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俱全的等級劃分為九階,每三階為一個大段,有高中低區(qū)別,符箓師和符紋師,煉器師,煉丹師,陣法師也分別擁有自己的公會。
都是大陸上的權(quán)威存在。
看著看著,君舞突然對著旁邊曬太陽的紀羽夕來了一句,“你會什么?”
“我……我會修煉。”紀羽夕本來還引以為傲的修煉天賦,想起君舞深不可測的實力瞬間矮了半截。
“那不是什么都不會嘛?!本桦m然面無表情的說這話,但是紀羽夕就是品出了絲絲鄙視。
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翻身坐起,牢牢盯著君舞,“那你呢?你會什么?”
他還不信了,這君姑娘天賦比他還高,怎么會不好好修煉,還有時間去練些雜七雜八的?
不可能。
“我?”君舞反問了一句,她怕說出來打擊到這什么也不會的小娃娃。
她會的可多了,作為一個五千年的老神仙,漫長歲月里,她的煉器術(shù)早已是高級九階,她拿法器和老君換丹藥,老君在二手賣出去換一些他想要的,因為她和老君關(guān)系也不錯,所以丹藥她一直不缺,現(xiàn)在倒是成了一個問題。
因為已經(jīng)是煉器師,所以君舞還順便學(xué)了符紋,自己就可以給武器刻上符紋,她的符紋等級也已經(jīng)滿級了。
更別提她幾千年與魔界的戰(zhàn)爭經(jīng)驗了,她感覺自己都可以寫一本君舞兵法了。
“怎么?你不也是什么都不會嗎?”嘿嘿,大家都一樣,瞬間平衡了。
“呵呵,我是煉器師。”君舞面無表情的說完就離開了這里,準備去重操舊業(yè)。
“煉器師?騙人的吧?哪有女子做煉器師的,她看上去就拎不起煉器的榔頭吧?嘖嘖嘖,騙人也不挑一個合理的?!奔o羽夕心里嘀咕,倒是沒說出來,想著君舞為了撐面子亂說,自己還是或多或少的讓君舞滿足一下下。
旁邊一直在看廖曉清畫符的關(guān)非白瞟了一眼紀羽夕,一看他就是不相信小姐,他雖然沒見過小姐煉器,但是他可是知道的,小姐平時瞎逛街卻是買了不少煉器的材料,他是無條件的相信小姐的,
呵呵,紀二百五羽夕等著啪啪打臉吧,愚蠢的人類→_→
君舞回到房間后,君一也竄了進來,想著自己只是準備練練手,所以也不管他。
君舞取出一個煉丹爐,幾樣原礦。
君舞的煉器手法和別人不同,她因為和老君走的近,所以閑的沒事用老君的煉丹爐煉器來著,發(fā)現(xiàn)了這樣一種方法。
人家是用鐵錘,鐵鉗等一下下將武器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樣子,君舞則是將原礦直接投入到煉丹爐中,利用精神力和法力控制火和原礦的形狀變化,將之改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她煉的法器和別的法器不同,因為一直在火里淬煉,所以品階也高,她的品階也高。
君舞還沒煉器呢,旁邊的君一突然不知道把什么丟了進去,還在下面用自己的雷點了雷火,已經(jīng)在煉東西的架勢。
君舞看他玩的起勁,就等了一會。
看到君一終于像是煉成了一樣,熄火,再小心翼翼的用靈力包裹自己的手將里面的東西取出。
君舞也看到了他取出來的東西,看著真的像是丹藥模樣,但是卻只有綠豆大小,看著也是白白嫩嫩的,有一把呢。
君一也是很開心的樣子,取出來后,等到不熱了,就捧著手里的豆子向獻寶一樣湊到君舞面前,眼巴巴的等著君舞來個好評。
君舞也不打擊,很給面子的捻了一顆,放入嘴里,一入嘴,甜味就蔓延開來,君舞意外的抬頭看了一眼君一,又伸手捻了一顆。
沒想到,這明明看著隨便放的,也不知道放了什么,竟然意外的挺好吃。
看到君舞吃了幾顆也不停,雖然沒有言語的夸贊,但是,君舞的行為也成功的取悅到了君一。
少年眉眼帶笑,溫柔的看著君舞,眼里心里都只有君舞,君舞偶然對視到這樣的視線,竟然莫名心跳頓了下,她發(fā)現(xiàn)無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想承包這樣的笑臉,又想把這笑顏藏起來…
藏起來?
天哪!
她……怎么了?
慌亂的低下頭,下意識的往嘴里又塞了幾顆糖豆,然后,君舞華麗的卡了,“咳咳……”
帶著生理鹽水看著君一,這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君舞突然卡了,君一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了緊張與擔(dān)心,隨手將手里的糖豆放在一旁盤子里,就一手扶肩,一手拍背,看著比君舞還急。
好在這真的就是個糖豆,一會兒就化了,君舞喝了水就好多了。
反倒是君一,自責(zé)上了,再不愿意把自己的糖豆給君舞吃了,作勢就要將那剩下的糖豆給倒掉。
君舞見狀,靈力都使上了,將那盤糖豆搶了過來,看君一又有過來取,直接端著盤子就跳到了外面。
紀羽夕被突然出現(xiàn)出現(xiàn)的君舞嚇了一跳,廖曉清也是畫符的手抖了一下,一張符就直接爆破,不過好在將要爆時,她將符丟向了紀羽夕方向,再拉著關(guān)非白一個運氣,就遠離了這邊。
接到符的紀羽夕可憐兮兮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已經(jīng)被炸了一臉。
好在,廖曉清符箓師等級不高,只是一張一階符箓殘次品,只是將紀羽夕的頭發(fā)炸了個洞,整張都臉黑了,頭發(fā)也被炸開,成了個大刺猬,不過慘兮兮。
院里的四個人出奇的安靜,時間仿佛被定格了,直到君一從屋里跑出來,才打破這安靜。
“啊……”少年本來變聲期,低沉沙啞的聲音都變成了公鴨嗓,接著就怒氣沖沖的看著君舞,恨不得過來給君舞兩腳。
但是,他不敢……
他應(yīng)該打不過君舞……
慫……
因為慫紀羽夕有些委屈,黑臉無人能注意到他眼圈都紅了,但是他整個人的氣場變成了一種莫名的低落。
君舞注意到了他眼里有水光流轉(zhuǎn),心里驚了驚,不是吧?就被炸了一下,這就要哭了?
君舞一個老神仙自然不懂紀羽夕這顆脆弱白蓮的脆弱內(nèi)心,本來這兩日,他在愚鈍也總能感覺到五個人,他們都倆倆為伴,就他一個人,連兩只狼都是寧愿和對方玩也不搭理他。
誰知道他一個話嘮加事媽的痛苦,現(xiàn)在又遭此一劫,簡直委屈瞬間被放大幾百倍,藍瘦香菇。
“呃,沒事吧?”君舞也有些愧疚,是因為她突然出現(xiàn),才會害紀羽夕白白被炸了,心里也是極大的過意不去,看著他,默默的問了一下。
“你看……我像是沒事嗎?”紀羽夕見君舞語虧,自然蹬鼻子上臉,咬牙切齒的看著君舞。
“那……比如去洗個澡?”多大點事,真丟人。
“……”這是洗澡能解決的嗎?他受傷的是心靈,是心靈。
“唔……”看紀羽夕好像真的特別不好的樣子,大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就看到手里端著的盤子,遞向紀羽夕,就問,“要不,吃點糖?”
紀羽夕看了看那迷你的糖豆,撇了撇嘴,以為這樣,就能撫平他受傷的心靈了嗎?
但是手上還是很誠實的,伸手就摸了幾顆,扔到嘴里,甜味瞬間讓紀羽夕眼睛瞪大,驚訝的看著君舞,一把把糖豆都搶了過來,吃了起來。
邊吃還邊這么來了一句,“這還差不多,不過,為了彌補,這一點可不夠?!?p> 今天確實是君舞不對,就依著他,“那你想要多少呢?”嘴上笑嘻嘻,心里MMP。
“我要一盤……”
“……”
“不對,一桶……”
“……”
“不不不,一天一桶……”
“……滾”
盧總是大哥
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