沒有告訴蕭云,所以他看蕭云帶著冷漠。
至于其它人就是臉色不相同了,不過看熱鬧的居多。
蕭云身旁的吳勝小聲對蕭云說道:“蕭云,今天你自己小心點,實在不行……就退出吧,然后回到蕭家,去跟滄海劍派認(rèn)個錯,他們應(yīng)該會放手的!”
吳圣這樣說也算林自己的一點能力,畢竟蕭云背后也是蕭家,也是一股勢力。
蕭云聞言:“謝謝吳師兄了?!?p> 蕭云神色沒有變化,也不緊張。
“哼,裝模作樣,等會看你怎么求饒!”戴斌臉色帶著笑容,看著蕭云咧嘴嘲笑。
新生只有十人,許多人對其中的道道都是明眼人,但是周康不吭聲,其它人也自當(dāng)不知道。
今天周康也來了,身為外門長老,他只是負(fù)責(zé)大概的方向,像這種考核他本可以不必理會,只是這次魏楓亭好意邀請,所以他就來了。
“一月前的十名新生,今天就是考核的日子,考核很簡單,煉制兩爐丹藥,氣血丹和淬體丹,兩種丹藥有一種成功就算通過?!?p> “通過后,你就是劍樓真正的外門弟子,享受應(yīng)有的待遇,但是不通過,那就只能當(dāng)藥奴了,而且本身的自由也會被限制。”
“別想著逃跑,在樓宇城所屬的范圍中,你們身后的勢力護不?。 ?p> “現(xiàn)在,考核開始!”
講話的是魏楓亭,外門其中的一位執(zhí)事,
考核開始,每個人的前面就放置了丹爐和草藥,每個人都有雙份。
其它人第一時間來到自己丹爐跟前,然后開始煉丹。
蕭云也來到自己丹爐跟前,這是進入劍樓后,第一次摸到丹爐。
其它人都已經(jīng)開始給丹爐升溫了,只有蕭云什么也不做。
“這新生不會是怯場了吧,好像嚇傻了,一動都不動!”
“動個屁,這新生一看就是不會,和我當(dāng)初一樣!”
“他就是得罪蕭執(zhí)事那個人,這一個月聽說跟著劉飛砍樹了?!?p> “跟著劉飛,那完蛋了,誰不知道劉飛是姓魏的一條夠,況且砍樹是什么鬼,是新生應(yīng)該做的嗎?”
四周的人議論紛紛,也不怕其它人聽到,畢竟在外門弟子中,勢力又不是只有滄海劍派,其他的勢力也有不少。
時間一點點過去,有人第一爐煉丹就成功了,也有人第一次失敗,第二次才成功,但是不管那個,他們這九人都通過了。
“時間到!”
魏楓亭高了一聲,隨后向前跨了一步:“十個人,九個成功了,看來這一月你們是下功夫了,不過其它人就不一樣了!”
魏楓亭扭頭看向蕭云:“你,從今天起貶為藥奴,以后你就是他的藥奴!”
那個他就是戴斌,此刻的戴斌露出得意的笑容:“是,魏執(zhí)事!”
蕭云笑了,露出一抹嘲諷:“我不同意!”
蕭云開口,聲音傳遍四周,一些準(zhǔn)備離去的人又聽了下來,驚異的看著蕭云。
這是要和魏楓亭打擂臺嗎!
這是藥抗議嗎!
這是要開戰(zhàn)的節(jié)奏!
總之,因為蕭云這句話,其它人興趣被調(diào)動了起來。
魏楓亭好像也預(yù)料到蕭云的反應(yīng),于是開口問道:“不同意,你憑什么不同意!”
蕭云冷笑一聲:“魏執(zhí)事,我一個月跟著劉飛砍鐵杉木,要砍一百棵,你說我哪有時間煉丹,而且,關(guān)于煉丹誰跟我說,誰教給我了!”
蕭云冷聲說道,語氣中很平穩(wěn)。
“笑話!煉丹不好你怨別人,劉飛他說的是真的嗎?”
魏楓亭把劉飛叫出來,然后問道。
劉飛依舊很平靜,陰柔的眼睛閃爍著:“回執(zhí)事,蕭云污蔑我,我是讓他砍鐵杉木沒有錯,只不過沒有一百棵,我說的是十顆,而且他在很早就砍完了,然后我就沒有看到人!”
劉飛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看都沒有看蕭云一眼。
魏楓亭露出冷笑:“聽到?jīng)]有蕭云,是你自己看不到人,不是沒有人不教,所以這事就這樣了,你再胡攪蠻纏那就去當(dāng)劍奴?!?p> 最后一句話陰沉了幾分,劍奴,那就是給人當(dāng)練劍的靶子,是死亡和殘廢的代名詞。
藥奴雖然地位低下,但生命一般都有保障,當(dāng)然像蕭云給藥老人當(dāng)藥奴的性質(zhì)不一樣,這里的藥奴主要就是打雜的多,就算試藥也是一些普通的丹藥。
而蕭云當(dāng)藥奴則不然,他試的是毒藥,如果不是因為劍元之力的原因,他恐怕早就毒發(fā)身亡了。
蕭云搖搖頭,沒有被魏楓亭的威勢所攝:“我還是不同意!”
“蕭云,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別犟嘴了!”
人群中的沈一章忍不住說道,要知道蕭云繼續(xù)頑固下去,那只有死路一條,甚至還會連累他身后的勢力。
魏楓亭看著蕭云:“這么說,你是要反抗到底了!”
這句話有些重了,在劍樓,反抗之類的話都會很嚴(yán)重
蕭云笑了:“魏執(zhí)事有些危言聳聽了,我蕭云好歹也是劍樓的弟子,怎么會反抗,不過我也想問一句,你魏執(zhí)事能處罰外門弟子,可是你有權(quán)利處罰內(nèi)門弟子嗎。”
魏楓亭眼神一縮:“蕭云,你再胡言亂語,我會直接對你不客氣,內(nèi)門弟子不是你可以妄加評論的!”
雖然這樣說,魏楓亭心中也思索,莫非蕭家還認(rèn)識內(nèi)門弟子,應(yīng)該不可能,從來沒有聽說過。
一旁的周康從開始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吭聲,不過在聽到蕭云的話后,也開口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身為外門弟子再妄加評論內(nèi)門弟子,定斬不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