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南,我聽說你要跳級?”班花問道。
她小舅是高二年級主任,前幾天家里聚餐,小舅說起她們年級有個出了車禍半年沒到學校的女生,做了一套帝都大學的調(diào)研卷,成績非常好,校長不僅允許那個女生跳級,還將她調(diào)進了最好的高三一班。
她一聽就知道,小舅說的是陸南。整個高二年級,出過車禍還半年沒來學校的,就一個陸南!
陸南到底憑什么?。亢孟袼怀霈F(xiàn),所有的光環(huán)都成了她的了!只不過是個孤兒,是個連她親生父母都懶得要的棄品!她到底憑什么耀武揚威,整天里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
被拋棄的廢物,哪里來的資格???
妒火在心底灼燒,她盯著陸南,強自按耐想撲上去狠狠撕掉她面皮的沖動。
陸南淡淡問道:“跟你有關(guān)系?”
班花咬牙:“沒關(guān)系。我祝你能一直這么好運!”
陸南眼尾微微上挑,仿若帶了點戾氣,不耐煩道:“嗯。不勞掛心?!?p> 班花眼珠都被氣到發(fā)紅,硬生生忍下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
輪到陸南表演時,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后了。
她站在舞臺一側(cè),看著臺上的主持人做介紹。突然,手機震動起來。邵芯易的名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
她知道陸南今晚有演出,沒有急事是不會打給她的。
陸南接通,邵芯易焦急而恐懼的聲音傳來:“南南,雁雁去醫(yī)院檢查的事被包養(yǎng)她的人知道了,那個男人讓雁雁去流產(chǎn),雁雁她去了一個小醫(yī)院,我沒攔住!”
臺上主持人高聲道,“有請陸南!”
另外幾位主持人道:“去啊?!?p> 陸南站著沒動,垂著眼,道:“地址發(fā)給我,我很快過來?!?p> 掛斷電話,她撥通季陶的電話:“季姐,幫我去一家醫(yī)院找個女孩子,地址和名字發(fā)給你?!?p> 季陶二話不說,應了聲好。
主持人都急了,臺下的觀眾疑惑的看著舞臺入口,沒有一個人出現(xiàn)。
將地址發(fā)給季陶,陸南走上舞臺。
臺下的竊竊私語安靜下來。
舞臺一側(cè)的主持人已經(jīng)快急死了。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還不放背景音樂?觀眾席上可有市領導??!怎么能出岔子!?
陸南眼神暗沉,抬手握著話筒,底底的哼聲響起。
微微低啞的聲音從音響里擴散開,充斥在整個空間,讓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觀眾席越發(fā)安靜,只當做是校方的新意。
沒有任何背景音樂,只有女生清瑯悅耳,仿若帶著鉤子的聲音,激起人滿身的雞皮疙瘩。她明明是清唱,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享受了一場華麗的聽覺盛宴!
一首歌唱完,不過三分鐘左右。但等所有人回神后,臺上那個漂亮到驚艷的女生已經(jīng)沒了人影。
陸南眼神暗沉,黑漆漆的眼底戾氣滿布,推開小診所的門。
空氣里有著濃重的血腥味,還有著爭吵聲。
“你們不能把她帶走,這是我的病人!”
“你的病人!?被你醫(yī)死的病人???”
“碰!”門被一腳踹開。
龔雁沒有聲息的躺在床上,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床和衣物,中年男人以及一個護士在與季陶和邵芯易爭執(zhí),不允許兩人帶走龔雁。
所有人看向門口,陸南眼底暗紅,殺氣翻涌。
誠沫
南南姐日常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