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景耀退后兩步,仔細的打量床上睡著的某人,此時又風(fēng)平浪靜的睡得安穩(wěn)。
“景色,我警告你,若你再動用武力,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笔捑邦SX得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先禮后兵比較穩(wěn)妥。
許家所有人都在等著,景色今天是非回去不可,而且他也想好了借口,這樣他也省得應(yīng)付許家那群人,簡直不要太高興。
看在她喝醉酒有睡著的份上,他暫時不和她計較,等酒醒了在慢慢算賬也不遲。
景色翻了個身,用后背對著某人,至于聽滅聽到某人的警告就不得而知了。
突然一陣短消息的聲音傳來,許景耀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卻在下一秒抱著景色毫不遲疑的出門。
“哎呦,怎么感覺累的慌,還渾身都酸痛啊?!本吧庾R還有些模糊,半點沒有察覺到異樣,很誠實的低語。
眼睛還閉著,但是大腦已經(jīng)開始在慢速的運轉(zhuǎn),身體真實的反應(yīng)完全靠語言來表達。
“你醒啦?!卑г沟娜齻€字,讓原本還閉著眼睛的某人,忽的一下睜大了眼睛。
腦子里有什么畫面堪堪的閃過,景色不確定的搖搖頭,感覺頭很暈。
不至于啊,她明明只喝了點兒啤酒,不應(yīng)該啊。
“醒了就起床吧,好好的梳洗收拾一番,小姑昨晚上可是萬分不滿,你把許家人全部得罪了?!痹S景耀還真是淡定,說這話時有絲絲的憐憫,但是更多的確實幸災(zāi)樂禍。
昨晚上景色可是女中豪杰,他還真是沒想到景色有那樣的豪氣。
“什么意思?”景色咽了一口口水,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有灼燒感。
到底怎么回事兒?
她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而且全身像被拆了重組一樣的困澀,感覺每一根骨頭都不是自己的了。
“把醒酒湯喝了?!痹S景耀也不和她廢話,對于一個半醒半醉又豪氣萬丈替他喝酒的某人,他目前暫時無話可說。
“誰給我換的衣服?”可算是大腦恢復(fù)正常,景色一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睡衣。
這身睡衣她可沒見過,因為她可沒有這么好材質(zhì)的睡衣,而且她的衣服去哪兒了。
看了看外面的亮光,她不確定具體的時間和日期,但是隱隱覺得必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說呢?”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說話間已經(jīng)把醒酒湯的碗遞到景色的唇邊。
“我自己喝。”景色可是最會權(quán)衡利弊的,現(xiàn)在貌似再追究一些什么也沒有意義。
她需要醒酒湯,雖說她不記得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相信該她知道一會兒必定會有人告訴她。
“左衣柜里是你的衣物,右衣柜是我的?!痹S景耀這話說的有些突兀,但是說完這句話后他直接出了臥室,去到了相連的套間。
景色扶著自己的腰下了床,真真是想要好好敲一敲自己的腦袋,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怎么感覺和別人打了一架似的,全身疼死了不說,怎么回到許家許景耀房間的才是重點。
她能感覺到自己沒事兒,但是這渾身的疼痛總的有個說法吧,再說一點兒啤酒她根本不至于會第二天頭痛到需要和醒酒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