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綁匪
“禮兒怎么了,臉怎么腫了?”
兩人到醫(yī)院時,他媽一看見嚴禮的臉就是一聲驚呼。
而楚霄還在一旁拼命掩飾自己的笑意,不過作為當(dāng)事人的嚴禮倒是表現(xiàn)出了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臉不紅心不跳的一句牙疼就帶過去了,上前就去查看老爸的情況。
雖然在后面給自己使眼神,但是楚霄也只能裝作不知情的聳了聳肩。
“妗子,舅舅他的身體怎么樣了?”
隨著他的問話,注意力都被集中了過去。
“醫(yī)生剛過來檢查完,說是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過來,或許是明天,或許是后天,或許是……”
沒有說完神情又是一陣哀傷,楚霄只能抱著她看著床上的老爹,心里不知是何種滋味。
“我跟老爸說一聲,看他能不能找京城那邊的醫(yī)生過來看看?!?p> “不用了,你姥姥已經(jīng)派人去找過了,那些專家看了之后也都是這樣,現(xiàn)在能做的事就是盼著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p> 兩人安撫完老媽之后準(zhǔn)備離開,只不過這一次楚霄的心里又復(fù)雜了很多。
剛到醫(yī)院門口,他兜里的手機響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將電話掛了。
“我讓小高開車送你回去,這邊我還有點事情要忙?!?p> 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直接把他送走。
“我希望聽到的是,讓我滿意的消息?!?p> 開口的第一句,就讓空氣產(chǎn)生了一股肅殺。
“我們找到他了……”
“哦!那太棒了,我在醫(yī)院門口……”
來到郊區(qū)一個廢棄倉庫里面,之前的四個保鏢都在這里,只不過在中間的那個空地上還有把座椅,上面綁著一個人。
“怎么樣了?”
“等你來呢?!?p> 詫異的看了他們幾人一眼。
“不是,這也要我親自來?”
直接一擺手走了過去,其余幾位見狀扭頭全都出去了。
“我去!”
走到跟前,從邊上抽了把椅子一屁股坐在上面,直接升起一層浮灰。
“姓名?”
“你們是誰?要錢是嗎,你們說要多少,我馬上叫人準(zhǔn)備,你別傷害我!”
“業(yè)務(wù)挺熟啊大哥,我這還沒開始走流程呢,你就知道下一句的臺詞啦,怎么回事啊夜路走多了?!?p> 楚霄把他頭上戴的布套子扯下來,等到適應(yīng)眼前的光亮他才認清這人是誰。
“唉呀媽呀,這……這不是白少嗎,怎么是您啊,你這是……跟我倆鬧著玩呢?”
看清是誰這家伙反而一臉輕松了,身子往后一躺連忙松了幾口大氣,看的是楚霄也是一臉懵。
“你這是咋地?你是不尊重我這個人啊,還是不尊重我這個職業(yè)呢?我這跟你正兒八經(jīng)的說事呢,你這跟我演是吧?!?p> 雖然上輩子干過不少偷雞摸狗的事,但是綁架還真是第一次操作,沒點經(jīng)驗也不懂這里面的門路,不過看這家伙一臉欠揍的表情他就明白了。
他被人給侮辱了!
“喜歡給我演是吧……”
氣的在四下找找,看有沒有什么順手的東西。
“哎!白少找東西呢,就那我都看見了,那破車后面有根管子你拿過來,先給我這打開了?!?p> 呦呵!
你還真是著急死?。?p> 臉上帶著無比燦爛的笑容,掂量手里的管子走了過來。
“對不起我忘了您怎么稱呼來著?”
“白少真是貴人多忘事,我是錢震啊。您還記得當(dāng)初那個夜店百人斬的稱號,就是從我們店里給您頒發(fā)的。
直到現(xiàn)在我都還記得當(dāng)初你那副英姿颯爽的勁兒,還真是應(yīng)了那句老話,人不輕狂枉少年啊?!?p> “得了!錢老板,既然大家都是熟人那就好辦事多了,說說吧,事情是怎么個意思?”
楚霄也不著急,把椅子搬過來直接坐到他對面笑瞇瞇的看著他,手里的鋼棍卻悄悄藏在了身后。
“什么什么意思?我聽不太懂白少爺?shù)脑???p> “聽不懂……,聽不懂……”
低頭沉吟這兩句,就在錢老板看著他漸漸沒了聲音以為能喘口氣的功夫,突然一根鋼管從天而降砸在了他的頭頂。
“啊?。?!你個瘋子你想干什么嗎!”
一棍下去落點在頭皮上所以看不見什么傷疤,但是一股涓涓細流卻從發(fā)梢間冒了出來。
“看起來錢老板的記性可能不太好得我?guī)湍愫煤没貞浺幌?,不過沒關(guān)系……”
站起來將外套脫掉,看了一下手表。
“才五點多時間還早,我有足夠的時間可以陪你慢慢玩?!?p> 這次他沒有問話,而是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抄起鋼管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掄,力度之大就連身下的椅子都被他砸斷了。
一陣狂風(fēng)暴雨之后,錢老板已經(jīng)渾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眼見著出氣多進氣少了。
“現(xiàn)在錢老板是不是想起來點什么了?”
楚霄滿頭大汗的蹲在前面看著他,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詭異的笑容。
“我……,不知道你在……”
“?。。?!”
話還沒講完又是一聲凄慘的嚎叫,只不過這一聲就連外面把手的保鏢們都有些心有余悸。
“大哥,那個瘋子不會把……”
“怎么不會!難道你忘了那天晚上……”
“可是他……”
“夠了!我們的任務(wù)是守護好白家,其他的事情不歸我們管,不要胡亂猜測?!?p> 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膽K叫聲又加大了一個音階,他們四個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了一些默契。
默默的離那個倉庫遠一點。
“哎呀,多么厚實寬大的一雙手啊,想必一定摸過不少好東西吧,我想想……”
像是真的陷入了沉思中,他用鋼棍挑起那條已經(jīng)耷拉下來的胳膊。
“鈔票、女人、權(quán)利、勝利,這些東西本來都應(yīng)該掌握在這只手里,只可惜啊。
你……難道要連那一只手的未來也放棄嗎?”
如臨深淵的錢震還在痛苦中劇烈掙扎,但是聽到這句話瞬間他就清醒了。
“我說!我什么都說?!?p> “早這樣多好!也就不會受這么多罪了?!?p> 癱靠在椅子上,他的目光望向房頂?shù)募茏印?p> “說說吧?”
“說……我什么都說!”
可是等了半天也沒見下面有什么動靜,扭頭看過去那家伙正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你到底要我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