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完獎之后,秦昊本來是打算去買手機(jī)的,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
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
“有人要給我送手機(jī)啊,哈哈,不用自己掏腰包了?!?p> 秦昊美滋滋一笑,立即就摁下了接聽鍵。
“喂,你好,請問是秦昊秦先生么?”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
“我是?!?p> “秦先生您好,這里是警察局,我司最近逮捕了一名銀行大劫案的嫌犯,這名嫌犯指控您參與了此次銀行大劫案,請您在三日內(nèi)來一趟市警察局,配合警局接受調(diào)查?!?p> “如逾期未到,警局將對您發(fā)出通緝,予以強(qiáng)制拘捕。”
“請問秦先生有什么疑問嗎?”
悅耳女聲走程序似地,一口氣來了個三連發(fā)。
“沒有?!鼻仃浑S即就掛斷了電話。
不用想他也能猜到,肯定是李晨那逼風(fēng)言風(fēng)語,害的自己被警察局盯上。
“這逼被關(guān)了這么久,看來還是不夠老實(shí)啊,想把火往我身上引,哼,那好,我就再去給你添把火好了,讓你再體驗(yàn)一下小黑屋的滋味?!?p> 秦昊摸著下巴,眸中精光一閃,騎著腳踏車就趕往了市警察局。
半個小時之后,中州市警察局
“小朋友,你找誰?”
秦昊剛一進(jìn)入警廳,一個身著警服,面容姣好的小姐姐就迎了上來。
媽的,自己有這么小嗎?還小朋友。
秦昊額頭一只黑烏鴉飄過。
不過他也沒功夫計(jì)較。
“我剛剛接到警局通知,說我被指控,火急火燎的就趕了過來,不知道該找誰?!?p> 警察小姐姐上下打量了眼秦昊,確定秦昊不是來搗亂的,這才想了想道:“那你去203吧,找一個叫林輕舞的小姐姐?!?p> “好?!鼻仃坏诺诺啪团赖搅硕?。
砰砰砰
敲門。
“請進(jìn)。”一個甜美中又略帶著一絲彪悍的聲音傳了出來。
秦昊推門而入,就看到一個長相極美的小姐姐正坐在辦公室里。
饒是這幾天秦昊見多了大大小小的美女,也是情不自禁的被驚艷了下。
眼前的小姐姐論容貌雖然比不上楚嫣然,但是卻比楚嫣然多出了一種火辣和干練,仿佛是從血與火之中走出來的,再加上那身制服誘惑,比起楚嫣然來更讓人著迷。
不過秦昊也不是那種下體決定上體的生物,僅僅愣怔了一秒鐘之后,就回過神來。
“你有什么事?”林輕舞回頭瞥了眼秦昊,就又拿起一份案宗分析了起來。
案宗扉頁上寫著銀行大劫案五個大字。
這次銀行大劫案,市警局任命她為專案組組長,可是這都過去好幾天了,竟是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她這段時間茶不思飯不想,都快急出病來了。
“我被人指控,讓我到警局配合你們調(diào)查?!鼻仃缓喢鞫笠恼f清楚了來龍去脈。
“被誰指控?”
林輕舞繞有深意的瞄了眼秦昊,她這么問故意設(shè)了個小圈套,秦昊若是知道被誰指控,那就等于給指控者間接做了人證。
“不知道?!鼻仃豢刹粫θ锾?p> “什么案件?”林輕舞又瞄了眼秦昊。
“打電話的小姐姐告訴我說是銀行大劫案。”秦昊想了想,決定還是復(fù)述小姐姐的話。
“我知道了?!绷州p舞隨即就拿起電話:“喂,小陳,把嫌疑犯李晨提到一號審訊室?!?p> “你跟我來?!彪S后林輕舞就帶著秦昊親自去了一號審訊室。
“坐?!绷州p舞大大咧咧的坐下,指了指其中一個審訊椅,示意秦昊入座。
“woc,還真把我當(dāng)犯人對待了。”
秦昊頓時就不忿了,不過還是氣定神閑的坐了下去。
誰讓自己是個好學(xué)生呢,好學(xué)生是不能跟警察對著干的,尤其是這么漂亮的警察小姐姐。
不多時,兩個警員就押著李晨進(jìn)入了一號審訊室。
“秦昊,你特么敢陷害老子,老子廢了你?!?p> 李晨看到秦昊,臉都綠了,雙手亂抖。
若不是手上戴著手銬,腳上還帶著腳鐐,他都沖過去掐死秦昊了。
他這幾天可謂是生不如死,剛一進(jìn)來就被關(guān)到了重犯室,終日不見陽光不說,更可怕的是他那個獄友還是個基,沒日沒夜的騷擾他。
只要他一合眼,獄友鐵定會往他身上爬,搞得他根本就不敢睡覺,自從進(jìn)了局子之后他就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這幾天他都快被逼瘋了。
若不是他父親從中斡旋,花重金疏通了關(guān)系,他真就被當(dāng)成了銀行大劫案的劫匪。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秦昊。
若不是秦昊設(shè)陷阱陷害他,他哪會落到這部田地。
他恨秦昊。
“姐姐,他威脅我,我怕?!鼻仃谎鹱龀鲆桓笨謶值谋砬?。
“李晨,注意你的態(tài)度?!绷州p舞敲了敲審訊桌,警告道。
兩個警員將憤怒的李晨押到了審訊椅上,就退了出去。
審訊室中就只剩下了秦昊,林輕舞,李晨三人。
“秦昊,嫌疑犯李晨指控你參與了此次銀行大劫案,你作何解釋?”
“沒什么解釋的?!鼻仃粩偭藬偸帧?p> “那你是承認(rèn)了?”林輕舞黛眉一簇,都有些懵了。
這小子難道這么不抗壓,這還沒怎么著呢,就招供了?
而且這小家伙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身材瘦瘦的,弱弱的,根本就手無縛雞之力么,就這小身手,別說是搶劫銀行了,殺只雞他敢嗎?
“這小家伙該不會真被李晨給嚇住了吧?”
林輕舞瞥了眼秦昊,卻沒有從秦昊臉上發(fā)現(xiàn)哪怕一絲一毫的害怕痕跡。
“我有證據(jù)?!本驮诹州p舞心念電轉(zhuǎn)之際,秦昊卻是淡淡一笑,隨手就將自己那部幾百塊錢的手機(jī)取了出來。
秦昊摁下播放鍵,審訊室里面頓時就傳來了好幾個人的聲音。
“李晨,這明明是我撿的,怎么就成了你的了?”
“你的錢?你叫它它能答應(yīng)嗎?就憑你這種廢物也配擁有這么多錢?”
“你們兩個,告訴這廢物,這錢是誰的?”
“報(bào)告老板,由于剛剛急剎車,這捆鈔票從車?yán)锔Z了出來,屬下護(hù)鈔不力,請老板治罪?!?p> “李晨,你不要欺人太甚!”
“沫沫,你給評評理,這錢到底是誰的?”
“秦昊,老子給你臉了是不,非要逼勞資動手?老子今天還真就要欺負(fù)欺負(fù)你?!?p> “你們兩個,還不快去把勞資的錢要回來?!?p> “小子,別逼爺們動手,乖乖把錢交出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p> 聲音戛然而止。
聽到這段對話,李晨恨得牙根子都快咬碎了。
他此時更加確信他是被秦昊陷害了,不然秦昊怎么可能會想到提前錄音。
“這是什么情況?”林輕舞一把奪過秦昊的手機(jī)。
“我錄的。”秦昊聳了聳肩:“那天早上我去上學(xué),路上撿到一大捆軟妹幣,像我這么光明磊落的一個人,怎么可能據(jù)為己有,我第一時間就想去交給警察叔叔,可是李晨突然開著車出現(xiàn),說這捆軟妹幣是他掉的,他帶著好幾個保鏢,我有什么辦法,只能把錢給了他,之后我就給你們警局打了電話,后面的事你們應(yīng)該都清楚了?!?p> 林輕舞面容一整:“李晨,你還有什么要狡辯的?”
口供都出來了,李晨此時是百口莫辯:“林警官,你別信他的,我是被他陷害的,他家和我家有世仇,他故意想出這種辦法陷害我,就是要把我扔進(jìn)監(jiān)獄?!?p> 秦昊聳了聳肩:“林警官,你也聽到了,我們兩家有世仇,他劫了銀行自己露餡了不算,還非要把我拖下水,其心可誅?!?p> “行了,你也別添油加醋了。”林輕舞瞪了眼秦昊,以他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yàn)怎么可能看不出來,這次案件還真可能是秦昊故意設(shè)的一個圈套。
只是就算以她專業(yè)的眼光看過來,秦昊做的也是天衣無縫,就連她都找不到絲毫破綻。
“秦昊,我再問你,那筆錢真是你在路上撿的?”
“對,那天我去上學(xué),到經(jīng)四街梧桐巷的時候,一捆鈔票從天而降,差點(diǎn)砸到我頭上。”
秦昊這次倒沒有添油加醋。
因?yàn)樗靼?,這個問題很關(guān)鍵,回答不好的話,很可能就把自己給繞進(jìn)去了,若是被林輕舞定性為銀行大劫案的劫匪,那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
林輕舞點(diǎn)了點(diǎn)頭,突然美眸一寒。
“李晨,雖然所有證據(jù)不足以證明你是此次銀行大劫案的參與者,但你卻實(shí)實(shí)在在的搶劫了秦昊,而且數(shù)額巨大,近日我會將你移送檢察院,由檢察院對你提起上訴?!?p> “臥槽,完蛋了?!?p> 李晨臉都綠了,搶劫可不是個小罪,一旦罪名成立,他至少要被判三年監(jiān)禁。
“秦昊,你這個王八羔子,老子要剁了你?!?p> 李晨掙扎著就要從審判椅上爬起來。
“帶走?!?p> 林輕舞一揮手,兩個警員立即就趕了過來,駕著暴怒的李晨返回了拘留室。
“你也可以走了。”林輕舞瞄了眼秦昊:“對李晨進(jìn)行起訴的時候法院可能會對你進(jìn)行傳喚,你隨時做好準(zhǔn)備出庭作證?!?p> “好,那個林警官,手機(jī)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秦昊眼巴巴的盯著自己那部破手機(jī)。
“這段錄音是重要證據(jù),需要留在我這里。”
林輕舞的語氣不容置疑。
“你把數(shù)據(jù)傳到電腦上不就行了?!?p> “要是能傳我早就傳了,還用得著你廢話?!绷州p舞沒好氣翻了個白眼。
就秦昊這幾百年前的破古董手機(jī),根本就傳不了數(shù)據(jù)。
“那怎么辦,我就這么一部手機(jī),就這么被你沒收了,我玩什么啊?!鼻仃灰荒槍擂巍?p> “行了,我也不會讓你吃虧,你先到大廳里面等著,等我下班了帶你去買一部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