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純白色的大樓,下面有類似夏式的柱體,上面卻是西式的古堡圓形塔頂。門前有兩尊奇怪的雕塑,左邊是一個人類頭骨上面還被插了一把利劍,右邊是一個球體上面站著一個長著翅膀的小孩,看不出想表達(dá)什么意思。雕像面向的前方有一條路,準(zhǔn)確的說這里只有這一條路,通往無際,因為看不到邊際,詭異的是除了這條路,白樓的周圍什么都沒有,可以說是黑暗或是虛無。
圓頂中有一張5米長的餐桌,在最左面坐著一位身穿灰白色金領(lǐng)長袍的中年男人,他梳著油頭看上去很紳士。比較特別的是長袍的左胸前印著一個有翅膀懷著雙臂的人形生物站在一個球體上的圖章,就和剛才那個雕像一樣,不知道有什么含義。這名男子正卷起袖子用刀叉吃著桌上的美味,不時還喝一口不知名的紅酒,看上去很是享受。旁邊還站著一位穿著漂亮的年輕女人,不時的會用手上的酒壺為他倒酒。這時有兩位穿著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同樣他們的左胸前都印著一樣的圖章。
“主教!”那兩名男子非常恭敬的稱呼穿長袍的中年男人。
“坐!你們也嘗嘗這古老的食物,非常美味!”被稱為主教的男人對眼前的食物贊賞有嘉,像是覺的很新鮮。
“我們有要事向您匯報!”兩名男子并沒有坐下來,只是一臉嚴(yán)肅的站在原地。
“是任務(wù)失敗了吧!”主教放下手中的刀叉很平靜的說道。
“是的,任務(wù)區(qū)域被系統(tǒng)重置,他們在修復(fù)錯誤!”剛才匯報的男子繼續(xù)說道。
“他們可能想利用重置清除我們,但卻忽略了系統(tǒng)中的荒野區(qū)域,我想他們不會想到我們會在這?!绷硪幻凶诱f道。
“目標(biāo)的情況你們確認(rèn)過了嗎?”主教問道。
“還在確認(rèn)中,但基本確定了轉(zhuǎn)移的活動范圍!”
“待主使他們幾個到了,我們再定這次行動的方案,你們不要擅自行動明白嗎?要知道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拿到密碼芯片!”主教說道。
“明白!”兩人齊聲答到。
“去忙吧!”主教說完,那兩名男子都退下了。這時主教把杯中的酒一口飲盡道:“這事兒還是要費些時日??!”
那名漂亮的女人又上前倒酒道:“主教又何必這么費神呢,等主尊回來后,一切不都解決了嗎!”
“哈哈!紫云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主尊在忙更重要的事,他怎么會關(guān)注這種小事。再說這種事我們自己都處理不好,做他的追隨者也太不像話了。”主教笑道。
“主尊究竟是什么樣子呢?”紫云有些期許的問道。
“他的真身沒人知道,我也只是和他見過一兩次,與常人無異!”主教說道。
“那為什么就會認(rèn)為他是主尊呢?”紫云好奇道。
“當(dāng)你知道他做過的事你就知道了?!敝鹘檀鸬馈?p> “主教應(yīng)該是見識過了吧,可以和我說說嗎?”紫云現(xiàn)在整個好奇心全被調(diào)動了起來。
“紫云,你的問題太多了,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議論主尊!”說完,主教雙臂交叉手掌伸直落在肩處,閉目低頭不語。
紫云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冒犯了,她也做了和主教同樣的動作,仿佛是在懺悔。
今天已經(jīng)是賭約的最后一天了。下午,許晨剛拜訪完客戶回到公司,就看到他的座椅上正坐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丁巧雙。旁邊的人也都不時的向這邊觀望,像是在等一出好戲。
“許經(jīng)理,我可終于等到你回來了!”丁巧雙一臉得意的看著許晨。
“麻煩你不要隨便坐別人的位子!”許晨看著她,眼神中有種威懾的意味。
“呦!你這是在兇我啊,至于嗎?我不坐了還不成嗎!”說完丁巧雙站了起來,接著又說道:“反正某些人也坐不了多久了!”
“你什么意思,有話直說!”許晨沒好氣道。
“還記的我們的賭約嗎?”說完,丁巧雙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將手中卷起來的合同遞給許晨。
許晨打開翻看了幾頁,這是呈祥惠人的合同,讓他沒想到的是丁巧雙的合同額要比當(dāng)時他報給周總的還要高,更吃驚的是呈祥惠人居然蓋章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許晨還是有點難以置信、周總怎么會接受這樣的價格。
“這你就不用管了,我只關(guān)心我們的賭約是否生效了呢?你不會覺的我是拿假合同來騙你吧?”丁巧雙故作生疑道。
呵!許晨內(nèi)心苦笑了一聲,他怎么也沒想到丁巧雙會真的拿下呈祥惠人的合同,而且只用了不到2天的時間,還比他報價高,這對他來說真是天大的諷刺啊。雖然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但既然作出了承諾就要遵守,這也是許晨做人的原則,反正他也是受到排擠的對像,那就借此機會換個環(huán)境吧,許晨心里安慰自己道。
“我辭職?!痹S晨也不想再多說什么。
“真的假的?。孔焐险f的痛快,心里后悔死了吧!”丁巧雙落井下石道。
“那你等著看好了!”許晨說道。
“呵呵!你要是不想走,跟姐認(rèn)個錯再求求我,說不定我心一軟就會放你一馬?!?p> “如果你不是很閑的話,就請你回去忙吧!”
“哼!不知好歹!”丁巧雙翻了個白眼朝自己工位走去。
“許哥,你真的要走啊?”旁邊的小孟將椅子滑過來問道。她剛大學(xué)畢業(yè)一年參加工作,正好分到許晨所在的組,許晨負(fù)責(zé)帶她學(xué)習(xí)工作經(jīng)驗。
“嗯,正好也想換個環(huán)境了?!边@是許晨的心理話,雖然這一年的時間他為公司也貢獻(xiàn)了不少業(yè)績,但總覺的他與杜鴻、丁巧雙這樣的人很難共事下去,與其天天溝心斗角,還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吧。
“啊!那我怎么辦?。俊毙∶巷@的有些失落。
“什么怎么辦啊,你繼續(xù)正常上班啊?!?p> “許哥,我就喜歡跟著你,我感覺你特正直,萬一你一走領(lǐng)導(dǎo)把我分配給那個更年期怎么辦?”更年期指的是丁巧雙,她們幾個新人背后都這么稱呼她,實際丁巧雙也剛30歲。
“別瞎擔(dān)心了,不管和誰一起工作,你這個時候都要認(rèn)真做事,很快就能獨擋一面了?!痹S晨安慰她道。
“可還是有些舍不得許哥走!”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不過以后可能還會有機會遇到,職場這種事很多。”
“那說好了,如果你找到新工作,有合適的位置就叫我過去!”小孟期待道。
“這個可以,不過先等我找到合適的工作吧!”
“嗯,好的哈!”小孟又恢復(fù)了熟悉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