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煦的陽光折射在大地上面,黃品從床上下來伸了一個懶腰,一個十六歲身材妙曼的奴婢端著洗臉?biāo)吡诉M(jìn)來。
“少幫主,洗臉吧。”
“臥槽,昨晚誰給我換了長袍?”
“你......你喝得爛醉,肯定是我給你換的呀?!?p> “我......豈不是漏光了?”
奴婢結(jié)結(jié)巴巴的告訴黃品,因為黑燈瞎火,并沒有亂看,黃品一臉的尷尬莫非你是亂摸的?
少幫主息怒,奴婢知錯了。
好了,你出去吧!
臥槽,丟人丟到姥姥家了,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jìn)去,他換了長袍之后,吩咐奴婢往后不可以碰他了。
奴婢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淡淡的說道。
“你躺在地上也不管嗎?”
“是的!”
“公子,你不吃早點的嗎?”
“我還有事?!?p> 黃品大搖大擺走在前面,一個相貌堂堂的屬下叫江衡屁顛屁顛跟隨其后,江衡一副狗奴才的模樣說道。
“公子,我們?nèi)ヌ焐先碎g喝酒吧?”
“不去,我去萬花樓。”
“公子,最近萬花樓不太平?!?p> “為何呀?”
前幾天陳員外的侄兒在萬花樓被打了一頓,陳員外帶著家奴去了萬花樓,準(zhǔn)備砸了它。日了狗,肯定是他的侄女找妓女不給銀子,江衡咽了一次唾液。
告訴黃品他的侄兒看中了一個花魁,結(jié)果錢不夠被一個老板將花魁睡了,他不服氣找人家算賬。
后來呢?
老板帶著兩個家奴將他打了一頓。
臥槽,他不是員外的侄兒嗎,一個普通的商人敢打他?
商人不曉得他是員外的侄兒。
陳員外派了家奴在抓商人,只是沒有抓住,將責(zé)任推到了萬花樓。
很簡單呀,賠銀子。
陳員外丟了面子銀子搞得定嗎?
江湖之大,無奇不有!
黃品邁著緊湊的步子到了萬花樓,一個打扮嫵媚的女子貼了過來說道。
“黃公子有一段日子沒有來了?!?p> “幫中事務(wù)太多了?!?p> “嗯,樓上請吧。”
“好的?!?p> 黃品的屁股沒有坐熱,進(jìn)來的不是女子而是一個男子,身材魁梧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沙幫少幫主對嗎?”
“你是哪位?”
“我是李公子的心腹我叫烏剛。”
“烏公子,請坐?!?p> 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子走了進(jìn)來,黃品讓女子先在一隅彈奏古箏,他跟烏公子有話說,輕快的曲子在房間里面飄蕩著。
烏剛聳了聳肩膀,少幫主你不怕陳員外的家奴將你抓去審問嗎?
有烏公子在此他不敢放肆。
哈哈!
好歹一個武者,小小的家奴奈何不了他。
烏剛詢問黃品拿到《擒拿手》沒有?
黃品一臉的膽怯告訴烏公子還沒有拿到。
話語剛落音。
咚咚咚!
日了狗,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黃品佇立起來想要去開門了,烏剛讓他不必緊張吆喝。
“這里沒有你要找的商人,趕快滾?!?p> 其中一個家奴跟精瘦的家奴說道。
“兄臺,他不給你面子?”
“抓回去?!?p> 砰!
一次前蹬過去,房間門哐當(dāng),倒了下去,歌姬被嚇得半死,蹲在一隅的角落,烏剛拉長著一張馬臉。
啪!
甩了精瘦的家奴一個巴掌,家奴捂著通紅的臉頰吆喝。
“你找死,敢打老子?”
“放肆!”
啪!
又是一個耳光過去!
三五個家奴拔出大刀,砍了過來。
啪!
啪!
幾掌擊打過去,三五個家奴趴在地上,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只是輕傷。
家奴兇巴巴的說道。
“敢問你是哪位公子?”
“日了狗,我是李公子的心腹,這是腰牌?!?p> “公子饒命,屬下有眼不識泰山請恕罪?!?p> “你在追查商人嗎?”
家奴輕輕的點了點頭,烏剛讓家奴回去告訴陳員外,不要追查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畢竟這里有不少富貴達(dá)人,倘若得罪了不該得罪之人,陳員外死定了。
家奴淺笑了一下說道。
“烏公子說得有道理,我回去稟報陳員外?!?p> 幾個家奴屁滾尿流的跑了,和管家抱拳跟陳員外說道。
“老爺,屬下有重要的事稟報?!?p> “何事?”
“萬花樓不能查了。”
“放肆?!?p> 啪!
臉頰挨了一個響亮的耳光,和捕頭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陳員外,是烏公子請你不要查萬花樓了?!?p> “誰是烏公子?”
“韋公子的屬下?!?p> “韋原的屬下怎么會在萬花樓呢?”
和管家將這一件事的來龍去脈跟陳員外說了一遍,陳員外心里咯噔了一下,怒斥和管家。
“狗日的,你差點害死我了?!?p> “我也不知道他是李公子之人,你還查嗎?”
“不查了,韋公子之人得罪不起,另外你告訴我那侄兒往后不要去萬花樓了。”
“小的,領(lǐng)命?!?p> 和管家走了幾步,陳員外讓他將不爭氣的侄兒帶來家中,他得親自收拾他。
片刻,一個二十多歲微胖的男子佇立在陳員外的跟前。
“畜生,跪下?!?p> 撲通跪了下來一頭霧水,昨天還告訴我要抓住打我的商人,當(dāng)下發(fā)飆了?
“叔叔,怎么回事?”
“敗家子,讓讀書你、你逛窯子,陳家的臉面被你丟光了我抽死你?!?p> “......”
啪!
啪!
在他后背狠狠地抽了幾鞭子,灰色的長袍染上了紅色,忍著劇痛低聲的說道。
“叔叔怎么回事?”
“你的破事讓烏公子曉得了,倘若他向韋公子告狀他就倒霉了?!?p> “這么小的事,他怎么會知道呢?”
“和管家在萬花樓遇見他了?!?p> 臥槽,他怎么會在萬花樓呢?
他好像跟沙幫少幫主在談?wù)撌裁词?,陳二寶佇立起來,聳了聳肩膀告訴叔叔,此事很簡單,他去找少幫主。
敗家子!
跪下!
撲通跪了下去。
你找黃品說什么?
讓他向烏公子美言幾句,韋公子不會知道此事了。
陳員外摸了摸胡須,讓陳二寶坐下吧。
陳員外思考了一會,沒有什么事了。
和管家倒是認(rèn)為,這是他們跟韋公子拉近關(guān)系的好機會呀。
陳員外抿了一口茶,輕輕的說道。
“韋公子,生性多疑,我臨時抱佛腳,恐怕被他嫌棄呀?”
“有他做靠山不好嗎?”
“好你妹的。”
“為什么?”
陳員外就是一個窮秀才出生,能做一個員外不錯了。
夫人家中也是一個小商人家底,跟權(quán)貴之人搭不上關(guān)系。
陳員外嘆了一口氣,背著手一臉的沮喪,夫人周氏淺笑了一下安慰道。
“我跟著你二十多年了,沒指望你賺多少銀子,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p> “嗯,自從閨女病逝之后,我原本想培養(yǎng)陳二寶成為一個讀書之人,考取功名,未曾先想到他吊兒郎當(dāng),一副紈绔子弟的風(fēng)格,陳家族算是衰敗了?!?p> “是的,我家閨女冰雪聰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只可惜......”
“夫人不要傷心了?!?p> 這時,和管家火急火燎跑過來跟陳員外說道。
“老爺不好了,陳公子跟別人打架了?!?p> “為何打架?”
和管家不好意思說,對著陳員外的耳畔,噼里啪啦說了好一會,陳員外被氣死了,讓和管家將他抓回來,老子要軟禁他半個月。
陳二寶一臉的委屈說道。
“叔叔,你為何不幫我?”
“你調(diào)戲農(nóng)夫的閨女,還有臉說,返回房間面壁思過半個月。”
“我的臉被打腫了,您不管了嗎?”
“畜生!”
啪!
甩了一個耳光,讓和管家將他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能放他出來。
陳家族造了什么孽,生出一個吃喝嫖賭之徒?
大哥,你告訴老夫怎么辦呀?
夫人眨了眨眼睛讓相公給二寶請一個先生,教他唐詩宋詞吧?
夫人,你也曉得他請了幾個先生了,都被他氣跑了,方圓十里路沒有人敢給孽子做先生了。
既然如此,請一個武者傳授他武藝吧。
使不得,倘若他有了修為,清水城的女子被他禍禍光了。
你有什么辦法?
讓他在家中反思!
有用嗎?
雖然是炎熱的夏天,看見這狗屎侄兒,心是拔涼拔涼的!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遺忘的蘿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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