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姨母!”禹焱破沒有任何遲緩,看向鐘情回答說。
“姨母?親的還是表的?”鐘情問。
“她是我母后同父異母的妹妹”禹焱破不懂鐘情為什么喜歡問的那么徹底,但是還是開口回答了她,隨后又補(bǔ)充了著說道:“還有這藥不是她給的”
鐘情聽完之后,挑了挑眉,隨后表情變得一本正經(jīng),輕聲的問了一句:“冒昧的問一句,你跟...你那位姨母關(guān)系怎么樣?”
因?yàn)殓娗橄肫鹆酥霸凇坝盎▓@”時,那位慧貴妃娘娘在自己耳邊說的話,一般能說出那種話的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人,心機(jī)肯定是藏著幾分的,若是禹焱破跟那個慧貴妃關(guān)系好的話,自己這邊若是說了什么話,肯定會撂下什么把柄,所以出于擔(dān)憂便問了這一問題。
“好奇這個做什么?”禹焱破對于鐘情再次詢問的問題,顯得有些不解。
鐘情聽到之后,沉思了幾秒,隨后對著禹焱破燦燦一笑,開口說道:“哎喲,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再說了作為主子的侍女,我肯定要多多了解主子身邊的人咯,這樣,我就能知道誰是壞人誰是好人,你說對不對?”
禹焱破盯著鐘情的眼睛,不經(jīng)意間多看了她臉上露出來笑意:“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你問”鐘情不假思索的就應(yīng)答了。
“我知道你不是慧貴妃派來的人,那你是誰派來的?”禹焱破開口問,但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心卻緊了幾分。
當(dāng)禹焱破的話音落下,房間內(nèi)突然陷入了沉默,因?yàn)殓娗楹蠡谧约簞倓倯?yīng)答的那么爽快了。
幾秒之后,鐘情慢慢地?fù)纹鹱约旱纳眢w,想要站起身。
“你躺著回答我便可!”禹焱破說。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我覺得我還是起來說吧!”鐘情答。
于是等到鐘情從床榻上起身之后,她先是注視了一眼禹焱破的眼睛,隨后又趕緊閃躲起來,雙手不自覺的扣在一起,右手大拇指放在左手食指上面來回扣了扣,接著挑了挑眉,因?yàn)榇藭r的鐘情正在想著說辭。
“其實(shí)...我...”鐘情吞吐起來。
“你怎么?”見鐘情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禹焱破的心驟然捏緊。
“如果我實(shí)話跟你說的話,我怕你會把我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鐘情忐忑的應(yīng)答了一句。
“我答應(yīng)你,在你說完之后,絕對不會把你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禹焱破看著表情忐忑的鐘情,說話的聲音不自覺的溫柔了幾分。
“你說的啊!”鐘情得到禹焱破的回應(yīng),忐忑的表情立馬消失不見,還拿出食指對準(zhǔn)禹焱破,露出放心的笑意,接著開口道:“其實(shí),我不是你們這里的人,應(yīng)該說,我不是你們這個傲天大陸的人,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jì)Z國,至于為什么,我會來你們這個世界,我也不知道”
禹焱破在聽到鐘情的話之后,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從天而降的,當(dāng)時她的穿著也跟他們所有人不一樣,還有她拿在手里的那個“攝魂機(jī)”,以及她送給自己吃過的巧克力和餅干,那些東西,他真的從未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