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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還復(fù)來

環(huán)環(huán)相扣一

等你還復(fù)來 橘貓遂我 2795 2019-04-04 18:19:24

  宋顏書回宮后立即找來昌匠作,為宮外的‘拉斯維加斯’秘密趕制一批撲克牌和麻將。

  當(dāng)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后。

  宋顏書又開始無聊了。

  這日,好些時日不來的太子又突然造訪。

  宋顏書見到他打趣道:

  “皇兄真是稀客呀,今日怎么有空得來小妹我這兒啊?”

  太子沒有理會宋顏書打趣他,露著一張憂心忡忡地臉盯著一桌麻將看。

  宋顏書心想,不對啊,自己這么懟他,照往日太子早就懟回來了。

  她不禁猜想,難道太子遇到什么難題了?

  “這麻將能解決你的事兒嗎?”

  委婉試探。

  太子無力地轉(zhuǎn)過頭瞅著她。

  “皇妹,你怎知皇兄遇到難事了?”

  果然,猜中了!

  宋顏書朝天翻了個白眼。廢話,你這一臉愁苦全都寫在臉上,讓人想不看見都難。

  “我方才從御書房過來,本想來你這里舒緩一番,哪知來到這看到平日里的這些玩意兒也提不起興致?!?p>  “唉!家國有難,如何舒心?”

  太子走后,倒是留下宋顏書一番憂心了。

  她剛才從太子口中得知,近日宋國西南旱災(zāi)剛剛得到緩解,東邊臨海州縣又傳來水災(zāi)。且又有邊關(guān)來報,密函里告知西南邊界臨國蜀國似有異動。

  宋國因這些年銳減百姓賦稅,國庫早已不充裕。這才撥了一批銀子出去支援旱災(zāi),且不說還要存留軍餉以作提防其它兩國的保障。宋國現(xiàn)在的處境,實(shí)在不足以應(yīng)對這四面楚歌的近況。

  宋顏書不由憂心地問太子國庫還能支撐多久?太子嘆了一口氣回答她,兩個月已是極限。

  兩個月,兩個月她能點(diǎn)做什么呢?

  半月后宋顏書再請楚子歌幫忙,出宮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

  賭坊經(jīng)她的改造后,有日進(jìn)金斗的趨勢。當(dāng)然,這些收益不會是來自樓下的老百姓,全都是一些做官的和商賈人士的‘功勞’。宋顏書吩咐莊老板將登記本拿來,對幾個人名圈了圈,讓他一定要特別重視這幾人。

  宋顏書看著這些在賭坊內(nèi)尋歡作樂,醉生夢死的人們,卻不知自己的國家正處于危難之中。還有那些個一鄭千金的朝廷官員,有錢去花天酒地,去賭坊豪賭,卻不愿出一份力一點(diǎn)錢財去解救自己的國家。

  難道他們不知國家,是先有國才有家么?難道他們不知國安穩(wěn)了,家才能成建么?

  宋顏書望著這萬家燈火,想到無知的百姓,貪婪的官吏,莫名的就有些厭煩了這個時空。她想離開這回到原來的地方去,她本就不屬于這兒啊。長時間建立起來的歸屬感,一時間被這一番煩悶情緒侵襲而倒塌。

  楚子歌靜靜地看著宋顏書,他感覺得到她的一腔憂擾思緒,他覺得此刻的她明明就站在身邊卻仍然很遙遠(yuǎn)。

  兩人靜靜地立在秣陵城的運(yùn)河邊,映著這萬家燈火一同沉默。

  良久,楚子歌開口問她。

  “顏書,你可知這世上為何會有善惡之分?”

  宋顏書搖頭,而后抬頭望天。

  這恐怕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吧。

  “這世上的東西本就是相對的,有與無、高與低、冷與熱、善與惡,它們相互對立,成為事情的兩面?,F(xiàn)在你看到的是人性奸詐、貪婪、虛假,但同時也會有正氣,忠厚、大義的人出現(xiàn),去壓制這些丑惡?!?p>  “顏書,你可以選擇做那個人。”

  宋顏書猛地側(cè)頭看向楚子歌。

  心中微訝,他竟然知道她所煩心的事情。

  是啊,她為何不盡自己的力量去揚(yáng)善除惡。百姓無知是因為他們根本不知曉前方急告,要是知曉國家有難,難道他們不會奮力抵抗嗎?那些在戰(zhàn)場奮勇殺敵,保衛(wèi)國家的男兒,哪一個不是宋國的百姓。

  再看那些貪官污吏,不讓你們放放血,我宋顏書幾個字就倒著寫!

  想通后的宋顏書頓時豁然開朗,又滿血復(fù)活了。

  她朝楚子歌真誠道謝。

  “子歌,謝謝你!”

  楚子歌望著宋顏書朝他投來的真誠與感激,他突然對自己計劃有些疑遲了。

  他不禁問自己,他這樣做真的對了嗎?

  到底何為對?何又為錯?

  對錯兩立,它的標(biāo)準(zhǔn)又是什么?

  他想不通,也不愿再想。趕緊壓下心中的一絲遲疑,他只知道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救出母妃,這是他至始至終認(rèn)為最對的事。

  又半個月后,宋顏書這次沒有出宮,而是托楚子歌代勞,去‘拉斯維加斯’將登記名冊取來??吹侥且婚L串宋國官員的名單與記錄,宋顏書壓抑住內(nèi)心的怒火長長嘆了一口氣。

  她早就料到那些官員不是什么好東西,只是沒想到的是官僚腐敗之風(fēng)比她想象得還嚴(yán)重。宋顏書心想,事態(tài)如此嚴(yán)重,不知父皇是否知曉?亦或是早已知曉,只因現(xiàn)今國勢嚴(yán)峻且暫顧不上,父皇或許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矣。

  這些日子,宋顏書一直在關(guān)注災(zāi)情,她知道如今已是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她從太子口中得知,父皇為了解決此次災(zāi)患已經(jīng)好幾個日夜沒有好好睡過覺了,他們從國庫再次撥了小一批銀兩來緩解燃眉之急,但宋顏書知道那一小批銀兩是遠(yuǎn)遠(yuǎn)不夠的,亦是杯水車薪。

  宋顏書又仔細(xì)地看了那一長串畫了圈圈的人名。楚子歌似猜出她心中所想,對著名冊隨意一指,看似無意道:

  “這沈商人與藺丞相的大公子關(guān)系不錯,我還聽他說與這位大公子的一房小妾關(guān)系更是不錯?!?p>  “這沈商人只是個綢緞鋪老板,怎會和那......”

  宋顏書隨即扯開嘴角恍然一笑。

  哈哈,她明白了!這八卦還真是勁爆!

  要有好戲看了!

  兩人對視一眼,相繼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宋顏書拿著手中的名冊去御書房求見皇帝。她以前都是趁著皇帝老爹去上朝時偷偷跑過來找書看,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正式地求見。

  得了通傳,宋顏書步進(jìn)御書房,只見御案上堆滿了一排排奏折。她的父皇在正埋頭批復(fù)那些奏折,緊鎖著眉頭。忽而見他猛地將手中的奏折甩出去,氣聲罵道:

  “混賬!”

  皇帝似氣極,橫眉怒豎,霎時間整張臉憋得通紅。

  宋顏書站著不做聲,他還從未見過皇帝老爹發(fā)過這么大的火。在她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一個可愛又有趣的中年老頭。但她忘了,眼前的人再怎么和藹慈愛,他始終是個皇帝,也只又在女兒面前才展露父親的柔情一面。在臣子外人眼中,他始終是個威儀凜然,睥睨天下的君王。

  這些日子不見,她發(fā)現(xiàn)她的父皇一下子老了好多,他也才四十出頭的年紀(jì),但兩鬢竟已斑白如雪。做皇帝既要肩負(fù)國家使命,又要兼顧民生大計,要操心的事情太多,所以,皇帝都催老,也總活得不長久么。

  想到此處,她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強(qiáng)迫自己止住這個不切實(shí)際的想法。來到這個時空后,她才剛剛感受到前世沒有過的父母溫情,她怎么也要好好守護(hù)住!

  這時皇帝也發(fā)現(xiàn)了宋顏書。

  “書兒,你來了?!?p>  見到宋顏書到來,皇帝壓下了怒氣,閉上眼雙手按揉自己的太陽穴。

  “父皇,兒臣來了有一會兒了。”

  “書兒來找父皇,是為何事啊?”

  宋顏書看著皇帝一臉的疲憊,心中遽然心疼起來。

  “兒臣前些日子從皇兄處得知,地方官上報我國東南一些臨海州縣相繼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水患,且日前仍在緩解,修復(fù)災(zāi)情中?!?p>  皇帝嘆了一口氣。

  “你到是有心了,緩解東南州縣百姓的災(zāi)后工作已是燃眉之急,朝廷早已撥下銀兩去做災(zāi)后修復(fù)。但朕今日批到戶部尚書的折子,得知那些用于賑災(zāi)的銀兩根本沒有被運(yùn)往災(zāi)區(qū)。”

  說到此處,皇帝愈發(fā)激動起來。

  “而是被地方官員一層層搜刮,到百姓手中已是所剩無幾!”

  “那些都是朕陽奉陰違的好臣子啊!”

  宋顏書知道,無論是這個時空還是她上一世的世界,只要有人類,有生存,有體制,這些都是不不可避免的,但是最受苦的仍還是處于最底層的老百姓。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幫助皇帝老爹和宋國子民度過這一時的難關(guān)。

  “父皇,莫要生氣了,氣壞了身子那就太不劃算了,兒臣此來是為給您獻(xiàn)上良策。”

  “來助您解決國庫銀兩不足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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