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魂見時間不能再耽擱了催促道。
“快走!”
妖月月臉色為難:“他們給我不知下了什么藥,我暫時不能動武。”
白子曳對著傾情請求:“傾情,你來看看?!?p> 妖月月不樂意的別過臉去,傾情才不在乎妖月月的態(tài)度,直接一手按住妖月月的脈搏。
“小問題。”她從身上掏出一粒藥丸瞬間丟進(jìn)妖月月嘴中。
“你給我吃了什么?”妖月月憋著一股怒氣,指著傾情說。
傾情懶得跟她計(jì)較,“你現(xiàn)在運(yùn)內(nèi)力試試?!?p> “咦,我好像好了,哈哈,可以用武了。”妖月月歡呼的叫道。
流觴聽到妖月月這么大呼小叫。
“噓,小聲點(diǎn)兒?!?p> 但還是晚了,“什么人?”立刻有巡邏尋聲而來。
“不能再耽擱了,快走?!?p> 白云飛問:“這兩個女子怎么辦?”
傾情眨眼睛往童小姐的腦后一劈,童小姐立刻倒在她懷里。
“嘿嘿,這個辦法好。”白云飛依樣畫葫蘆。手一劈,抱起另一個女子跟上。
院外,無憂幾人已經(jīng)和巡邏隊(duì)交手,地上躺著七八具尸體。
這是白掌柜和老鴇已經(jīng)趕來。
白掌柜大眼一瞪:“是你們,你們跟蹤我?!彼磺票阒麄?yōu)槭裁茨苷业竭@里。
說時遲,那時快。白掌柜陰毒的偷襲傾情,一手陰爪直奔傾情的喉嚨。
傾情懷里抱著童小姐,不能用盡全力。眼瞧就要躲不過,“呲!”的一聲,一箭穿透白掌柜的喉嚨。
白掌柜向后倒去,臉上盡是一副不可信的表情。
這樣不是辦法,傾情見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她臉上堅(jiān)定:“看來只好出此下策?!?p> 把童小姐往肖魂懷里一丟,大聲命令:“你們先撤?!?p> 幾人都面面相覷,傾情再次喝道:“你們先撤,我有辦法脫身?!?p> 待他們撤走后,傾情的臉色從平淡冷清,一下子變得無情的決絕,殺手的一切素質(zhì)都在她的身上瞬間爆發(fā)出來。
各種千奇百怪的毒藥,不要錢似的灑向圍上來的人群。
“?。 ?p> “不要?!?p> “救命……”
無情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漸漸的圍上來的人越來越少。你推我,我推你,看見隊(duì)友的慘狀,誰也不想當(dāng)出頭鳥。
老鴇躲在一根高大的柱子后面,探出頭發(fā)怒的吼道:“還愣著做什么,上啊!”
老鴇撞上傾情若死神的冰冷眼神,驚駭?shù)每s回頭。
傾情可沒有放過她的道理,一把毒藥掃過,直往老鴇掠去。
往她身上點(diǎn)穴兩三下,脅迫她做人質(zhì),縱身飛向屋頂,消失在黑夜當(dāng)中。
傾情進(jìn)了客棧,大家見她平安回來都松了口氣。
“現(xiàn)在怎么辦?”白云飛問傾情,大家都不約而同的看她。
“帶上童小姐,去童府?!?p> “老爺,老爺,小姐回來了!”一個家丁急匆匆的向童老爺稟告。
失去唯一愛女愁眉苦臉的童老爺,不可置信的說:“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家丁一臉歡喜道:“老爺,真的,是小姐回來了!”
“爹——爹——”童小姐哭著往童老爺跑去。童老爺高興不已的抱著童小姐,安慰她道:“乖女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這幾位是……?”童老爺看她身后跟著的幾人詢問道。
童小姐才發(fā)現(xiàn)在外人面前失態(tài),不好意思的介紹:“爹爹,女兒正是被這幾位大俠救的?!?p> “啊,原來是女兒的救命恩人,老朽在此多謝各位少俠。”說完便是拱手作揖。
“童老爺言重了,我們救我?guī)熋?,至于童小姐只是順手之勞?!崩蠈?shí)人白子曳有煞風(fēng)景的說道。
傾情都能聞到空氣里尷尬的氣息,還是久經(jīng)商場的童老爺最先回神,“不管怎么說,都是各位少俠救了小女性命,來,里面請?!?p> 待分賓客坐好,傾情這次可不想被白子曳的老實(shí)話弄得再次尷尬,遂最先開口趕緊說道:“童老爺,這次我們救出童小姐時,發(fā)現(xiàn)竟是徽鶻城八方客棧里的白掌柜聯(lián)合一個老鴇所為。幕后可能還有城主府的影子,不知童老爺有何見教?!?p> 童老爺也覺得事情復(fù)雜了,沉默片刻,童小姐拉著他的手搖呀搖:“爹地,你可要為女兒出口氣!”
童老爺一看寶貝女兒都這么要求了,斟酌后說道:“城主府怎么啦,不就是個城主嘛,我童某人好歹也認(rèn)識官場上的幾個人。只要喂飽銀子,廢了他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兒!”
管家托著擺滿金子的木盤上前,童老爺說,“老夫略備薄禮,這是百兩黃金,還望各位少俠笑納!”
白子曳正要推卻,肖魂搶先一步收下謝禮,“這次可是師妹出大力救的人,并且還就下妖月月,怎么能讓你再裝好人。”
傾情面無表情,也不見推辭。
無憂適時補(bǔ)充:“童老爺,我們還有一事相求?!?p> “少俠只管說來,只要老朽能辦,老朽一定盡力而為?!?p> “我們想乘坐童家飛鳶行的飛鳶下斷魂山。”
童老爺還以為是什么難事,笑哈哈說道:“沒問題。管家,下去吩咐,這幾位少俠什么時候都可以使用飛鳶?!?p> 幾人同聲:“多謝童老爺?!?p> 回到客棧只不過一日的功夫,徽鶻城里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當(dāng)然這只是城主府和城里最大的風(fēng)月之地舞逸樓。
原來那日的老鴇正是舞逸樓的,和白掌柜一樣靠山都是城主府。
“你說舞逸樓的鳳笑兒不是也被擄走了嗎?舞逸樓怎么也被查封了?!?p> 徽鶻城里的百姓正在大肆議論這起采花大盜案。
“呵呵,賊喊捉賊唄。聽說這鳳笑兒早就被接進(jìn)城主府了。”
“誰料到這城主才是背后的“采花賊”啊,還好死不死的擄走童老爺?shù)膼叟!?p> “是啊,童老爺可是認(rèn)識官面上的好幾個大人物,也活該這城主倒霉!”
傾情幾人再次來到城東胡大鐵的宅院,只見門上封條已經(jīng)撕去,院子里的蓮花嫂正在打掃拾掇。
抬頭見傾情等人進(jìn)來,客氣的說道:“你們找胡大哥?他已經(jīng)不在了?!?p> 傾情幾人也沒說什么話,臨走時,肖魂聽傾情吩咐,偷偷留下了十兩金子。
看來此案已了,他們也該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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