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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互聯(lián)網(wǎng)霸主

0256.一群可愛拍檔

  {時間:2003年12月3日-20日}

  {地點:種花-特區(qū)}

  寧子默從黑暗中渾渾噩噩睜開眼時,視覺的缺失把聽覺凸顯敏銳不少。于是屋子外母親鄭雅文那略帶著哭腔的控訴聲,就被自己在第一時間聽得清清楚楚。

  臥室門的對面正對著開著的窗,自己這間小臥室被門外的吵鬧聲和窗外的寂靜夾在中間。

  當(dāng)身在何處的意識被逐漸確立時,寧子默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哪。

  原來是在家睡著了啊!

  快三年了,這還是第一次出現(xiàn)這種恍惚的感覺。

  這段時間一大段事情砸過來,就算自己這個前世近40歲的靈魂都有些招架不住。和羅朔涵聊完工作后,自己往回家趕的這段路是用走的。一個多小時時間全都是用走的,回到家后身心俱疲更是倦意襲來,終于扛不住那些糟亂睡死過去。

  而叫醒自己的其實并不是母親在吵架時有些尖銳的聲音,竟然是自己放在枕邊調(diào)成振動的手機。

  雖然那是個完全陌生的號碼,可寧子默好奇心起還是按下了通話鍵。

  “是寧總吧?”

  “你是?”

  對面那個聲音在寧子默聽來有些刺耳,寧子默從未聽過這個聲音,疑惑地問回去時,提高的音量驚的屋外的吵架聲也斷開來,然后還聽到母親驚訝地喊了自己的名字。

  “寧總不認(rèn)識我,但多少知道貴公司最近的麻煩吧?!?p>  那人的聲音里帶著些得意,寧子默不自覺就緊皺起眉頭并站起身來,一瞬間腦子里就涌現(xiàn)出對面那個人可能的形象。

  寧子默有幾秒鐘沒有說話,倒是讓電話那頭的人冷笑一聲,旋即又傳來聲音:“寧總,我看你大體上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要總是給人這么招惹著,這生意多半也做不下去。所以我這次給寧總打電話,是在聽聞寧總這邊有麻煩后,決定給寧總提供些幫助?!?p>  “……幫助?”

  寧子默疑惑地咀嚼著那兩個字,又在腦子里把對面那人具象化了些。

  “對,幫助。大體就是我替寧總提供些幫助,讓寧總可以安心把生意做下去……”

  聽到對面主動提出來的要求就算前世在這方面也是白紙一張,但寧子默知道一個道理。

  “這天下怕是沒有免費的午餐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輕笑,“寧總是個明白人,那我就敞開來說……無外乎就是我在特區(qū)本地的官面上還有些能量,只要我持有一些寧總公司的股份,寧總公司現(xiàn)在碰上的這些麻煩,自然不敢再來糾纏。”

  “哦……”

  這么直白的意思,在要聽不明白,寧子默覺得自己也枉費是兩世為人了。

  只不過明白歸明白,寧子默覺得自己繞不過那個彎。

  “憑什么呢?”

  回來的路上寧子默已經(jīng)想的很清楚了,帝企鵝確實是發(fā)展很快以至于沒有一分前世那些論壇八卦里解密各個大公司的發(fā)展時指向的一個詞—背景。

  但帝企鵝在特區(qū)!

  這可是種花GG開放的前沿地帶。

  GG開放這么多年,從這里涌現(xiàn)出多少優(yōu)良的民營企業(yè),難道他們各個都是一定有背景的嗎?

  憑什么呢?

  “憑什么?寧總這不是說笑話嗎?看樣子,寧總到底還是年輕……那,寧總還就等等看吧……”

  電話那頭很快沒了聲音,寧子默想了想,隨手掛了電話。

  索性,就當(dāng)是一種經(jīng)歷吧。

  …

  江民掛掉電話后臉上的笑變得冷淡了幾分,轉(zhuǎn)頭迎著羅文浩和柏福生問詢的眼神,江民扯著嘴角笑了笑,“這小子還是太年輕,壓根不知道我們的能量啊。”

  羅文浩一聽頓時陰著臉,“一塊無根之木,哪來的底氣?真是我們不動點真本事,他當(dāng)我們現(xiàn)在這些手段是和他鬧著玩?”

  “必須的啊,也就是十來天的功夫,我們要讓那小子看看我們的實力?!?p>  ***+***

  當(dāng)司馬琳踩著匆忙的步伐往機場出口直奔而去時,那名從飛機上就坐在她身旁喋喋不休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跟了上來。

  “小姐,我們聊的如此投機,干脆留個電話唄?!?p>  說話的那名男子個頭只比司馬琳稍微高一些,他的步調(diào)節(jié)奏甚至要比司馬琳更快上一線才能跟上她的腳步,但這似乎卻絲毫不影響他把手中那臺三桑I519手機,拿在司馬琳行進(jìn)的線路上晃悠著。

  但至始至終,司馬琳的眼睛一直都在前方。

  不過盡管司馬琳表現(xiàn)的非常堅決,但那名跟著她的男子卻韌性十足,他將他在飛機上那不帶重樣的本事全都使了出來。

  一直到司馬琳終于在出口看到林長信,并往他那個方向走去時。

  那人見到心儀的女子竟然是奔向一位面向俊俏的年輕男子時,才終于放棄了糾纏的念頭。

  因為那名男子的身邊,還站著好兩個神色不善的人。而且,就算是他沖那幾人露出善意地笑,但那幾人卻完全不為所動地緊盯著他。他們的視線里透著冷漠和憤怒,這讓他不由地一個激靈,趕忙轉(zhuǎn)身走去一邊。

  林長信沒好氣地看了一眼遠(yuǎn)處那位跟著司馬琳走了好遠(yuǎn)的男子,見他終于轉(zhuǎn)過身去,這才伸手準(zhǔn)備接過剛走過來的司馬琳手中的包。

  “子墨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情?你們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喊過來卻又不跟我說清楚,這不是要急死我嗎?”

  司馬琳語速很快,一臉焦急的神情和林長信印象里那個光鮮亮麗的琳琳姐相去甚遠(yuǎn)。

  林長信還是先伸手去接過她手中的包,這才帶頭邁步子出去。

  馬進(jìn)、莫凡就在兩人身側(cè),分別幫忙拎了些東西。

  走了兩步,林長信才嘆氣道,“琳琳姐,我這是急病亂投醫(yī),因為最近這段時間不僅僅是我們公司出了些狀況,也是我們老大所有的問題都碰到了一起?!?p>  從機場到蓮花北的路程很遠(yuǎn),讓林長信他們?nèi)撕腺I的那部二手桑塔納花了一個多小時。

  這冗長的路,足夠司馬琳了解她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到底出了什么狀況。

  …

  12月3日的晚上,就在寧子默接到電話之后。

  林長信回宿舍的時候順便載著旺財和小強一起準(zhǔn)備送往老大家。

  但意外地,他比莫凡先進(jìn)過道后,就在寧子默家的門口聽到了他和父母一段對話。

  那個時候林長信才知道,自家老大最近在面對公司那些雜七雜八的麻煩的同事,家里的父母請之間還出了不少意外的狀況。

  林長信自己就是從父母離異的家庭里走出來的,對于父母親爭吵給兒女帶來的麻煩,林長信太清楚了。

  而且,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從12月4號開始,帝企鵝公司又接連出現(xiàn)了更多更嚴(yán)重的狀況。

  先是湊上門來以各種名義對帝企鵝做出全面檢查的人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密集。

  沒幾天,更過分的事情來了。

  各種檢查的間隙,不斷有黑澀會的人來上門騷擾。

  雖然帝企鵝的男同事很多,但不能一大群人一直都守在帝企鵝公司銘牌那里。而且就算報了警,也沒有用。因為警察到的慢就不說,但是屢次的筆錄就能給帝企鵝人自己造成了極大的麻煩。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幾天后,帝企鵝的老大--寧子默,不得不做出暫時將帝企鵝兩層辦公室加裝鐵門并封停的決定。所有辦公人員,從帝企鵝辦公室?guī)ё咦约旱碾娔X回到蓮花北宿舍辦公。

  這樣的權(quán)宜之計倒也還好,因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反而讓帝企鵝眾人們更加齊心。

  但這件事情剛發(fā)生沒幾天,又一件讓魯班科技內(nèi)部負(fù)責(zé)Skype項目的項目組成員人心惶惶的大事件發(fā)生。

  “老大準(zhǔn)備賣出Skype,他是這個月15號做得決定,然后這個月19號就帶隊出發(fā)了。”

  林長信苦笑聳了聳肩,苦惱地繼續(xù)說到,“從2001年5月老大讓我們把公司建立在特區(qū)開始,我們帝企鵝公司實際上已經(jīng)有2年多的發(fā)展歷程。

  這一路走來,我們一直都跟著老大,一直都發(fā)展不錯的樣子。今年年頭,我們很多人都拿到進(jìn)入社會后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分紅,這讓我們對老大很是感激。

  但這些天發(fā)生的事情終于讓我們意識到,其實在我們帝企鵝里最辛苦的還是我們老大。因為,他默默地幫我們頂著很多事情。不過不是這一次的幺蛾子是放在我們面前,我們絲毫意識不到這個問題。

  因為在這些問題發(fā)生之前,我們其實從來都沒有去考慮過前方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因為那時候我們知道,老大一定會帶我們?nèi)ジ玫牡胤健?p>  但,琳琳姐,這次不一樣了,老大要賣掉的Skype可是我們帝企鵝旗下孵化的最成功的的項目。雖然他沒有告訴我們出售的原因,但是我們這些人多少也猜得到吧。

  一定是我們帝企鵝最近,還有什么我們見不到的麻煩。肯定不是這些天找上門的麻煩,這些麻煩我們都不怕的。

  一定是我們帝企鵝缺錢了,讓老大不得不做出這種忍痛割愛的決定……”

  司馬琳看著林長信,腦中突然就串聯(lián)起01年和02年見他那幾次,從青澀演變到自信的樣子。但就是這位已經(jīng)在02年那次的推廣活動中變得自信的年輕男子,此時卻紅著眼睛。

  “琳琳姐,老大待我們很好,我們和他一起工作一直都很開心,不僅如此他從來都沒有虧待過我們。

  所以我們知道公司現(xiàn)在很缺錢后,我們這群帝企鵝的老員工便自發(fā)動員起來,沒想到很多新同事也都積極響應(yīng),然后我們一起湊了300w美金,這些錢都是公司給我們發(fā)的分紅和提成。

  琳琳姐,我們知道這些錢肯定是不夠的,所以,我們這群人已經(jīng)在著手在賣房子了。我們就想著能不能集合大家之力把這關(guān)先過了,讓公司能繼續(xù)走下去下,也讓老大想要做的那些長遠(yuǎn)項目都能健康地運作下去。

  只要公司還在,我們始終能撐到勝利的那天的。”

  林長信抓著司馬琳的袖子,眼中的水霧已經(jīng)模糊了他的視線。

  所以他絲毫沒有留意到司馬琳眼里泛起的水珠,只是自顧自地扯了扯:

  “琳琳姐,我知道我的要求很唐突,但是我想不到比你更合適去勸他的人了。畢竟老大這么兩年,我沒見他談過女朋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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