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刺眼的陽光晃的謝強瞇了瞇眼,還沒回過神窗外刺耳的汽車鳴笛聲邊傳入耳中,謝強一驚,是誰這么大膽敢肆無忌憚的在這喪失橫行,變異怪獸橫行的天下,這么不要命?
但一聲鳴笛后,接二連三的鳴笛聲,徹底讓謝強傻了眼,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哪個大型基地來攻打這座城市了嗎?
等適應(yīng)刺眼的陽光,還沒來得及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便三步并做兩步來到窗邊,小心探頭朝外觀望,這一看不要緊,看了之后謝強直接傻眼,沒有重機(jī)槍的火力掩護(hù),沒有喪尸張牙舞爪的丑惡嘴臉,也沒有變異獸猙獰夸張的體型。
有的只是街上車水馬龍,人潮不息,窗戶打開一條縫隙,還能聽聞不遠(yuǎn)處商販的叫賣聲,及鄰居家小孩的哭鬧聲和其大人的喝罵聲,一切在謝強看來是那么不真實。
多少次做夢都是眼前這般場景,不敢相信的猛扇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痛差點沒讓謝強叫出聲來,雖然疼痛但謝強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才回過神來打量起自己醒來的環(huán)境,只見這是一間臥室,不大只能容納一張床和一個衣柜,剩下的空間只能一人行走。
環(huán)境是熟悉的環(huán)境,只是時間上有點對不上,謝強還記得這是自己生活了近五年的出租房,自己在一家公司上班,租的出租屋離公司不遠(yuǎn),也就是現(xiàn)在面前的這間。
可謝強記得自己正外出執(zhí)行任務(wù),一個九死一生的任務(wù),謝強對于這些早已麻木,他只是那個基地的一個不起眼的炮灰。
哪里最危險需要人命去填的時候,謝強這樣的人就會頂上,做著最危險的任務(wù),拿著還不如拾荒者的報酬,謝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一次又一次的任務(wù)中生存下來的。
搖搖頭沒在想這些,看著熟悉的環(huán)境,謝強一時沒忍住,眼淚已經(jīng)在眼眶中打轉(zhuǎn),雖然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但謝強知道,自己好像已經(jīng)回來了,回到末日前。
外面的街道,以及眼前的一切,都告訴謝強,末日還沒有爆發(fā),忍著眼淚謝強打開放在床上正在充電的手機(jī),時間:2212年9月17日8:05分。
看著這熟悉的時間,為什么說熟悉,因為上一世這個時候自己睡過頭了,也是這個時候,等去了公司,自然免不了一頓訓(xùn)斥,還罰了兩百塊錢,對于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人來說,一塊錢都夠心疼很久了,更不用說兩百塊了,所以謝強印象十分深刻。
再也控制不住淚水,任由淚水劃過臉頰,匯聚于下巴,形成水珠打在手機(jī)屏幕上,四濺的淚水珠兒仿佛在訴說著什么。
謝強沒有去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知道這是自己的一個發(fā)泄也是自己的一個重生,不管是生命還是心靈都獲得了重生。
不知哭了多久,直到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謝強勉強穩(wěn)住心神,擦了擦眼角,看了看來電顯示,死老板,看著熟悉的備注,謝強噗的笑出了聲,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著這個備注謝強感到了一絲親切。
雖然這個老板并不好,動不動扣工資找茬什么的,但是比起末世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基地首領(lǐng)來說,現(xiàn)在的這個老板無疑是可愛的。
接起電話,沒出聲對面已經(jīng)傳來分貝不小的聲音:“謝強你還想不想干了?幾點了?你自己看看幾點了!不想干早點說,我們公司不缺人!要是半個小時還看不見你,你就給我收拾收拾滾蛋!”
“嘟嘟嘟…”謝強還沒來得及說一個喂字,對面已經(jīng)從開始說到了結(jié)束,謝強聳了聳肩,本來還想跟這個可愛的老板來個親切的問候。
誰知道連說話的機(jī)會都不給,收拾心情,沒有再去在意過去老板的話,都要末世了誰還會去上班,至于通知別人告訴他們末日要來了?
別開玩笑了,先不說謝強沒有比較要好的朋友,其次你說了別人就信了?人家不罵你SB就已經(jīng)是客氣了。
所以謝強也就沒有糾結(jié)通不通知的問題,現(xiàn)在距離末世爆發(fā)還有一天時間,這一天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儲備大量食物和水,還有購買一些常規(guī)武器。
那些殺傷性大的武器就不要想了,最起碼幾把過得去的斧頭,短刀什么的得準(zhǔn)備幾把,還有一些常用的小工具,什么螺絲刀之類的,光是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
首先要堅固,最起碼要抗住第一次喪尸狂潮,其次就是大,要放下很多食物和水,這些都是必須品謝強也沒打算末日開始時到處跑。
哪怕那個時候相對于末世開始后幾個月安全的多,首先是沒必要,也沒什么親人要去保護(hù)的,也沒什么不顧一切也要得到的大機(jī)緣。
所以謝強考慮的是長久,他還打算搞個基地玩完呢,也當(dāng)當(dāng)做首領(lǐng)的癮,所以時間真的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