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二層關卡
帝天一行人還在緩慢地向前推進著,他們擊退了前方的不明生物之后帝天隱隱感到一絲從心底里散發(fā)出來的不安,這種不安強烈的環(huán)繞在他的心頭。
緩緩地向前移動,再往前,琉璃的光耀已經照不到了,帝天也不清楚他們到了地底的那里,時間還有多少。
在往前,是一道一眼望不穿的長廊,帝天和棕衣在這里停下了腳步。帝天定睛仔細觀察著。
這長廊的入口邊爬盤著黑色的藤蔓狀的海底植物,不過帝天仔細一想這東西不似像是海底該有之物。
其余的地方是一片又一片的黑色巖石,表面光潔平整,儼然如同一面面黑色的鏡子一般。
帝天望著鏡子里自己的影子,遲緩了片刻,仿佛想到了什么。
不過這并沒有持續(xù)太長的時間。
“我們走,務必小心為上?!?p> “明白?!?p> 簡短的對話結束之后,帝天首當其沖,雙腳踩水,瞬間便已經在長廊里不見了蹤影。棕衣也絲毫不讓,緊跟其后。
剎那之際,兩人竟已在長廊里行進了約四分之一的位置。
四周并沒有什么異樣,黑色的巖壁靜靜地佇立著,顏色愈發(fā)的濃厚,黑的仿佛能把世間一切可以看見的光芒都收入自己的囊中一樣。
不過帝天并沒有過于糾結于墻壁的顏色,不過棕衣卻感覺到在這墻壁里似乎隱藏著什么秘密。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在第一層里的不明生物好像在一本千年前的古書上見到過相關的描述。
想傳,那本古書是第一位闖入這里的勇士記錄下來的,不過那一位勇士并沒有到達這里的最深處,他最終僅僅只是抵達了他們所要前往終點道路上的第三層罷了。
棕衣只記的書上的記載是“黑色不明飛翼,好光,數極多,層層相疊,腳下光可耀比恒星。名曰:光黎?!?p> 棕衣再一想,在那之后好像還有幾句話語,可現在卻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他緩了緩,把目光放回到自己的前方,可是他忽然發(fā)現,帝天不見了!
他環(huán)顧四周,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沖擊著他的心臟。
他忽然想起,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他只記起:
書曰:“度光耀,入黑暗蒼穹,千百輪轉,幻術障眼,難脫!”
現在橫立在他面前的不再是之前一眼望不到底的長廊,取而代之的是一堵只有黑色外再無它的石墻。
棕衣沒有慌亂,他開始靜靜地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既然,哪位大能能夠出去那么就一定有破解的方法?!弊匾乱贿呑匝宰哉Z一邊朝著墻邊踱步。
他撫摸著墻壁,墻壁上有著淡淡的花紋,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可以說是幾乎無法發(fā)現的。黑色的墻壁早已把這些微不入眼的事物掩埋,就好像生活掩埋了無數哀者的眼淚一樣,細微而又難以發(fā)現。
就在棕衣在思考著對策的時候,帝天也陷入了另一種境況,就在發(fā)現了棕衣的失蹤和自己周圍長廊的變化情況之后。
可以說已經是到了無法前進的地步,帝天的長廊變化在于以帝天為中心,四面八方呈現一種散射狀,條條大路通往各處難以尋卻得地帶,不知其終處。
黑暗,黑暗籠罩了這種區(qū)域,墻上的光焰微微閃起,但只是一剎那,這迷幻的迷宮就已經化成了另一種形狀,只是當局者早已迷眼,何有何處可以找尋到出路。
棕衣開始起身,他想起了那位大能最重要的一句話,開始付諸于行動。
他開始閉上了雙眼,在短暫的停滯中,他朝著墻面踏了出去,不過他并沒有收到什么阻力。他踩著的地方開始散發(fā)著光芒,他的身體也開始逐漸逐漸被這光芒照亮。
不過閉著眼的棕衣很遺憾是無法看見這一種景致的。
棕衣穿過了光亮,至于這光芒引導的終點,我們暫時還無法明確其所指引的方向。
帝天望著四通八達的長廊,在短暫的思索之后,開始選擇朝著自己左邊的一條先走過去。他算著自己還可以在這里待著的時間,以安雅為引子可以打開的大門可以維持的時間不多了。
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停留,開始了自己的摸索,至于他為什么沒有像棕衣一樣,可能是他老人家忘記了具體的內容。
就在帝天走去了不知多少里的路途之后,忽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周圍開始充斥著環(huán)飛著像是上一層的光黎,也有可能是另一種超越光黎的生物。
帝天開始細細感受著,在一邊前進中一邊時刻提防著周圍可能發(fā)出的一切攻擊。
就在前行了不知多少米多少里或又是多少千米之后,他所想象的攻擊并沒有襲來,倒是前方的光卻是照亮了他的瞳孔,瞳孔里因為反射出了光而變得閃耀。
另一邊棕衣的行程也開始劃上了終點,他睜開了雙眼,迎面而來的光一時間使他無法適應。
但就在片刻之后,一雙大手摟住了他的肩膀,同時他也感受到自己裸露的手臂被什么溫暖的夜體給潤濕了。
“小心,快...”那人倒在了他的懷里,這時間他的眼睛才適應了這刺眼的光,等到他看到懷里的人是時,不由大吃一驚,躺在他懷里的,不正是與他走散了的帝天么?!
他一時間感到了無助和震怒。
但就在棕衣對著帝天的遭遇感到震怒的時候,另一邊在他們腳底下幾千千米處發(fā)生了一場爆炸,爆炸摧毀了支撐的巖柱,雖然沒有直接形成什么大規(guī)模的動蕩,但是卻動搖了海底城的根基。
一場大災難或許再也難以避免。
棕衣觀察著自己倒在懷里的帝天,趕忙對其進行治療,但也只是無濟于事,一抹悲傷,一抹離愁。
就在他失神的時候,一個人開始出現在棕衣的視野里,那個人多的眼里同樣也充滿了震驚和哀傷。
他們兩人都發(fā)現了彼此,只是在著深處的海里,在幻術里迷失的彼此能否可以找到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