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道具……”阮綿轉(zhuǎn)頭看向顧?quán)捦?,“學長,之前秦一池他們不是找到道具了?怎么還淘汰的那么快?難道道具不好用?”
“什么道具?”唐霽對一切有關(guān)游戲的事都很上心。
阮綿把之前幾層遇到的事說了下,道,“能抵消一次襲擊,我本來以為這個道具會很管用,沒想到他們還是那么快淘汰了,看來殺手很厲害?!?p> “嗯……”唐霽老神在在的摸著下巴,“看來我這個游戲小霸王是遇上對手了。”
“……”嚴蹊。
“……”阮綿。
顧?quán)捦]耐心應付除了阮綿之外任何犯二的傻子,淡淡掃了唐霽一眼,牽起阮綿的手,“壁畫在前面,看完上樓吧?!?p> “恩?!比罹d抿了抿唇,手偷偷握緊了些,亦步亦趨跟上。
四人來到畫前。
這層壁畫背景是靈堂,朱漆紅木的棺材旁,女人跪地噙淚,望著棺中男人的尸體。
男人還穿著那件唐裝,衣衫染血,雙眸緊閉。
女人一只手伸進棺中,執(zhí)著的握著男人再沒溫度的手……
阮綿嘆了口氣,“這個男主人公一定是死在戰(zhàn)場了,女主人只等到他的尸體,好可憐。”
嚴蹊一怔,有點不認識似的看著她,“你怎么知道?”
“你看了這么多壁畫,都沒看出來這些壁畫在講什么嗎?”阮綿煞有介事道,“這些壁畫連起來其實是一個故事,男女主人公相識于音樂,即而相愛,男人為女人做很多相似的玩偶,可惜天公不做美,不久后國家戰(zhàn)亂征兵,男主人只能去當兵……”
“女主人思念他,做了很多晴天娃娃祈求平安,后來因為太孤獨,做了鏡子迷宮,讓自己的影子陪伴自己,可惜,卻只等回了男主人的尸體……”
嚴蹊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由佩服阮綿豐富的想象力,同時竟覺得故事合情合理。
再看顧?quán)捦#荒槍櫮绲目粗约倚∠眿D,完全沒露出之前對唐霽那種漠然表情。
“鄭嘉一梁虞被殺手淘汰……鄭嘉一梁虞被殺手淘汰……”頭上廣播催命符一樣的聲音突然再次響起。
嚴蹊一怔。
旁邊唐霽叫道,“是鄭影后和梁影帝!”
邊說邊推了阮綿一把,“別怔了著,快上去吧,下層都沒人了吧?說不定殺手很快就上來了,得趕緊把壁畫看完啊!”
不用他說,阮綿已經(jīng)拉著顧?quán)捦?觳酵白摺?p> 嚴蹊被唐霽在后面推搡著跟上,逃命似的上了七樓。
這層是個蠟像館,錯綜復雜的軟隔斷將兩個足球場那么大的空間分隔出無數(shù)區(qū)域,弄的像迷宮一樣。
這些區(qū)域每處都擺了一對蠟像,無一例外是之前的男女主人公,各種形態(tài)各種姿勢,栩栩如生,不比蠟像館做的差。
可因為都是同一張臉,走在其中難免會給人一種詭異的錯覺。
幾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圈,才在打造的像是書房一樣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新壁畫。
壁畫的背景和這層一樣是蠟像館,女主人站在窗前,輕輕親吻著男主人的臉。
不知是不是蠟像看多了,再看畫中男主人也感覺僵硬的仿佛蠟像,透著幾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