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打,給我用力的打,你們是沒吃飯嗎?”肖公公聽到鐘情的話,臉上堆著怒氣,大聲的朝杖責(zé)鐘情的兩名士兵怒罵起來。
“啪、啪”一聲又一聲的落在鐘情的屁股上。
鐘情感覺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快要撕裂了,看東西的視線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起來。
我要死了嗎?
難道我就要這樣被打死了嗎?
好痛?。。。?p> 誰來救救我!有沒有人能來救救我!
鐘老頭、大嘴我好想你們??!
我想回家,我想回去!
好累??!為什么眼睛這么沉,好想睡覺??!
鐘情迷茫的看著眼前,只覺得眼皮變得越來越沉重,這時,一個高挑的身材,穿著一身淡藍長衫,還有那被銀冠高高挽起的烏黑茂密長發(fā)的身影,在鐘情的眼睛里面相互交錯起來,鐘情努力掙扎的想要看清那個身影,卻發(fā)現(xiàn)自己變得越來越累,隨后便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夜鳴太子,您怎么能來如此不堪之地,老朽現(xiàn)在就將您送回您的休息處”肖公公一見來人,趕緊變得恭敬起來。
“肖公公,難道你不知道鐘姑娘曾經(jīng)有恩于本宮,竟還敢命人下如此狠手”落夜鳴先是看向已經(jīng)虛弱的鐘情,然后怒視起站在一旁的肖公公,表情冷淡的開口質(zhì)問起來。
“奴才也是奉命行事,還請夜鳴太子明鑒”肖公公驚慌的開口道;
“本宮自然知道,你是奉舅舅之命,但是舅舅可沒有下令,讓你叫人往死里打吧!”落夜鳴說。
肖公公聽到,立馬跪倒在地,連聲求饒:“夜鳴太子饒命??!奴才知錯”
“既然知錯,你應(yīng)該知道,該怎么做吧!”落夜鳴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看著跪倒在自己腳邊的肖公公,輕聲的冷冷說道;
“是,奴才知道”肖公公趕緊應(yīng)答。
“那本宮就先走一步,免得耽誤肖公公你聽命行事了”落夜鳴說完,便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走之前眼神落在鐘情身上片刻。
片刻之后,鐘情的五十杖結(jié)束了,而她也被人抬著往“寒冥宮”走去。
夜幕降臨,暈倒醒來的禹焱破,從地上緩緩地?fù)纹鹱约旱纳碜诱玖似饋怼?p> 原先身體里那可怕的灼熱感,已經(jīng)消失。
除了左胸口的傷的疼痛,其他的地方都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
這時的他突然想起,鐘情被封為鐘姬娘娘的事情,心情突然莫名的感覺到失落。
“她...竟然成了娘娘”禹焱破冷嘲的一笑,心中卻微微泛酸:“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某個地方偷著笑吧!”
然而,門外傳來的熙熙攘攘的聲響,讓禹焱破的神經(jīng)瞬間繃緊。
“丟這吧!”
“好”
“快點,若碰上六皇子就不好了”
等到聲音結(jié)束,禹焱破緩緩地將門打開,不遠(yuǎn)處的一個身影立馬落入了他深邃的藍色眼眸里面。
不顧胸口疼痛的他,步子十分急速的朝那個渾身是血的身影走了過去。
當(dāng)他蹲下身的那一刻,那張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臉,立馬將禹焱破的眼眸填滿。
“鐘情,鐘情”禹焱破驚呼出聲。
此時的他,不顧自己身上的傷,立馬將躺在地上的鐘情抱起,往房間內(nèi)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