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天晴在那件白色暗銀紋和茶色暗金紋里選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用那件白色暗銀紋的。
“天晴,這件衣服容易弄臟?!北緛砟轿能幨峭ο矚g穿白衣的,不過因為總是被人欺負,身上的穿白衣服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所以自己就不太穿白衣了。
知道他在顧忌什么,慕天晴沖他不在意的笑笑,“有本宮在你身邊,我倒要看看有誰敢欺負我慕天晴的皇兄,就穿這身吧!好不好嘛!皇兄~”
被慕天晴磨得沒有辦法,慕文軒無奈的松口,“好吧!我穿總行了吧!”
“嗯嗯!”
看著慕天晴還坐在那里,慕文軒看她,“還在這里做什么?難道要看我換衣服嗎?”
“皇兄你直接進去換不就好了,我又不能偷看你,真是的,怎么一個兩個都這樣。”說完就往外面走,一邊走一邊搖頭。
慕文軒看她這樣,有些失笑,怎么到最后還是我的問題了。
等他換好衣服,讓文竹一開門,慕天晴正毫無形象的坐在臺階上,怎么看怎么可憐,要是讓別人知道讓大雅的嫡親公主在這里給自己看門,外面還不知道怎么編排自己呢!
讓文竹把自己推過去,慕天晴抬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慕文軒伸手拉了拉,“這里涼,你怎么坐在這了?”
慕天晴把自己挪到一邊,義正言辭的說,“男女授受不親,皇兄你不可以拉我。”
“好啦!皇兄錯了,好不好,地上涼對身體不好,我們起來好不好?離晚宴也沒有多長時間了,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準(zhǔn)備呢,快起來?!?p> 聽到慕文軒這么軟聲軟語的和自己說話,慕天晴覺得自己可以原諒他,本來就沒想怎么樣,只不過覺得皇兄有些太緊張,所以放松一下而已。
慕天晴把手伸過去,歪頭看他,那個意思不拉我我就不起了。
看他這樣,慕文軒拿她也沒有辦法,伸手握過去,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走吧!還沒有束發(fā)呢!”
慕天晴跟著他進到屋里,看著文竹對著慕文軒哆哆嗦嗦的給慕文軒梳頭,覺得自己實在看不下去,直接把木梳從小竹的手上拿走,文竹驚恐的跪了下來,“公主饒命,公主饒命!”
慕天晴拿著木梳無辜的看著他,我真的只是想拿個木梳??!他這是要做什么?
“你起來!本宮沒要罰你?!?p> 小竹還是跪在地上不起來,慕天晴看著慕文軒,皇兄,你快叫他起來啊!
“小竹起來吧!”
自家主子也這么說,文竹也就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退到了一邊。
慕天晴走到慕文軒的身后,執(zhí)起慕文軒的黑發(fā),小聲的解釋道,“我真的只是想拿一個木梳??!”
“我知道,是文竹的膽子太小,不怪你?!?p> “皇兄,我?guī)湍闶l(fā)吧!小竹的手藝太差,男子的頭發(fā)我也會,我?guī)湍恪!?p> 對于慕天晴自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自己對她就完全沒有辦法,就算是自己對,到最后自己也是先道歉的那一個,所以還不如自己從一開始就順著她來。
嘻嘻!對于大皇兄的識相慕天晴還是很高興的,利落的幫慕文軒梳好了頭發(fā),“小竹,本宮昨天帶來的小匣子呢!”
“奴才這就去拿!”
很快小竹就把小匣子拿了過來,“公主,東西都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