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醒過來的時候,床頭柜的鬧鐘顯示此時已經(jīng)早上十點(diǎn)多了,幸好今天是最后一天休假時間,不用去上班。余余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想接著睡。
不對,等一下,這是在床上?自己昨晚不是在沙發(fā)上看書嗎?
等等等等……好像昨晚靳斯然回來了!那是他抱自己回房間的?
等等等等……再等等等……怎么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
余余徹底呆躺在床上。
一系列豐富的內(nèi)心活動結(jié)束后,余余終于起來洗漱了。她睡的這間是客房,靳斯然那間是主臥,主臥里有單獨(dú)的浴室和衛(wèi)生間,余余必須得出了自己的臥室,經(jīng)過客廳才能去衛(wèi)生間。
“真怕遇到靳斯然,兩天沒見,有點(diǎn)尷尬?!庇嘤嘤X得有些別扭,她也具體說不上來為什么,此時此刻她特別不想見到靳斯然。
她小心地把門打開,留出一道縫,從這縫里想要觀察一下靳斯然是否在附近。
“啊,沒有沒有,幸好。”她松了一口氣,推開門,踮起腳尖迅速跑向衛(wèi)生間,把門關(guān)上。
在廚房里做午飯的靳斯然聽見動靜,便知道是余余起床了,
“這丫頭,還挺能睡的,睡眠質(zhì)量不錯。”想到了什么的靳斯然,本來在切菜的動作因此停了下來。
時間切回昨晚。禁欲二十七年的靳斯然確實(shí)沒做什么事,只是余余的睡眠確實(shí)是好得不得了,,“怎么睡著了還有咬人的習(xí)慣呢”,被咬的人這下子有些郁悶了,嘴皮都被咬破了,又不可以怪她。
他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床上的人又有動靜了,把靳斯然嚇得不知所措。好吧,這下耳朵紅透的男人逃似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靳斯然啊靳斯然,想什么呢?”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想什么,忍不住在心底默默吐槽自己。
余余收拾好,來到廚房,看到靳斯然在做飯,有些不好意思。日上三竿,還吃老板加房東身份的靳斯然做的飯,自己何德何能啊。
“老板,你去休息,這里我來吧。”說著就想去拿靳斯然手里的菜刀,余余雖然不喜歡做飯,倒也不是丁點(diǎn)不會。
“沒關(guān)系,我來就行,快好了?!苯谷粵]事的時候挺喜歡煮飯,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過程,能讓自己在這短暫的時間內(nèi)沉浸下來,身心得到放松,雖然這樣閑暇的時間向來少。
余余四處打量,確實(shí)沒有什么地方需要她幫忙。于是便在落地玻璃窗隔著的那一側(cè)的餐廳找了張椅子坐下。
今天陽光燦爛,靳斯然圍著圍裙,動作干凈利落。本就是位不做什么,隨意站在某處都可以當(dāng)作人形畫報(bào)的人物,此刻洗手做羹湯更有了幾分溫馨居家的氣質(zhì),溫暖到了在那坐著的人,那人想啊,如果這一生能像現(xiàn)在這樣走完,也是一件特別美好的事。
約莫15分鐘后,飯菜上桌。
“老板,你煮飯真好吃,沒想到你廚藝這么好!”余余對靳斯然的好感簡直是“噌噌噌“的直線上升,相比較自個兒,靳斯然這絕對是可以在MAG當(dāng)主廚的級別。
靳斯然對余余的夸獎沒有作回應(yīng),反而。
”余余,以后直接叫我名字就好?!?p> ”怎么稱呼靳斯然?“這一問題余余可不止糾結(jié)了那一兩遍,”靳先生“太可以見外,”老板“雖然有些客套,但她感覺比前者稍好,既然現(xiàn)在本尊發(fā)話了,余余只能往嘴里多扒兩口飯,答一聲,”好“。
吃完飯,兩人并排坐在沙發(fā)上,表面看似平靜如常,內(nèi)里誰知道呢?
”老……“,又想叫”老板“,改口可真不是件易事。
”你是不是上火了?“余余今早看到靳斯然第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嘴唇破了,她自己以前上火也這樣。
靳斯然沒反應(yīng)過來余余是什么意思,”沒有,“眼神還透著一股疑惑。
”那你嘴唇怎么破了?“沒上火難不成是他自己咬的?余余今早對這問題可是上心了,心底似乎有種動力推著她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哦,你說這個啊“,心虛的人在慌忙的找借口,”你不提醒我都快忘了,是上火。不過不要緊。“
這可能是靳斯然第一次因?yàn)檫@種事情”敢做不敢當(dāng)?!?p> 這導(dǎo)致接下來余余說的話,靳斯然完全沒有聽到。
鶴汀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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