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山人海的觀眾席早已空無一人,警察封鎖了這里,粉絲們或許也猜到了什么。
羅云熙和傅子言分別帶著中國警察和美國警察開始搜尋。
傅子言是犯罪心理學(xué)家,而且那兩個人傅子言再熟悉不過了,他們的習(xí)慣與愛好傅子言都知道。
他敢肯定,那兩人一定在這附近,沒有離開場館。
羅云熙這一路上表情都沒有變過,他從未如此高冷,如此心急。搜索了兩圈,一無所獲。大家也不氣餒,仍舊在尋找著。
羅云熙的身上佩戴了一把手槍,藏在身后,難以發(fā)現(xiàn)。
傅栩弋是聰明的,她一定會等他來救她的。
“栩弋,等我?!?p> ~
“女人,你是在拖延時間嗎?”刀疤男的臉色陡然變冷,變得猙獰起來。
傅栩弋冷汗起了一身,她的聲音已經(jīng)沒那么平靜了:“這么快就忍不住了嗎?看來……哥哥的對手也不過如此?!闭f著,傅栩弋輕笑起來。
墨鏡男終是忍不住,一把抓住了傅栩弋的脖子,使勁掐住。
窒息感猛烈襲來,傅栩弋被綁住的雙手拼命掙扎著。無濟(jì)于事。傅栩弋從未如此后悔自己為什么是個女人。力量不敵。
傅栩弋覺得眼前慢慢變黑,呼吸變得更加困難。她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一個名字。
羅云熙。
“嘖,怎么順著她了?放了,你這么容易動怒,豈不是讓這女人得意?!本驮诟佃蜻煲獣炦^去的時候,刀疤男說道。
墨鏡男倏地松了傅栩弋,惡狠狠地看了傅栩弋一眼。
呼吸變得順暢,傅栩弋大口地喘氣,猛烈地咳嗽。
“女人,現(xiàn)在知道惹怒我們的后果了嗎?”刀疤男走近,手術(shù)刀微微挑起傅栩弋的下巴。
傅栩弋被手術(shù)刀的寒氣微微抖了一下,瞪著刀疤男不說話。
“呵,看來剛剛墨鏡還是沒有掐狠啊,還是這般倔強(qiáng)。”刀片輕輕拍了拍傅栩弋的臉頰。
傅栩弋冷哼一聲:“就算我死了,也只是會讓哥哥傷心一段時間,你們想真正打倒他,怎么可能呢?”傅栩弋嘲諷地看著二人,厭惡十分明顯。
刀疤男不為所動:“哦,那讓傅子言傷心一段時間也很刺激,畢竟……這一生這樣的機(jī)會很少呢?!?p> “變態(tài)!”傅栩弋呸了一聲,狠聲罵道。
“呲”刀突然刺進(jìn)胳膊。
傅栩弋沒想到刀疤男的襲擊如此之快,悶哼了一聲,鮮血淌了出來。
“疼嗎?”手術(shù)刀沒有拿出來,在里面緩緩轉(zhuǎn)動著。
“唔……”傅栩弋倒吸一口冷氣,疼的快要昏過去。
片刻,手術(shù)刀抽了出來。
刀疤男看著手術(shù)刀上的鮮血,著迷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傅栩弋一陣惡寒。
“本想好好折磨你,不過現(xiàn)在看來你很有趣呢?!钡栋棠休p聲說道。
傅栩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云熙,你怎么還不來???我好疼,我要堅持不住了。
云熙,第一次這么稱呼你,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羅云熙,我愛你啊。
白日念我
端午節(jié)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