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
這個女人的氣息尚不穩(wěn)定,真氣也并不實,加上的確沒有使用什么功法。況且根據(jù)她的說法,此次與自己打斗只是想要知道自己不足的話,怎么會不試功法呢?
而且,會想自己偶然擋下的三劍···好似力道的確不是那么足才是。
“空有技巧,卻無力量么?”
即使如此的話·····
管侯也不含糊,兩只狼爪在地上劃出抓痕,身子好似一枚炮彈一樣轟了出去,距離墨雨煙還有十幾身位的時候,猛然轉(zhuǎn)身,帶動著三道亮金色以遠比剛剛更加猛烈的速度朝著墨雨煙飛過去。
亮金色?
墨雨煙不敢硬抗,旋即向右躲避,果不其然那管侯早已瞅準,看清墨雨煙躲避方向后,身子在此轟出,方才防御的爪子正閃著冷光。
管侯的速度比方才突擊過來的時候快了不少,留給她的時間根本不多,可現(xiàn)在進攻也不可能,對方勢必硬抗自己攻擊而反擊。
深吸一口氣,擲出劍鞘堪堪延緩對方身形后,才躲過這次進攻,而之后,墨雨煙好似靈巧的蝴蝶,每每都能先管侯一步躲開??晒芎钜惨稽c不著急,依照自己剛烈的攻擊,不斷的逼迫墨雨煙后退。
管侯不慌不忙的問道,“身后是墻了,就算不是,你也不能一直躲下去吧?”
墨雨煙自是知道,但也知道管侯明擺著是想逼她通過越向低空來躲避進攻。
可在空中唯一的壞處就是,在無法繼續(xù)躲避,一旦對方擁有繼續(xù)追擊的手段,勢必要吃下攻擊。
況且,管侯真的有遠程攻擊手段。
“的確如此。不過,還有一個辦法?!?p> “是么?”
管侯冷著臉,瞅準墨雨煙被逼入死角的瞬間,利爪再度揮擊上去。這樣,墨雨煙就只有兩個選擇,第一,硬吃下這才攻擊,第二,躍向空中。
卻不想,墨雨煙輕笑一下,竟是真的沒有躲避,以劍為盾,只聽一聲好似鐵器的悲鳴之聲,在空中彌留許久。
管侯愣在原地,就算是眾人也都知道墨雨煙與管侯兩人,一是速度為上但攻擊不足,一是攻擊為上卻技巧不足的兩大極致。
況且,管侯這一擊的力道極大,那墨雨煙竟然是硬吃下來。
“莫不是說,先天五等的攻擊,只是這樣?”
帶那女人抬起頭來,竟仍是那樣的淡小,好似全然無事一樣的放下劍來。
管侯一想鎮(zhèn)靜,這會兒眉頭再度緊縮,那點兒擔(dān)心全都化為戰(zhàn)意,另一只手以遠比方才更加狠烈的力度砸了上去。
與方才不同,全然沒有擊中什么東西實際感覺,直接砸在了墻上,頓時煙霧彌漫。
身后傳來淡笑聲,“這場,就算是平局,如何?”
管侯緩緩轉(zhuǎn)身,解除心法,皺著眉頭問道,“你是怎么過去的?功法?”
“勉強算是?”
“那就算作平局吧?!?p> 管侯從墨雨煙臉上收回視線,徑直走回管虎那里,輕聲說道,“走吧,管深二人死的不冤?!?p> “可是··可是··族長那里···”
“族長那里,我去說就好?!?p> 管虎嘆了口氣,跟在管侯身后,一大堆人浩浩蕩蕩而來,又浩浩蕩蕩而歸。
“對了,那個女人的情報你收集了么?”管侯問。
“這是當(dāng)然的了,還有管深兩個人的尸體,回去你繼承他們兩個的血脈之力····”
管虎原本想說,吸收了他們兩個人的血脈之力就可以打過墨雨煙,但話到了一半就止住了。
“怎么?”
“這···”管虎舒了口氣才繼續(xù)說,“與你打的那個女人叫做墨雨煙,這你知道,不過,你知道她是什么實力?”
管侯思索一下后說道,“至少也要先天四等?!?p> 管虎皺著眉頭道,“現(xiàn)在什么實力,我不知道。不過學(xué)院中的人說,那時候的墨雨煙只有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