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噔~沒想到吧,我們又見面啦,小武子!”
“哈哈哈~”
接到邢小蔥在車上打來的天訊視頻,薛武一陣無語。
怪不得這么大方送自己天訊,原來這個天訊一早存好了邢小蔥、刑芷夏以及左丘星鳴三個人的天訊號,并還下載了好幾款時下最火熱的游戲。
這妮子就算人離開了,也沒打算輕易放過自己這個極品陪玩。
“哈嘍~”刑芷夏出現(xiàn)在光幕里,動動纖長好看的手指打著招呼。
看見薛武正在走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她接著道:“你又在外邊干什么,這幾天見你一直出去都沒問,挺好奇的?!?p> 薛武撓撓頭,猶豫了下,抱著向刑芷夏打探一下的意思,說出實(shí)情:“其實(shí),我在找一個人?!?p> 刑芷夏:“什么人?”
薛武:“石博厚,荊州城黑幫勢力中的扛把子。”
“勃厚?好奇怪的名字呦?!?p> 邢小蔥歪著腦瓜子想了想,總感覺這名字很猥瑣,體現(xiàn)不出扛把子該有的王霸之氣。
“你找這人干嘛,他可是個非常危險的家伙。”刑芷夏戳了戳妹妹的頭,讓她不要瞎想,嘴里回道。
“他好像是我已經(jīng)過世的爺爺曾經(jīng)的發(fā)小好友,我想找他問點(diǎn)事情,你能查到他的行蹤消息嗎?”薛武說出自己的意圖。
“我在荊州這邊沒多少人手,應(yīng)該幫不了你這個忙。”
“聽說這個石博厚得罪過不少大佬,黑白兩道都有許多人想要他的命,但這么多年來,人家卻依然逍遙自在,偶爾還敢親自露臉,嘲諷那些想殺他的大佬,是個狠角色?!?p> “如果你想問的事情不那么重要,勸你還是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毙誊葡恼f出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況。
“嗯,我有分寸的。”
薛武心里嘆了口氣,看來必須要鋌而走險實(shí)行那個計(jì)劃,引石博厚主動現(xiàn)身才行了。
“活著不好么?小武子,我們還是來開黑玩游戲吧?!毙闲∈[提議道。
“就知道玩,年少了不起啊,你那些功課作業(yè)完成了沒?”
“人家薛武比你懂事多了?!?p> “掛了掛了,先這樣,別總打擾人家?!?p> “拜拜~”
說著,光幕一黑,姐姐不容邢小蔥拒絕,直接掛斷了視頻通訊。
搖搖頭,將天訊鎖屏,收進(jìn)戒指空間,薛武繼續(xù)前往此程的目的地,周記商鋪。
周記商鋪是他來到龍神星的第一天,遇上的黑店。
當(dāng)時他正愁沒有起步資金,在那家店典當(dāng)了微動力軍刀和一套休閑戰(zhàn)甲,然而卻只換來五百星幣和‘諾言’這張偽的造身份卡。
店里的周老板見薛武少年模樣,加上又不像本地人,便以為他好欺負(fù),昧著良心,痛宰一筆黑心錢。
可他沒想到,薛武竟也是個人狠心黑的家伙,報復(fù)出手不知輕重,光靠一把火神槍就把他的店給爆破了,還釀成火災(zāi),造成慘重?fù)p失。
那一次,薛武確實(shí)沒料到后果會那么嚴(yán)重,不過他一點(diǎn)不后悔。
這次來找周老板,更不可能為了道歉,而是想從他嘴里問出最新一次移動黑市的交易地點(diǎn)。
半個多小時后。
重新翻修過的周記商鋪內(nèi),禿頂?shù)闹芾习暹€是老樣子,坐在柜臺后沉迷于天訊游戲。
此時,店里生意凄涼,一個顧客都沒有。
薛武從外邊大搖大擺走了進(jìn)來,再次站到柜臺前,當(dāng)初自己曾經(jīng)站過的位置。
這一次,他沒有再傻傻等周老板玩完游戲。
啪~!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砸在木質(zhì)的臺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巴掌印。
周老板當(dāng)即被嚇一大跳,天訊都摔地上了。
“是不是又玩入神了,沒看到我?!?p> “沒關(guān)系,我聽取你上次的建議,這回主動喊你了,不會見怪吧?”薛武笑瞇瞇道。
彎腰從地上先撿起自己的天訊,起來發(fā)現(xiàn)說話的人是薛武,周老板那鼻孔仿佛瞬間都噴出火來了,氣的不輕。
“你你你你~你這小兔崽子,居然還有膽子敢到咱這里?!?p> “你今天休想走了,知道上回給咱造成了多大的損失嗎?啊?”
“你這殺千刀的家伙,心腸怎么這么黑,咱不管,今天就是要把你賣了,你也得把這錢賠給咱?!?p> 周老板一激動,整個人臃腫的身軀頓時翻越柜臺窗口撲出來,拽住薛武的手不放,生怕這次再讓他給跑了。
與此同時,想起薛武當(dāng)日開槍炸店的兇殘舉動,周老板擔(dān)心自己一個人應(yīng)付不過來,立馬沖二樓嚷嚷道:“托勒好,你們幾個快給咱下來,咱逮住上回那兔崽子了。”
“哪個?。俊睒巧蟼鱽砘芈?。
“就上回把咱們店面炸了一圈,燒起火來那個。”
“臥艸”
“你奶奶個腿滴!”
“兄弟們抄家伙。”
一陣腳步聲傳來,赤裸上半身的大漢托勒好,帶著他那六個打手兄弟氣勢洶洶往一樓沖。
上回他們兄弟七個追著薛武在下水道一頓亂跑,搞到一身狼狽,結(jié)果最后卻因?yàn)槊婢呷说淖钄r,追丟了薛武。
托勒好當(dāng)時更是被人一套殺招秒殺,直接腦震蕩暈了過去,到現(xiàn)在都還沒好徹底。
后來通過新聞知道那些面具人是龍刺的殺手,當(dāng)晚那個地方正發(fā)生一場恐怖的刺殺事件,他們這幫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兄弟,才知道后怕。
慶幸那些面具人沒有動殺心,自己撿回一條小命。
因此,對將他們帶向殺局的薛武,他們也更是感到氣急敗壞,恨不能逮住薛武,新仇舊恨一塊算。
現(xiàn)在,報仇的機(jī)會終于來了。
托勒好和他的兄弟們,全都抄起折疊椅或水管之類的斗毆神器,要讓薛武認(rèn)識到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然而……
讓七人氣滾滾沖到樓下時,聲稱自己逮住了薛武的周老板,卻已經(jīng)被薛武反手制服,半蹲在地上叫疼。
七人當(dāng)即也頓在原地,氣勢迅速衰弱,一個個都心里發(fā)虛,不敢向薛武發(fā)起沖鋒。
讓他們?nèi)绱诵奶摰模⒉皇欠幢恢品?dāng)成人質(zhì)的周老板,而是薛武另一只手扛在肩上的,足足七十多毫米長的突擊步槍。
“嗨~好久不見。”
薛武舉槍朝他們揮了揮,算是打招呼。
托勒好他們見槍口對準(zhǔn)過來,頓時都自亂陣腳,一個個氣勢全無,慌忙找掩體躲起來。
四季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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