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光明系的修者在后面加成,就可以理解為什么這幾人愈挫愈勇了,君舞墨黑眼瞳一轉(zhuǎn),就繼續(xù)不輕不淺的勾著笑。
接下來,四人明顯感覺到,君舞的攻擊力道又重了一成,暗自心驚剛剛這小丫頭竟然不是全部實力就已經(jīng)將他們四人牢牢壓制,此刻更是打起十二分精神應(yīng)對。
不過,他們防的嚴,君舞攻擊的卻也更加密集,防守的地方總不是十全十美的,而他們不經(jīng)意露出的漏洞都通通被君舞接收。
在幾人全身已經(jīng)血跡斑斑,身上的衣物也都被毀的和乞丐無異,卻依舊用手里的武器支撐著身體,保護著后面的女人。
那女人這會兒也明顯不大好,一直釋放靈力對于她來說,也是負荷過重的,此刻不過是用著毅力咬牙撐著。
突然,后退的君舞察覺到身后有人靠近,不過她沒有躲避,直接順著身后的力道靠進身后的懷抱。
抬頭,是君一低垂的眉眼,少年氣質(zhì)疏默,卻獨獨眼角都對她綻著溫柔,眼尾的那顆痣都釋放著對她的親近,鮮活起來。
君舞不知道的,此刻對視君一笑著的她,有著她從未有過的嬌媚,縮在君一懷里格外嬌小,讓人心生保護欲。
對面五人早已沒有反抗之力,此刻君一過來,與她又格外親昵,對面五人就知道沒有可能了。
那光明系的女人咬牙看著對面那對眉眼傳情的男女,恨不得沖上去拆開他們。
那女人面對他們時毫不在意,她的一舉一動都好似在表示著對他們的嘲諷,宇文熙都要氣死了。
這氣憤在看到那女人旁邊那么優(yōu)秀的男子時化為滔天怒火,燒的宇文熙都要控制不住用她疲累受傷的身體沖上前將他們分開。
憑什么?
她這么多年勤勤懇懇的修煉,想要得到認可,得到證明,可是為什么人家小小年紀就可以憑借天賦就實力強橫,甚至擁有這樣完美的男子的青睞。
她曾經(jīng)年幼時也暗自揣測過,她未來的夫婿會是何種模樣,她想,那一定是一位風(fēng)光霽月、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定是將她視為眼中寶手里玉的,可是,后來她才真正知道,她的夫婿,不過是王族聯(lián)系的橋梁。
而此刻她理想的存在是那個她瞧不上的女人的所有,這是宇文熙最不能容忍的。
盡管心里各種咬牙切齒,宇文熙還是在被屬下背扶著準備退出擂臺,可是實在不甘,在經(jīng)過君舞時,留下一句:“我們還會再見的?!?p> 初聽到這女人的聲音,君舞還猜測了下在對誰說話,不過宇文熙的視線太明顯,君舞聳了聳肩,表示,“很期待?!眰€鬼。
君舞這樣不咸不淡的回應(yīng)讓宇文熙好似一拳打到棉花上,沒有任何的回響,她不信君舞沒看到聽不出她的挑釁,可是她這樣的態(tài)度更加讓宇文熙覺著君舞是看不上她的。
她怎么能容忍她所瞧之不上的人看不上她。
這女人的視線太頻繁了,君舞不在意但是還在對戰(zhàn)的關(guān)非白都注意到了,那惡意毫不遮掩,大喇喇的刺著人眼。
讓關(guān)非白都不由擔(dān)心的望向君舞,不過看小姐那瞇著眼心不在焉的樣兒,想來心里是對那女人不在意的,也才回過心思,趕緊躲避迎面而來的攻擊,小姐和君公子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他雖然自知實力不能與之相比,但也不愿相差太多。
手里晃過一個虛招,一把刃光晃眼的利劍祭出,手起腕落一個漂亮的劍花下是滿滿的戰(zhàn)意,關(guān)非白有了武器,沖上前的力度又加大了幾分。
對面與之對抗的五人早已經(jīng)從最開始的漫不經(jīng)心和輕視改為認真和全力以赴,他們?nèi)f萬沒想到一個凡人有這樣恐怖的力道和那樣迅捷的身法,每次他們以為攻擊到位時,卻才發(fā)現(xiàn)不過是殘影。
幾人身上都舊傷又添了新傷,雖然傷口不大,但是架不住傷口數(shù)量過多,這眼前的瘦削少年身體里好像擁有使不完的力量,即使他們也傷到了他,可是這人卻可以忽視自身而迎難而上,拼著受傷也要讓他們流血。
這樣不要命的打法在關(guān)非白祭出劍時,讓對面心生了懼意,趁著關(guān)非白還沒沖到面前,速速對視一眼,舉手大聲投降。
即使剎住手腳的關(guān)非白贏的這樣猝不及防,回頭想要得到君舞贊賞的眼神時,卻被君舞墨黑大眼里的冰冷,身體不自覺的輕輕顫抖了下。
他先將劍收了起來,又把手搓了搓在嘴邊哈了口氣,想要暖和下自己突然冰冷的手腳,在裁判宣布他們獲勝后,艱難的抬起腳向著君舞走去。
而君舞在宣布了獲勝后就牽著君一的手,看都沒看一眼后面的關(guān)非白,就走在前方,而僅僅是從背影,連粗神經(jīng)的紀羽夕都察覺到君舞的怒火。
看了看還在場上垂著眉眼,氣息紊亂,整個人都散發(fā)著靡靡氣息的關(guān)非白,不知道該做何選擇,最后再看了一眼關(guān)非白的身影,跟上君舞的步伐,想要等君舞平息下來,詢問一下發(fā)生什么了,在勸解兩人。
關(guān)非白雖然陷入低沉情緒,但也知道,小姐的氣息早已經(jīng)不在了,此刻甚至因為比賽完好一會兒,觀眾也離開的陸陸續(xù)續(xù),他一時間竟然不知自己該邁步向哪個方向。
他不知道小姐怎么突然生氣,但是明確知道的是,這怒火因他而起,可是,他實在愚鈍,想不出他做錯何事惹的小姐大發(fā)雷霆。
如果他回去的話,出現(xiàn)在小姐眼前,會不會讓小姐對他更加厭煩?會不會這個他剛剛適應(yīng)的‘家’就將他排除在外?他第一次這樣害怕過。
果然,這世界上,唯有沒得到過的東西最誘惑,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些無法割舍了。
可是,怎么辦呢?
突然,關(guān)非白的眼角余光出現(xiàn)了一雙白底藍幫的靴子,這靴子實在熟悉的緊,他正在想著到底是誰的。
靴子的主人就已經(jīng)自曝了身份,“我想,小舞兒是因為你這樣不在意自己才會生氣?!彼苌僖淮握f這樣多的話,語氣有些僵硬,后面更是有些干澀,但是,她話語里的堅定與力道卻鏗鏘。
關(guān)非白刷的一下抬起頭,面前之人應(yīng)該從未有過安慰人的經(jīng)歷,耳根帶著惹眼的紅暈。
但是,卻不曾有躲避他的意思。
這樣也讓他再次想起她剛剛說的話。
盧總是大哥
啊啊啊,貧窮限制的我,剛剛經(jīng)歷過地獄般的考試,接著就是馬不停蹄的找了一份暑期工。 嚶嚶嚶,真真是一波三折折又折。 如果有粉絲,請保佑寶寶安全。 么么噠~(^з^)-☆ 晚安┗(?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