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禹焱破的問話,鄭念慈顯得一臉驚愕,看了一眼鐘情,弱弱的發(fā)問:“難道...不是嗎?”
感覺到這非比尋常的氣氛,鐘情趕緊開口:“沒錯,姑娘猜的沒錯!我是他的小廝”
鐘情的話讓禹焱破側(cè)目看向了她,心里升起怒意,最終淡淡的開口說道:“既然是我的小廝,現(xiàn)在就給我滾!”
對于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的禹焱破,還有聽到那個“滾”字,鐘情立馬心生怒氣,回懟道:“鄭姑娘說的沒錯啊!我就是你的小廝,不然你憑什么對我呼來喚去”
話音一落下,鐘情立馬轉(zhuǎn)身跨步往前離去。
禹焱破見鐘情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心突然緊了一下,邁開步子,卻又突然收回。
“公子,您沒事吧!”看到鐘情離開的鄭念慈,心里略爽,看著禹焱破的表情,輕聲的詢問起來。
然而,禹焱破看向鄭念慈的瞬間,表情突然驟冷,迅速伸出手一把緊緊地掐住了鄭念慈那白皙柔嫩的脖頸,眼神里面還露出嗜血的意味。
禹焱破這突如起來的暴戾,讓鄭念慈驚慌起來:“咳咳~放...放開...我!”
只見禹焱破眼神狠狠的盯著鄭念慈,一雙眼睛嗜血的好像要把鄭念慈生吞活剝一樣。
“公子...公子”鄭念慈那白皙的臉蛋,迅速充血泛紅,盯著禹焱破的眼睛,艱難的發(fā)出聲響。
剎那間,禹焱破突然收回了手,對于這種突然發(fā)怒想要殺人的行為,讓禹焱破心頭微微捏緊,剛剛那一瞬間,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被禹焱破突然一松手,鄭念慈一副虛弱的模樣,立馬倒坐在地,一聲聲的咳嗽起來。
但,看著坐倒在地鄭念慈,禹焱破眼神里面盡是冷漠,接著便默然轉(zhuǎn)身,邁開步子離開了鄭念慈的視線。
等到禹焱破離開,鄭念慈的丫鬟便找到了坐倒在地的鄭念慈,一臉著急的模樣,趕緊上前將她扶起:“小姐,您沒事吧!您怎么坐在地上了?”
然而,鄭念慈沒有應(yīng)答,反而視線一直緊緊盯著禹焱破離開的方向。
在另一頭,離開后的鐘情,正不開心的碎碎念:“禹焱破,你還真以為,我鐘情那么好欺負(fù)??!要是你再敢惹我,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你,竟然敢叫當(dāng)著別人的面叫我滾,我爸都不敢這樣,你算什么呀!混蛋,還以為我跟你共過患難,關(guān)系能夠不一樣了呢!看來,真是我想多了,氣死了,真是氣死我了”
當(dāng)鐘情剛轉(zhuǎn)身走入另一條街道的時候,卻被之前賣夕闌蒻的老板攔住了去路。
“是你,就是你,你以為你換成男裝,我就不認(rèn)識了,你個騙子,騙子”老板怒意滿滿的指著鐘情,大聲的叫喚起來。
“什么意思??!你在說什么,我怎么就是騙子了”鐘情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老板,一臉不解。
“你既然還敢問我什么意思,你不久前從我那里買的夕闌蒻,你給我的錢,剛到手不久,就突然憑空消失了”老板大聲的叫喚起來:“大家快來給我評評理啊,這人從我那里買了夕闌蒻,但是給我的錢,卻突然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