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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煉龍王

武煉篇 第二十二章 沼澤求生

武煉龍王 A凌凌晴 5632 2019-05-28 09:47:58

  明月突如其來的動作,也是將林春言二人嚇了一跳。

  他們凝神屏息,靜靜聽著,只是聽了好片刻卻依舊一片死寂,哪里有什么聲音,正想問明月,卻見他又?jǐn)[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同時讓他們慢慢后退。

  三人小心翼翼退到矮胖灌木旁邊,蹲了下去,靜靜看著前面。

  等了片刻,林春言又收了心神,仔細(xì)聆聽,卻依舊不見任何動靜,便以為是明月與他們開的玩笑,剛想斥責(zé)他,就見張小白嘴巴嘎嘎蹦蹦上下打架,手指顫抖的指著前面,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林春言正要回頭看,就覺得身旁勁風(fēng)響起,同時明月急促的大喝一聲:“上?!?p>  還未反應(yīng)過來,明月的身體已經(jīng)倒飛了回來,林春言再回頭看,才看清眼前竟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只半人多高的怪物。

  這怪物與鱷魚有十分相似,只是他的皮膚漆黑得發(fā)亮,倒像是鋼鐵一般。

  “好硬的皮?!钡癸w回來的明月感受著拳頭上傳來的刺痛,嘴角涌上一絲狂熱,爬起又要與那鱷魚對戰(zhàn)。

  張小白癡癡看著那鱷魚,不知為何,那鱷魚的模樣在他眼中竟成了一位三四歲大的小女孩模樣,正癡癡對著他笑,又調(diào)皮的向他招手,只是他剛爬起一點,忽然一只魚頭人身的怪物,猛的一口將她吞下。

  嚇得他又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連連后退。

  ***

  明月與林春言卻沒有顧及到反常的張小白。

  林春言見明月這副不要命的架勢,剛想與他商討戰(zhàn)術(shù),卻見那鱷魚原地徘徊一圈,猛的向他們沖了過來,林春言身形一躍,整個身體輕盈躍起,險險的從鱷魚頭頂翻了過去。

  只是還未落地,她便聽到明月嚇得大聲呼喊救命的聲音。

  美目急轉(zhuǎn),卻見明月已經(jīng)被打鱷魚咬在口中,好在他背上的鐵器堅硬無比,擋下了鱷魚那能撕碎鋼鐵的咬力。

  一口咬不下,大鱷魚又拼命甩動腦袋,巨大的沖擊撞得明月一陣眩暈。林春言從后面急急趕了上來。只見她右手在虛空一握,一塊混身通紅的火焰邊盾牌慢慢成型。

  盾牌整個出現(xiàn)在空中,頓時散發(fā)著紅色光芒,細(xì)看發(fā)現(xiàn),那盾牌竟是厚重?zé)o比,其上還有道道裂紋,便是在比試會場留下的。

  然而紅色盾牌呈倒六邊形,其上寬下窄,混身如紅玉般晶瑩透亮,仿佛里面裝有無窮能量。

  林春言身體輕輕躍起,那紅色盾牌從狂暴的大鱷魚頭頂直直砸下。

  “不要”

  鐺!??!張小白的聲音與金屬碰撞發(fā)出的聲音同時響起。

  只是林春言還沒來得及看向張小白的方向,她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反力,竟是把她彈出了一丈之外,重重落到地上。

  落地后的林春言,看向鱷魚頭部,眼里滿是驚駭,這可謂使出全力的一擊,即然連一點痕跡都沒給那鱷魚留下,倒像是給它按摩一般。

  被這一擊,鱷魚似乎也徹底被激怒了,見口中明月咬不下,拖著他在地上來回猛摔,震得明月背上剛剛愈合了一點的傷口,又開始裂開,鮮血流個不止。

  那鱷魚嘴里沾血,雙眼頓時通紅,誓要將明月活吞下去一般,嘴巴一松,猛的又咬下來。

  一旁剛站穩(wěn)身形的林春言驚得魂飛魄散,看見明月被如此對待,瞬間紅了眼,御起盾牌就往上沖。

  危機(jī)中,明月卻是忍著疼痛冷靜了下來,收斂了其他感官,沉下心神,感受著鱷魚的一舉一動。

  忽然他雙眼猛的睜開,輕喝一聲:“就是現(xiàn)在。”

  然后趁大鱷魚張開血盆大口準(zhǔn)備再次發(fā)力撕咬他時,一個側(cè)身,雙腿蹬地,剛好躲過了鱷魚撕咬,也逃出了鱷魚口中。

  林春言見狀頓時松了口氣,喜悅之色溢于言表,歡快的奔向明月,緊張的查看他身上傷口,一絲心疼神色生出。

  然而,那大鱷魚卻是緊追其后,不給他們?nèi)魏未⒌臋C(jī)會。

  “明月,這鱷魚皮實在太厚,我的法寶為防御系的,根本傷不了它分毫,甩也甩不掉,這可怎么辦?”

  兩人見大鱷魚身體雖然肥重,行動卻極快,只好邁開步子開溜。

  林春言眉頭微皺,明月卻是一聽到法寶,全然忘記身處何境,開始欣賞起那塊威武神氣的大盾牌來,癡癡道:“哇!春言,你的法寶好漂亮??!就好像一團(tuán)被包裹著的火焰?!?p>  林春言對自己的法寶甚是滿意,無論制造與收集材料,可都花費了她巨大功夫,然而得來不易的東西當(dāng)然甚是珍貴。對其也是十分喜歡,往日在開陽峰,每晚睡覺前她都會將其召喚出來看上許久才肯入睡。

  被明月這般夸贊,林春言臉上浮起笑意,臉頰兩個淺淺的酒窩更是醉人心神。

  她心里卻是一驚,一把打在明月頭上,道:“你到底有沒聽我說話?想不出辦法,看我怎么收拾你?!?p>  林春言不怒自威,嚇得明月一激靈,忙道:“想辦法,想辦法...我來對付他?!?p>  說著,他猛一扭身,竟是直直對著鱷魚沖了過去,嘴里小聲念到:“女人真是太可怕了,現(xiàn)在我倒覺得這鱷魚有些可愛了?!?p>  也不知怎的,那鱷魚看著對著自己沖來的明月,那一臉癡迷的模樣,原本還氣勢兇兇的它,卻忽然停住了腳步,生生后退了幾步。

  只是剛退幾步,一甩巨大的鱷魚腦袋,似是才想起什么,一臉的茫然頓時又換成兇神惡煞,張開血盆大口,直直撲向明月。

  明月忽然回想起來,自己在荒古囚室時,那些畢方鳥啄食炎石時的模樣。

  “那些小鳥啄食堅硬的石頭也沒有用靈力,只是靠更加堅硬的喙,即然這樣,不妨讓你領(lǐng)受一下,渡人境的威力吧!”

  砰?。?!

  林春言剛回過神來,明月與那只巨大鱷魚已經(jīng)撞上,頓時激起漫天灰塵。

  待灰塵散去,才露出一道筆直消瘦的身影和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鱷魚。

  一鱷一人就這樣相對而立,動作完全靜止了一般。明月的拳頭,正好與鱷魚上顎撞到一起。

  緩緩的,明月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傻笑的看著林春言,在他身后的鱷魚,卻緩緩倒地。

  林春言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急忙跑過去檢查明月的傷勢。

  然而就在她剛踏出腳步,明月便緩緩?fù)?,他只覺得眼前好像蒙上了一層紗,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一黑,一跟頭栽倒在了地上。

  隨著劈劈啪啪一陣炸響,一股肉香味傳來,昏迷中飽受著饑餓的明月悠悠醒來。林春言卻是時刻注意著他,見他醒來,拿起手里一塊烤得焦黃的肉向他走了過去。

  “春言,我這是怎么了?”明月虛弱的問道,此刻他腦袋依舊昏沉沉的。

  “饑餓過度,加上用力過猛,虛脫了唄!”林春言白眼道。

  “誰...誰說的...”明月臉頰微紅,有些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在一個女孩面前餓暈了,總感覺挺尷尬的。

  “喏!”林春言用雪白的下巴向篝火旁的白色身影指了指,“自然是他咯?!?p>  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上烤好的肉遞給明月。

  “哦?!泵髟轮皇禽p輕瞟了一眼,剛接過肉,猛的驚叫道:“咦!...不是說他不用吃飯的嗎?”

  林春言無奈聳了聳肩,又向篝火走去。

  明月卻是幾口吞下林春言給他烤好的肉,頓時只覺得渾身有了力氣,幾步踏到涂鼠跟前,與他理論道:“你這個騙子,不是說好的不用吃東西嗎?”

  涂鼠卻看也不看他,只是淡淡說道:“我?guī)讜r與你說,我不用吃東西的?”

  明月手摸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道:“是春言說你這個境界,不用吃飯的?!?p>  涂鼠白了他一眼,道:“那丫頭說的,你問她,問我干嘛?”

  明月卻想也不想,脫口道:“春言說的便對,你還我肉來?!?p>  說著,他就要去搶涂鼠手里的那塊焦黃嫩肉。

  一把抓過,本盡在咫尺,卻見涂鼠手臂輕晃,那肉就這樣輕輕擦著明月的手背劃了過去,只是那距離,不多不少,原本看著是擦手而過,卻一滴油也沒沾在他的手上。

  涂鼠淡淡道:“若是你能碰到這塊肉,我便說好了,不吃你的東西?!?p>  明月眼里放光,笑道:“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反悔?!?p>  涂鼠正聲道:“絕不反悔?!?p>  于是,在無盡的搶奪中,明月幾乎每次都是摔得狗吃屎,一臉灰塵,大氣不停的喘著,卻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反倒是眼神越來越狂熱起來。

  一直盯著他看的林春言忽然起身,走過來,拿著一堆烤好的肉給他,明月原本想讓林春言等等,卻見涂鼠將手里最后一塊肉塞進(jìn)嘴里,咽了下去,對著明月淡淡說道:

  “沒了?!?p>  明月心里懊悔,不甘的原地坐下,接過林春言手里的肉,目光隨意一瞟,正好看見情緒低迷的張小白。

  只是不知為何,張小白自遭遇鱷魚時就奇奇怪怪,回來一直到現(xiàn)在都一言不發(fā),整個人完全沒有任何精神。

  給他吃的就吃,叫他坐下便坐,整個人渾渾噩噩。

  “春言,小白怎么了?”林春言一只手拿著一塊用木棍穿好烤熟的焦肉,雙手放在膝蓋托著香腮,正癡癡的看著大口大口吃肉的明月。

  被他這么一問,林春言一驚,在看到明月目光正看著她,急忙移開視線,臉頰泛起一抹紅暈,結(jié)結(jié)巴巴道:“什...什么...”

  “小白這是怎么了,你知道嗎?”明月似乎沒注意到林春言的反常舉動,不由得讓她松了一口氣,只是忽而又有些氣憤,心里直罵他呆子。

  “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林春言沒好生氣的道,一把搶過明月手中烤肉,吃了起來。

  明月暗自吐了吐舌頭,拿起一塊肉,像躲什么似的忙往張小白那邊走去。見他也不問自己為何發(fā)脾氣,更加氣惱,拿起手里的肉就往地上不停摔打,嘴里氣鼓鼓地道:“死木頭臭木頭,榆木腦袋?!?p>  “小白,這肉可真香?。 泵髟聟s是走到張小白身旁坐下,吃著肉,眼神偷瞟張小白。

  后者似乎沒什么胃口吃東西也像小雞啄米一般,半天咬不下一塊,只是他卻也沒有說話。

  “小白,你...你有什么心事嗎?要是有的話,可以說出來,讓我們也能替你分擔(dān)一些?!?p>  張小白抬起無神的雙眼,看了看明月,卻是欲言又止,終是沒有對他說什么,只是淡淡道:“我沒事的,明月,別擔(dān)心?!?p>  明月見張小白不愿述說心事,倒也不好勉強,只是再見他臉上又稍微恢復(fù)了一點正常神色,便又埋頭苦吃起來。

  吃飽后,幾人卻是愈發(fā)口渴起來。

  這時只見涂鼠,用一塊白色絲綢手帕擦了擦嘴角油漬,又從腰上取下一個紫色葫蘆,扭開蓋子,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看著他那模樣,三人不約而同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舌頭在嘴皮上不停舔著。

  一壺下肚,涂鼠依舊意猶未盡的立起葫蘆用一只眼睛往里斜瞟,似乎還能在等出幾滴水來一般。

  明月忙爬過去,只見涂鼠對他呵呵一笑:“想喝?”

  明月連忙點頭,涂鼠卻一把丟過葫蘆給他,明月接過來搖晃幾下,又忙把葫蘆倒過來,卻只滴下來見底的一滴,落到泥土上,瞬間被吸干了。

  “想喝水,自己想辦法。順便透露點消息給你們,這沼澤內(nèi),也有產(chǎn)水的地方。”

  一聽說有水,明月立馬又來了精神,認(rèn)真聽著他說道:“你們有發(fā)現(xiàn),這沼澤里的特別之處嗎?”

  聞言,明月皺起了眉頭,林春言這時也走了過來,就連沒有精神狀態(tài)張小白也靠了過來。

  “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彼妓髌蹋髟麓鸬?。

  倒是林春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緩緩說道:“我們一路走來這么些時候,除了沼澤便什么也沒有了,這里四季不明晝夜不分,唯一不同的便是偶爾會有微風(fēng)從那一面刮來,似乎還帶有一絲潮濕的感覺。”

  說著,林春言那似纖纖軟玉削春蔥的手指,往涂鼠身后一指,眾人目光便也跟著望去,只是這沼澤內(nèi),能見度不過百米,再遠(yuǎn)便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涂鼠也不說話,只是一雙細(xì)長鼠目在林春言身上來回打量,滿意的點點頭,才緩緩說道:“沒錯,空氣中含有水分,說明前方必然有水,至于我的這壺水,也是在那方向找到的。如今我們鉆到這沼澤深處,無人知曉內(nèi)在情況,更不知如何出去,所以當(dāng)下首要任務(wù),除了生存以外,還要盡可能的收集資料,找到可以離開這里的路。如若不然,等到蒼龍那些老家伙在出口處布好天羅地網(wǎng),咱們幾人,就是插翅也難逃了?!?p>  明月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沒有在反駁。涂鼠見他們?nèi)顺了?,隨即接著道:“這沼澤之中氣息極不尋常,方才我往濕潤之氣刮來的方向深入了些,便發(fā)現(xiàn)里面妖獸數(shù)量驟然增加,修為也遠(yuǎn)非之前這頭鱷魚可以比擬。恐怕想要出去的路,也定不好走,如此,我便有幾點要求?!?p>  涂鼠說著,平淡的目光多出了幾分嚴(yán)肅,又在幾人身上掃過一遍,接著道:“凡事我提的要求,你們必須全部遵守,否則我們江湖路人,好聚好散。”

  也不知為何,涂鼠說出這話,明月想也沒想,便點頭答應(yīng)了。

  張小白思索片刻,覺得這此人雖說只知道他的名字,卻也救過他們,修為更是高深莫測,若是想要加害他們,不至于如此周折,便也點頭表示答應(yīng)。

  涂鼠的目光,卻是落在了一旁的林春言身上。

  林春言思索著利弊,倒與張小白所想一般,只是讓她點頭的,卻是因為明月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見三人都答應(yīng),涂鼠臉上難得一見的現(xiàn)出一抹微笑,道:“在這危機(jī)四伏的沼澤中,除了生存外,你們首當(dāng)其沖的,就是提升修為。你們?nèi)耍谏n龍門中不是打雜便是受罰,所得指導(dǎo)不足十之一二,可就是這般,憑借自己的努力,依舊能偷偷修煉,將修為提升至如此境界,就這份毅力,便是可稱為天才,如今我要傳授你們的,便是修行法訣?!?p>  明月還好,張小白與林春言聽到此話,喜悅頓時涌上臉頰。

  只見涂鼠接著說道:“修道,不過是凡人感悟天道,強化自身,在融合自然之力,讓身體擁有某種可怕能量的過程。修煉不是為了擁有,而是為了融合。”

  “融合?”明月十分不解,只是張小白與林春言卻沒有說話,細(xì)細(xì)咀嚼這話里的其他含義。

  涂鼠劍眉微沉,心里嘆道:龍族資質(zhì)之愚鈍,果然名不虛傳!

  看也沒看明月,接著說道:“何為九境?”

  張小白答道:“九境分別為:感氣、納氣、凝氣、運氣、合一、開發(fā)、異變、準(zhǔn)圣與最終的圣境九境?!?p>  涂鼠微微點頭,道:“沒錯,這九境,可不單單只是代表每一層的實力,它更多的,是表達(dá)了這一層的狀態(tài)。正如第一層一樣,凡人修道,需要控制全身孔竅,同時感受天地靈氣,如此,便算成了一境,感氣境。再者,便是納氣,在感氣的基礎(chǔ)之上利用全身孔竅張開與閉合的狀態(tài),將周圍靈氣吸入體內(nèi),儲存下來,便是納氣。剛吸入體內(nèi)的氣體處于分散狀態(tài),毫無凝聚力,這時便要嘗試控制自己的經(jīng)絡(luò)肌肉,使分散的靈氣凝集,如此便是凝氣境。若能成功凝集靈氣,在利用經(jīng)絡(luò)血管為通道,使得氣體在自身體內(nèi)運行,便是運氣?!?p>  說著,涂鼠細(xì)長鼠目在三人身上掃過,對于張小白與林春言,他自是相當(dāng)滿意的,只是明月,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讓他眉頭一皺。

  涂鼠伸出一只白皙如雪的手,在明月腦袋上輕輕一彈,明月頓時睡意全無,捂住腦袋直挫:“你怎么跟清風(fēng)師傅一樣,??!疼死我了。”

  “清風(fēng)”二字一出,涂鼠眼里瞬間閃過一絲黯然,只是呆了片刻,卻被林春言的追問打斷了思緒。

  “接下來,如何?”

  涂鼠正了正神色,輕咳一聲,道:“咳,怎么說我也教了你們?nèi)绱硕鄸|西,難道還不值得你叫一聲師傅?”

  林春言怔怔的看著他,貝齒輕咬紅唇,掙扎了一番,才擠出兩個字:“師傅?!?p>  涂鼠臉上頓時浮起一抹微笑,滿意的看著林春言,只聽張小白也喊了一句:“師傅?!?p>  涂鼠放聲大笑,就連音量也提高了許多,笑道:“如此你們便向我磕九個頭,就算正式入門了?!?p>  張小白與林春言一起跪下,連磕九個響頭,待第九個頭磕完,涂鼠趕忙上前扶起二人,臉上笑意更濃,滿面春風(fēng),接著說道:

  “前四層境界,便是利用自然靈氣強化自身,以達(dá)到延年益壽的功效,然而前四層,也是修道的基礎(chǔ),對于戰(zhàn)斗來說,納氣境的人與凝氣境的人并無什么不同,實力也因人而異。只不過這四層境界,雖是沒有太大的戰(zhàn)斗區(qū)別,卻是能看得出一個人資質(zhì)的優(yōu)劣。還有,這把仙劍,你便先拿去用,你的修為不低,一味防御,實在浪費?!?p>  涂鼠單手在虛空結(jié)印,那把晶瑩如水的仙劍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指,隨即遞給林春言,也不管她接不接受,手掌又在虛空玄奧一畫,那仙劍竟是融入到了林春言體內(nèi)。

  “使用時只需正常召喚法寶就行,放心,到時候還要你還我的?!?p>  說完,也不讓林春言說話,涂鼠將目光又看向明月,疑惑道:“怎么,你不拜師?”

  明月?lián)u搖頭,道:“不拜?!?p>  涂鼠驚疑,道:“拜師總是好的,可學(xué)修為,還可學(xué)做人道理,難道不好?”

  明月依舊搖頭,道:“我曾跟著一位堪稱千古無二的師傅學(xué)了近盡五十年,論做人修道,這一生,我只學(xué)他所傳授的就足夠了?!?p>  涂鼠眼里一驚,眼里卻閃過一絲羨慕,只是口上卻輕描淡寫說道:“隨你隨你,你不想學(xué),我可也不想教呢?!?p>  只是他忽然轉(zhuǎn)頭,盯著明月,說道:“說起來,你的師傅應(yīng)該跟你說過,關(guān)于修煉過程的事情吧?”

  明月眼望天空,努力回想了一番,道:“師傅曾說過,尋常人修煉太極臻道,前四層境界一般一年可修煉一境,往后便是分水嶺,資質(zhì)魯鈍的,便一輩子止步于此了。”

  涂鼠微微點頭,只是忽然他臉上露出一抹神秘色彩,神秘說道:“沒錯,只是這功法,卻是有著兩個理解,修煉方式,也是背道而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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