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韓敏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
“你們不想忍受癢痛,請投靠飛鷹部落。”
方淵龍直勾勾望著韓敏回道。
“不就是比武嗎,老夫奉陪到底?!?p> “方前輩好氣魄?!?p> “老夫可不是怕死之徒?!?p> 方淵龍拔出寒光閃閃的寶劍,對著屬下一劍刺了過來,屬下挪動了身軀,騰空而起,一刀砍了過來,方淵龍被震退了幾步。
日了狗!
即便老夫沒有功力,也不能被你們小覷,噹噹,搏斗了幾十回合,手臂被砍了幾刀,鮮血染紅了青色的長袍,咬著牙,一掌擊打在男人的胸脯上面,沒有卵事。
屬下顯露出猙獰的面孔,一掌擊打過來,方淵龍退后了幾步,在一隅的蘇北看得一愣一愣的,恐怕方前輩頂不住了,蘇北醞釀了功力一顆小石頭飛奔過去。
屬下的大刀哐當(dāng)?shù)粼诘厣稀?p> 方淵龍飛奔過去,一次側(cè)踹過去男人飛出了數(shù)米遠(yuǎn),寶劍指著他的喉嚨。
“小子,你輸了?!?p> “你不是沒有功力嗎?”
“閉嘴,你輸不起嗎?”
“領(lǐng)教高招了?!?p> 屬下一臉的塵土抱拳跟鐘道說道。
“鐘先生,屬下剛才被別人用碎石暗算了。”
“沒關(guān)系,你退下吧?!?p> 蘇北摸了摸胡須,如此看來我要好事做到底幫方前輩贏三場了,他便可以離開韓府邸了。
另一個精瘦的屬下佇立在方淵龍的對面,一劍刺了過來,方淵龍退后了幾步,唰、唰刺了弟子幾劍并沒有傷及他,一次側(cè)踹過來,蘇北醞釀了功力,方淵龍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眼眸鼓得很大,騰空而起,一掌擊打過去,弟子飛出了擂臺,哐當(dāng)狠狠地砸在地上,暈過去了。
鐘道一臉的怒氣。
來人將廢物抬下去!
陸林情不自禁流淌著微笑,有北兒相助,區(qū)區(qū)幾個弟子不足為懼。
方淵龍是一頭霧水,老夫的功力不能施展,而這一掌攻擊力如此之強(qiáng),肯定是高手在暗中幫助他。
第三個屬下佇立在擂臺上面,還沒有過十招,被方淵龍一掌劈暈了,方淵龍抱拳跟韓敏說道。
“少幫主,我贏了三場請你給我五毒散的解藥吧?!?p> “方前輩功力深厚呀,五毒散都制服不了你。”
“過獎了?!?p> “解藥給你,走吧?!?p> 方淵龍吞下一顆拇指那么粗的丹藥,醞釀了一會功夫,差不多恢復(fù)六成了。片刻,方淵龍離開了韓府邸,走了沒有多遠(yuǎn),謝長老詢問他什么情況?
他將韓府邸的情況跟謝長老說了一遍,謝長老破口大罵。
“妖女,我一定要殺了你?!?p> “此事不能急?”
“為何?”
“因為眾多前輩中毒了?!?p> 妖女!
原來是蘇幫主助我贏了三場比賽,謝長老詢問方前輩,玄悲大師是否在比武,方淵龍點了點頭。
既然蘇幫卓主沒有發(fā)射信號,意味著他沒有拿到解藥,方淵龍告訴謝長老,他有可能今晚去拿解藥。
我們在此等候吧!
這時,玄悲方丈佇立在擂臺中央,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韓敏跟玄悲方丈說道。
“玄悲方丈,你考慮好了嗎?”
“貧道只是一個出家人,但施主咄咄逼人,怪不得我了?!?p> “哈哈,請大師指教?!?p> “出招吧。”
曾白抱拳跟玄悲方丈說道。
“大師,久仰大名?!?p> “鷹爪教教主鷹王投靠飛鷹幫了,讓貧道很驚訝。”
“鷹爪教覆滅幾年了,我已經(jīng)不是教主了?!?p> “你危害武林,貧道只能替天行道了?!?p> 鷹王像一道閃電,一掌擊打過來,玄悲方丈用手掌接住了,蘇北心里咯噔了一下,臥槽,莫非玄悲方丈跟我一般,百毒不侵呀?
既然能抵住鷹王這名武者的攻擊?
兩個人相互怒視著,臉紅脖子粗了,曾白好奇的說道。
“五毒散對付不了你?”
“旁門左道,貧道早已將毒氣逼出了。”
“原來如此?!?p> “曾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p> 哈哈!
老子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因為他的幫派消失了,活著也是茍延殘喘,至于給誰效力不重要了,關(guān)鍵能施展自己的抱負(fù)就好。
幫助飛鷹幫,殺害正派人士是你的抱負(fù)嗎,老衲勸你不要忘了你可是一個武者。
當(dāng)年我鷹爪教被煞星閣圍困,并沒有名門正派的幫派幫助他,從此四處流浪,是少幫主收留了他,找回了作為一名武者的自信。
你不配成為一名武者。
哼!
老夫的生死你決定不了,你的小命倒是捏在老夫的手上了。
鷹王,你死不回頭別怪老衲了?
《佛光普照》
一道很強(qiáng)的攻擊力進(jìn)入身軀了,啪,骨骼破碎的聲音。
哐當(dāng),曾白飛出了數(shù)丈遠(yuǎn),噗嗤噴出一口鮮血,阿彌陀佛!
鐘道將曾白扶了起來詢問他怎么樣了,曾白忍著劇痛,告訴鐘道,玄悲方丈是八品武者后期了,諸位都不是他的對手。
吳正眉頭緊鎖抱拳跟韓敏說道。
“少幫主,我去殺了這個老和尚。”
“嗯,好好教訓(xùn)這個禿驢?!?p> 吳正捏緊了拳頭,一拳擊打在玄悲方丈的胸脯上面,沒有卵事,砰,被震退了幾步,日了狗,老子不信收拾不了老禿驢?
一次鞭腿擊打過來,玄悲面不改色用手臂格擋住了,啪、啪擊打幾掌并沒有傷及玄悲。
唰!
一次側(cè)踹過去,吳正飛出了數(shù)米遠(yuǎn)。一次鯉魚打挺佇立起來,憤怒的目光投注到玄悲的身上了。
蘇北點了點頭,未曾想到玄悲大師的武藝這么高強(qiáng),吳正準(zhǔn)備受虐吧!
嘎嘎!
一掌擊打過去,玄悲方丈用手掌接住了,哐當(dāng),被震飛了數(shù)丈遠(yuǎn)。
鐘道跟韓敏說,要么我去會一會他。
不必了,我想他的功力在你之上。
難道你要放他離開?
不放他離開,你有辦法留下他嗎?
韓敏淡淡的說道。
“玄悲大師,我一言九鼎你走吧?!?p> “阿彌陀佛!”
鐘道被氣得差一點死了,臥槽,這老和尚重傷了我兩個朋友,這一筆賬一定會找你算的。
鐘道讓屬下將武林前輩帶回牢房。
韓敏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
“陳浩南,你看出其中的端倪了嗎?”
“小人愚鈍,并沒有看出?!?p> “方淵龍的功力是如何恢復(fù)的?”
“不知道?!?p> 莫非,他如同玄悲一般將毒氣逼出體內(nèi)了,我記得五毒散是天下無敵的,退一步說他逼出了毒氣,功力不可能完全恢復(fù)。
江湖之大,無奇不有。
清水城的武者果然神通廣大,我韓敏算是領(lǐng)教了。
唰!
一次側(cè)踹過去,蘇北飛出了數(shù)米遠(yuǎn),蘇北緩慢的爬起來,揉了揉胸脯淡淡的說道。
“少幫主為何突然出招,差點要了小人的命。”
“你不是內(nèi)力深厚,為何不施展出來?!?p> “小人,武藝低微不敢獻(xiàn)丑。”
“我命令你出招?!?p> 啪!
啪!
蘇北陸陸續(xù)續(xù)摔了幾次,一副半死不遂的狀態(tài)說道。
“少幫主,不能再打了?!?p> “你不是沒有死嗎?”
一掌擊打過去,蘇北用手掌接住了,韓敏被震飛了數(shù)米遠(yuǎn),蘇北飛奔過去抱著她的小蠻腰,緩慢的降落在地面上溫和的說道。
“你沒事吧?”
“放肆,你敢抱我?”
對不起,我是為了救你?!?p> “請少幫主恕罪?!?p> “找死!”
啪!
甩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臥槽,蘇北剛才不是有意吃你豆腐!
此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否則本姑娘殺了你。
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算你識相?
既然你是高手,能否留在身旁做本姑娘的貼身侍衛(wèi)?
蘇北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我還得回家繼承家業(yè),不能伺候你一輩子?!?p> “這是命令,你敢違抗?”
“我不是飛鷹幫的人,你的幫規(guī)管不了我。”
“放肆,你信不信本姑娘立馬殺了你?!?p> 蘇北閉上了雙眼,韓敏的寶劍刺了過來,快靠近胸脯的時候,將寶劍哐當(dāng)撂在地上了。
“你為何不躲?”
“既然你討厭我,殺了我多好?!?p> “討厭,求求你做我的侍衛(wèi),因為很多人要殺我呀?!?p> “誰敢殺你呀?”
方淵龍和玄悲和尚離開了,肯定會帶著武林人士殺入韓府邸的,蘇北像是小雞啄米點了點頭輕描淡寫的說道。
“屬下會保護(hù)好你的。”
“嘻嘻,你不可騙我呀?!?p> “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拉鉤!”
拉鉤一百年不許變!
韓敏邁著輕盈的步子離開了,蘇北傻傻的佇立在那里,為何要拉鉤呢,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
你杵在那里干嘛,去喝酒?
你請?zhí)K北喝酒嗎?
是的!
上等的女兒紅!
其實蘇北剛才一抱,已經(jīng)拿到解藥了,等會喝了酒,給前輩們吃了解藥,就能發(fā)信號,讓謝長老進(jìn)攻斗技閣了。
咕嚕咕嚕!
喝了幾壇酒之后,蘇北抱拳跟韓敏說道。
“倘若我做錯了事您會恨我嗎?”
“只要你不背叛我,不會恨你?!?p> “哦!”
“銘記承諾不可偷偷溜走。”
好了,小人告退了。
蘇北將解藥給陸林、周青山等武林前輩吃了之后,發(fā)出了信號,謝長老和宋平王像是充滿力量一般,明日進(jìn)攻斗技閣。
齊長老眉頭緊鎖詢問他為何不晚上進(jìn)攻,他告訴齊長老前輩們的功力沒有恢復(fù),不可進(jìn)攻!
齊某佩服!
遺忘的蘿卜
周六愉快,各種求么么噠。謝謝“愛上英英”的千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