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琪在觀戰(zhàn)臺上不??粗h方,她期待著璟奕的到來,可未現(xiàn)身的璟奕讓王琪臉上有些失望之意。她看了看馥遙那邊,也同樣沒有璟奕的身影出現(xiàn),這可能也是她唯一安慰自己的地方。
此時馥遙的擂臺之上,吳方流連連戰(zhàn)勝各個男子,每一個都是受了極其重的內(nèi)傷,馥遙因影鋒遲遲未到,深感焦慮,又看見臺上吳流方的架勢,更加是坐不住,馥遙心想:“這個影鋒答應我?guī)兔Υ蚶夼_,幫我逃過這個難關(guān)!可你到現(xiàn)在不來!你別害我??!看著這個吳方流的長相和狀態(tài),就知道是一個無賴惡心霸道的人,要是最后讓我嫁給他,我認可死!老天爺保佑啊!影鋒尊老影鋒尊老影鋒尊老啊~~~~~”馥遙十分緊張的握著玉掛,內(nèi)心拼命的祈禱著。
“哇~這么厲害?”豆子在臺下看著震驚的說。
籬落心想:“這有什么好怕的!只不過是凡胎肉身而已…本妖動動手指他命都沒有!”
此時凌澤從遠處穿過人群走了過來,在寨主耳邊私語了片刻,寨主神情有異,十分嚴肅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凌澤點頭,寨主皺眉看著臺上的吳方流后,又對凌澤小聲說了幾句話,凌澤點了點頭,直接裝作若無其事的坐在凌天的身邊。
一位男子脫了衣服,直接上場,吳方流一臉瞧不起男子的模樣,一聲鑼響,比試開始。臺下百姓紛紛議論搖頭,都為男子擔心。
男子擺出來了架勢,而吳方流卻是一身輕松,男子先發(fā)制人快速出招,吳方流頭一歪后一手抓住男子的手,男子用力收手,卻很驚訝的發(fā)現(xiàn)吳方流的力氣特別大,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吳方流看著男子十分挑釁的搖搖頭,男子與吳方流對視后,吳方流一拳打向男子的肋條位置,隨后松開抓住對方的手,男子因為重力所擊,直接飛到擂臺的另一側(cè)倒地吐血。
百姓連連喊叫叫男子起來,男子忍痛再次起來后,看著吳方流的眼睛,而吳方流眼神突狠的看著男子走了過來,男子站起與吳方流對視,可不知為何男子再看吳方流的時候,卻出現(xiàn)了視線模糊、雙影的問題,男子不停的揉著眼睛,但是依然看不清。
一旁的籬落似乎發(fā)現(xiàn)男子有些不對,但是并沒有說話,只是細細觀察著吳方流心想:“怎么回事?為什么感覺被打的那個好像哪里不對?之前每一個都是,為何會一樣揉著眼睛?”
隨后臺上吳方流就如開掛一般,他的拳速與腿速如風一般,男子因看不清根本沒有辦法閃躲,每一拳每一腳都重重的挨在身上,就如一個被人宰割的牛羊般,毫無還手之力,最后不出所料,這一回合吳方流再次獲勝,男子與之前的人一樣被抬了下去。
寨主表情越來越凝重,就連圍觀百姓都被吳方流的氣勢有些嚇到,就更不要提還未上臺的幾位男子,他們東看西看。
“你們還有誰要上來!快點!”吳方流在臺上吆喝著。
“還真囂張!哥,你知道他什么來歷嗎?我記得畫像里好像沒見過這個人?。 绷杼靻柫铦?。
凌澤盯著吳方流說:“他是翻云寨的少主-吳方流!”
“什么?!翻云寨?不是傳聞已經(jīng)解散了嗎?”凌天激動的說著。
“我剛剛?cè)ゴ蚵犃艘幌?,他們剛剛駐扎在澤西國附近!”
“那這個吳方流是來下馬威的?不行!不能讓咱妹妹嫁給他!你告訴父親了嗎?!”
凌澤點頭:“父親知道了!等一會兒!我會上去會會他!讓他知難而退!”
凌天擔心的說:“大哥,看他的功夫,每一招都是快狠準!我怕…”
“怎么對你哥這么沒有信心嗎?”凌澤問。
“不是…那我來!”
“別說了!我作為大哥聽我的!我是絕對不會讓馥遙嫁給這個吳方流的!”凌澤堅定的說道。
凌天看大哥這般態(tài)度只好不能再爭,他回頭看著臺下的人沒敢吱聲,而馥遙看見情形握著拳頭站了起來……
“既然沒人敢來,那是不是她就屬于我了?”吳方流指著馥遙得意的喊著,他的手下也在下面起哄…
馥遙剛要說話,凌澤站了起來,寨主一手抓住了馥遙,馥遙看著老爹焦急的說:“老爹我不可能嫁給他的!”
“我也不會讓你嫁給他的!”寨主說道。
籬落也有些著急的說:“這樣可不行!我不能讓馥遙嫁給他!”
豆子也點頭:“看著這個人就覺的不是一個好人!馥遙要是嫁給他,那她的下半生不就毀了嗎?!”
籬落想了想:“不行我去!”豆子還沒等反應過,籬落上前走去…
“誰說她是屬于你的?我還沒有批準呢!”聲音一出,百姓連連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然后讓路,璟弈從人群出現(xiàn)。
寨主、馥遙、籬落等人看著璟弈的方向,十分震驚,馥遙籬落同時疑惑驚訝的說:“他怎么來了?”
凌澤看見這種情形,再看著父親,寨主使了眼色,凌澤意會,又坐了下去…
豆子對退回來的籬落說:“你怎么又回來了,你不是要上去嗎?!”
“還去什么?沒看某些人按耐不住地來了嗎?”籬落說。
豆子不明白的看著璟弈,反應過來璟弈和馥遙的關(guān)系回頭看著籬落,籬落點著頭表示豆子猜測的是對的,豆子很是驚訝…
臺上的吳方流仰著頭很是不屑的對著璟弈說:“你是想和那些人一樣挨揍嗎?本少主勸你一句!還是和他們一樣老老實實的在臺下呆著吧!否則我要打的你鼻青臉腫或者落了個殘疾,別到時花神沒娶到,回了家連家人都認不出自己,何必呢…你們說是不是???”
手下們在臺下回應:“是啊~我們小主心情好留你小命!就別自找苦吃了!”
“囂張!太囂張了!”凌天拍著自己的椅子生氣的說。
璟弈直接飛到擂臺,站在吳方流面前,盯著眼前的吳方流冷冷的說道:“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兒!如此這般放肆!你知道在和誰說話嗎?!”
吳方流聽見這話馬上嘲笑的說:“給你留命兒!那是老子的恩賜!我管你是誰!皇帝老兒老子都不怕!你算老幾!我吳方流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
“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你現(xiàn)在要的是我的!她誰都別想妄動!”璟弈帥氣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