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亦晗聽到方筱的話,眸光一冷,將衣服穿好后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看也沒有看一眼方筱,低著頭收拾著東西。
方筱見墨亦晗如此冷漠,心里有些害怕。難道是她不顧墨亦晗反對來了,所以他生氣了?還是他真的愛上了剛剛那個小狐貍?
想到墨亦晗真的愛上了別人,她一著急就忘了分寸跑上前去質(zhì)問墨亦晗,“墨哥哥,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小狐貍精了?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墨亦晗看著方筱雙眸噴火的樣子,心里有些好笑。
這年頭戲精這么多的嗎?這個女人還真當自己是晚榕了,竟然敢在他面前大喊大叫!不過她剛剛說了什么?他喜歡上了那個小呆瓜?
墨亦晗想了想他和那個小呆瓜之間的相處模式確實有些奇怪,他一直對除了晚榕以外的女人不敢興趣,怎么就對那個小呆瓜這么特別了,每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下,雖然他曾經(jīng)想過和那個小呆瓜疏遠一點,但是他總是覺得那個小呆瓜身上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的感覺,每次都莫名其妙地想要靠近那個小呆瓜。
方筱見墨亦晗一直沒有理她,眼眶含淚、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扯了扯墨亦晗的衣袖,“墨哥哥,你別不理我嘛!我會乖乖聽你的話的!你不要跟那個女人走這么近嘛,小時候那會兒你不是說以后要娶我的嗎?你不可以說話不算數(shù)哦!”
墨亦晗站著一動不動,“你還有事嗎?沒事就回吧,我還有事要忙?!?p> 方筱一愣,墨亦晗是在趕她走嗎?他不是很愛晚榕的嗎?難道這么快就變心啦?
方筱瞄了一眼廚房,眼珠子一轉(zhuǎn),故作乖巧聽話地說道,“好吧,那我去拿個碗幫你把湯盛起來放在微波爐里之后再走可以吧?”
墨亦晗沒有說話,方筱就當他是默認了,開心地跑到廚房。見墨亦晗沒有看向她這里的時候,她背向墨亦晗,動作迅速地掏出包里的一小瓶噴霧,對著自己噴了一下,然后就出來了。
墨亦晗正收拾著東西的時候,方筱跑了過來,從背后摟住了他的腰,嬌媚地說道,“墨哥哥,你真的想讓我走?。刻爝@么黑了,你就不擔心我的嗎?”
墨亦晗敏感地聞到了一種異樣的香氣,冷眸一瞇,握著方筱的手腕反向一擰,冷聲道,“方筱,本來留著你還有點用的,不過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不需要了,你這么想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的!”
方筱見情況不對,心里十分的慌張。墨亦晗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留著她還有點用?墨亦晗說的是晚榕還是指她方筱?
方筱看著墨亦晗眼中的殺氣,害怕地搖搖頭,眸中帶淚,一副嬌弱惹人憐的樣子,“墨……墨哥哥,你在說什么?我是你的晚榕啊,你不愛我了嗎?”
墨亦晗的潔癖又犯了,他覺得碰這個女人實在是太臟了,于是將方筱甩到了地上,“誰和你說我不愛晚榕的?”
墨亦晗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眸掃過了方筱,方筱卻被他的話給誤導,還在以為墨亦晗依舊相信他,然后她欣喜地看向墨亦晗,正想向墨亦晗撒嬌的時候,墨亦晗那冷冰冰的語氣在次回響在她耳邊。
“不過,你是晚榕嗎?”
方筱聽到這句話身體一僵,墨亦晗那雙深邃又迷人的眼眸此時帶著一股殺氣正看著她,方筱覺得自己的血液都快要凝結(jié)了。
“墨哥哥,你在開玩笑嗎?我怎么會不……不是晚榕呢?”
正當方筱還想狡辯掙扎一會兒的時候,墨亦晗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手術刀,直直地朝她飛來,手術刀從方筱的耳邊飛過,嚇得方筱尖叫了起來。
“我、不想聽廢話!我要是聽不到有用的價值,那抱歉了,你的手可能會廢了。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碰到自己的東西,那條手鏈既然你戴了,總得付出點代價吧!”
方筱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手藏在身后,顫抖著往后退著。
墨亦晗覺得不耐煩了,“給你三秒說不出來,那麻煩你將那把手術刀扎在自己的手腕上,別讓我動手,否則就不止是手廢了!”
方筱聽著墨亦晗倒數(shù)著三聲,心都要跳出來了,她只能顫著聲說道,“我……我說,我不是晚榕……”
墨亦晗停下了數(shù)數(shù)的聲音,“知道什么叫有價值的東西嗎?”
方筱連忙點點頭,“我是受劉氏集團的魯總指使假扮晚榕的,這手鏈是我小時候撿的,那個女孩好像失憶了,所以我撿到這條手鏈之后,一直沒有見她回來找?!?p> 失憶了?難怪他一直都等不到她來找他,原來她是將他給忘了……
墨亦晗覺得從方筱那問不出什么關于晚榕的事了,于是就把重心放在了問魯穎的問題上。
“魯穎讓你做了什么?”
“魯總讓我假扮晚榕獲取你的信任以后將你的一切事情告訴她?!?p> 監(jiān)視他嗎?魯穎那個老女人還真是天真自大!
“滾吧,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想見到你,你最好離開這個城市。對了,你離開之前順便去福利院捐點錢吧,我看你現(xiàn)在生活得挺好的,也不缺錢,那就把你那套房賣掉吧,反正你也不在這個地方住了,把房子賣掉以后把錢捐出去就好了?!?p> 方筱愣住了,還想讓墨亦晗高抬貴手放了她一馬的時候,轉(zhuǎn)眼看到墨亦晗走到她身邊把那把從她耳邊飛過深深地扎在她身后的實木桌子上的手術刀給拔出來了,嚇得吞了吞口水,雙腿打顫,踉踉蹌蹌地站起來,往門外走去。
……
晚榕從墨亦晗家回來以后,就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警方說那天的兩個蒙面男已經(jīng)被抓到了,原來那兩個蒙面男十分好賭,一個月前欠下一筆巨額賭債沒錢還,一直被人追債,他們聽說販賣人口很賺錢,又在偶然的機會下發(fā)現(xiàn)晚榕是一個人生活的,于是臨時起意打算擄走晚榕,結(jié)果不料被住在晚榕隔壁的墨亦晗發(fā)現(xiàn)了。
電話的最后,警方還告訴了晚榕一個好消息,順著那兩個蒙面男給出的線索,警方端掉了一群專門販賣人口的犯罪團伙。
晚榕聽了有些后怕,如果不是墨亦晗出現(xiàn)了,她也許早就被這群萬惡的犯罪分子給抓了。此時,晚榕的心情很復雜。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對墨亦晗好像產(chǎn)生了一點好感,可是墨亦晗好像有女朋友了……
晚榕心里很煩悶,她最近是被檸檬精附身了吧,怎么還酸起來了!算了,不想那個男人了!
最近經(jīng)歷的事兒有點多,她想出去走走了。于是,她打了個電話給楚安然。
“嫂子,你明天是要去巴黎嗎?”
楚安然剛剛從片場回來,正準備吃沈子逸給她煮的糖水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晚榕的電話。
“嗯,怎么了?是現(xiàn)在還害怕嗎?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是害怕啦,是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想去散散心??墒俏乙粋€人不敢去那種人多的地方,本來想讓魚干陪我的,可是昨晚她給我打電話說她要出差去學習,所以除了你和哥以外就沒人陪我去了?!?p> 沈子逸有些擔心晚榕,便讓楚安然開了免提。聽到晚榕說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不免有些擔心,“晚晚,我現(xiàn)在就去接你過來,明天你和你嫂子先飛巴黎,我后天就去找你們?!?p> 晚榕聽到沈子逸說現(xiàn)在就來接她,哀怨地說道,“別啊哥!大晚上的,我不想去當電燈泡,更不想去吃狗糧。您還是明天再來接我吧!”
“你真的沒事兒嗎?怎么就心情不好了?”楚安然問道。
“emmmm……我能不說嗎?”
“那你現(xiàn)在乖乖睡覺去!不準胡思亂想,哥和你嫂子明天就去接你!”
“嗯!”
其實,沈子逸和楚安然擔心她也不是沒有理由的,晚榕只要心情不好就很容易引起毒素發(fā)作,每次毒素發(fā)作總能要了她半條命,所以他們一直很關注晚榕的心情變化。前一段時間,晚榕失眠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就引發(fā)了一次毒素發(fā)作,那會兒沈子逸和楚安然從國外連夜飛了回去,結(jié)果看到晚榕暈倒地上,手腕全是血痕,衣服都是被血跡染紅了。從那以后,他們幾乎每天都要給晚榕打個電話,確定她的情況。
掛了電話以后,晚榕聽話地躺到床上,閉著眼睛睡覺了。
……
墨亦晗將方筱趕走以后,立馬又轉(zhuǎn)身去浴室洗了個澡。從浴室出來以后,墨亦晗打了個電話給林嘉熠,讓林嘉熠向警察報案,說魯穎私藏違法藥品!
林嘉熠聽了一臉懵,“你怎么知道她私藏違法藥品了?你被那冒牌貨整了?”
墨亦晗不說話,電話那頭的林嘉熠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們墨醫(yī)生竟然也有這一天的時候啊,我果然才是我們兄弟幾個中最聰明的男人,你們幾個都被下過藥啊!哈哈哈哈……”
墨亦晗黑著臉掛掉了電話,林嘉熠果然是膽肥了!
然而……沒過多久后,林嘉熠就狠狠地打臉了。
梨子和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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