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云蕎萬萬沒有想到崔歸忽然發(fā)瘋,她毫無準備。
待她要掙脫崔歸的束縛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崔歸毫無痕跡的將她所有的發(fā)力點都制住了。
換句話說,她現(xiàn)在只能任由崔歸發(fā)瘋。
崔歸一面走的飛快,一面說:“平常太忙了,蕎蕎既然寂寞,也該早早同我說才是?!?p> 穆云蕎還沒有弄清楚崔歸哪根弦搭錯了,崔歸已經(jīng)抱著穆云蕎回了臥室。
他把她扔在了床上。
隨即期身而上。
動作有些粗魯,又很細致不弄疼她。
兩人的臉貼的極近。
這會穆云蕎總算知道崔歸想做什么了。
末世那會見過太多。
柔弱的女子,甚至顧不上有沒有遮擋,就將自己換了糧食。
她曾為之心痛,但看的多了,又有些麻木。
于是,男女之間這檔子事,穆云蕎有一點點的不喜。
所以,她和崔歸是夫妻,她也知道她該和崔歸之間做這樣的事,但因為不喜,崔歸不提,她也只當是不知。
“何必找些借口,你想要,說就是了。”穆云蕎顯得很豪邁。
崔歸噎的心口都痛了。
迤邐的氣氛也都散了,崔歸心口的那口氣也散了,他松開了鉗制穆云蕎的手,泄氣的坐在一旁。
穆云蕎更不解了,問:“你又是怎了?我又沒說不答應。奇奇怪怪的。”
崔歸無力的回頭看了穆云蕎一眼,十分無奈的嘆息:“蕎蕎呀,你倒底是懂呀還是不懂?!?p> “瞧不起誰呢,不過是你上我下,就你這小身板,我又不是承不起,放心,壓不壞?!?p> 話到這里,崔歸是真的繼續(xù)不下去了。
夜間,崔歸翻來覆去的,又覺得不甘的很,難倒自己和穆云蕎,要一直這樣子過下去?
那還不如兄弟呢,還當個什么夫妻。
崔歸的手在黑夜里搭上了穆云蕎的身……
崔歸想,也許經(jīng)歷過后,穆云蕎就會知道其中味道了。
他總是認定了這個妻子的。
迷迷糊糊的,穆云蕎感覺到了崔歸想做的事,忍不住埋怨他道:“早一些讓你來你不來,好好的睡下了,又來鬧人覺?!?p> 崔歸差點又做不下去了。
好在,穆云蕎的沒有拒絕他的動作。
一夜不表,早上醒來,穆云蕎睡的地方已經(jīng)涼了。
崔歸想起昨夜里,絲緞般的手感和她慵懶的吟哦,幸福溢在嘴角。
納妾的事,崔歸也沒有再提了,而是日日又去跟著穆云蕎了。
穆云蕎見崔歸來尋她,臉就飛了紅霞。
那樣的事,見過是見過,品過才知不一般。
她早早的醒來,便是怕見崔歸了,因著見了,不知該怎么面對了。
此時見崔歸一臉笑的走來,穆云蕎羞的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
崔歸從不曾見過穆云蕎的這一面,心憐無比,頓時上前……自是膩歪兩日。
那田小姐好不容易說服了田員外,又為了讓田員外沒有變卦的機會,她甚至還扯了個謊,說她已經(jīng)是崔歸的人了,不嫁他為妾,就得青燈古佛一世了。
田小姐想著,反正崔歸已答應自己進府做妾,早晚她也是他的人,這也不算是謊。
田員外哪里舍得女兒去受那個罪去,迅速的將嫁妝都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