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哎??!”瞬間意識到什么,墨雪連著被憋紅的臉,以及驚恐的眸子又問了次:“什么?。俊?p> 青鳳臉上的表情都是調(diào)笑:“只不過是看中了你的資質(zhì),要教你練武練劍罷了,想什么呢~怎么思春了?”
連墨雪自己都感到一臉的滾燙,羞怒道:“青鳳!你就會欺負我!”
“哪有啊~”青鳳擺擺手訕笑道:“這不是我也欺負凌夏他倆?!闭f罷轉(zhuǎn)過頭對著他倆故作聲勢道:“去,讓你們的冰凌姐姐教你們?!?p> 凌夏領(lǐng)會青鳳的意思,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嘲弄:“嘖嘖,看起來,某人是走桃花運咯~~”
還沒退燒的墨雪,早就甩過一枕頭,順便關(guān)上了門,躊躇一番,還是嘟著嘴不清不愿的穿上衣服,慢悠悠的出了門,心里只想著明明青鳳也是可以教她的嘛。
門口倒是一身彩色錦衣的男人身邊傳過來毫無聲調(diào)可言的問話:“怎么?我教你,你不高興?”
墨雪雖然第一眼沒有看到,但這聲音也只有獨孤留可以說出,縮著脖子回過頭,迎上一雙慵懶的眸子,淡然的不解也被隱藏的很好:“這,這不是,就是要找你嘛?”
獨孤留也不搭話,眉忽然皺了起來,捏過她的胳臂,一只手已經(jīng)附在脈搏上。
墨雪就瞧著這比自己胳臂還嫩的指頭,不由開始想為什么玄淵公為什么那么在意獨孤留,這腰,這臉,這膚,那舞,那姿,那影兒,就連個女人也會嫉妒吧?
獨孤留聲音終于帶著點聲調(diào),眉子鎖的更緊:“不是說讓你休養(yǎng)一月?再去找我?怎么?真當自己是個異物了?”
這態(tài)度轉(zhuǎn)變不小,墨雪愣了愣,抽回手有些結(jié)巴道:“我,這不是可以下床了么,尋思別讓你等久了來著?!?p> 獨孤留卻不管這些,輕輕推開剛剛關(guān)上的門,指了指里頭:“去吧,八月十五給你留個位子,看了舞,好好想想要不要隨我學(xué)劍?!?p> 興許這是墨雪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但墨雪生性好動,王婆子不止一次的說,這冷媚的丹鳳眼生在墨雪身上也就配這張臉了。
可是性格?那還是算了,太過活潑了。
睡了幾天的她,還能再呆下去?晃著腦袋,帶著本就有些凌亂的頭發(fā)和手一起搖晃:“不不不!我看我不用休息了,獨孤你不教我了,我,我去找凌夏他們玩哈,你有事你先忙。”
說著的時候,已經(jīng)往外挪了幾步,步子很小。
“站住!”獨孤留的聲音恢復(fù)平靜,墨雪立刻站定,不因別的,就因為他身上那股淡然的冷意,雖然淡,也絕比得上東門弘穎的寒上幾分。
獨孤留接著道:“我剛看了你的脈搏,現(xiàn)在的你,不能出去,不然后果自負!我稍后讓青鳳來,若她來的時候你不在,那就,罰凌夏二人不吃晚飯吧!”
“???他倆?喂,獨孤留,你未免太不公平了吧!為啥要懲罰他倆!!”墨雪也只能朝著獨孤留的背影喊起來,垂著頭,喪氣的坐在床上,倒不是因為怕凌夏二人吃不下飯。
只是因為——若他倆吃不上一頓飯,估計墨雪的接下來兩頓飯,都會被這兩個白眼狼搶去咯。
···
“什么?天癸水?哈哈哈哈!”青鳳聽罷,已經(jīng)忍不住笑的花枝亂顫,捶打著一臉窘態(tài)的獨孤留,繼續(xù)道:“想不到,獨孤留竟然為一女子診斷出葵水?這要說出去,又夠那些街坊笑幾天了~”
說實話,獨孤留真的不想告訴青鳳,就算是冰凌估計也是輕笑幾聲不動聲色的解決此事。而青鳳,果不其然的要嘲弄他,只好再度催促道,“青鳳,不如,你先去墨雪那,幫幫她?”
青鳳還是笑不止:“哈哈哈哈,沒問題!獨孤留的第一次!我一定做好,哈哈哈!在讓我笑一會?!?p> 獨孤留臉邊兒的肉抖了下,甩開扶著自己青鳳,邁著步子離開:“興許是冬殤劍強行沖開了經(jīng)脈,才會讓天癸水提前。絕不可說是我知道的!”
“好!好!獨孤留醫(yī)者走好!我替你照顧墨雪,哈哈哈,對了,別忘了通知三皇子喲!說不定還能送來不少吃的呢!給墨雪補補身子哈~”
“哼!”悶聲呼出一句鼻音,步子又快了幾分,省的再讓青鳳嘲諷。
青鳳說著的時候,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消失在原地。
“什么?葵水?”在過來人,青鳳的指導(dǎo)下,終于整理好的墨雪摸著腦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問了句:“你怎么知道的?”
青鳳,也不說話,抖著眉毛朝獨孤留屋子的方向努嘴,見墨雪還是不清楚,終于把手放在墨雪手腕上,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漠表情。
這特征太明顯,墨雪幾乎瞬間就知道是獨孤留,小臉瞬間漲紅,像是飲了烈酒那樣滾燙,想了片刻才想到獨孤留說的那句警告:“可,不是說葵水是十四歲嘛?怎么會怎么快?”
青鳳瞧墨雪滿臉紅色,又笑出了聲:“獨孤留??!他說,說是因為冬殤劍強行沖破經(jīng)脈所致,哈哈哈!看來,他對女孩還是很有研究的嘛?。?!”
笑聲卻被轟然的開門聲打斷,獨孤留一臉黑的走進來,慵懶的睡鳳眼頗有精神的瞪著青鳳。
啞口無聲的青鳳干笑兩聲:“那啥,獨孤,你怎么來了,我,我找冰凌有事,先,先走了哈!”
“站住!”獨孤留的聲音滿是無奈的吼住將要隱形出去的青鳳:“三皇子來了,說有要事,要見點掛算盤一派的掌門。”
青鳳劍獨孤留不像開玩笑,停下身形問了句:“讓他上來吧,反正他也知道掌門就是墨雪了。說的怎么正經(jīng),是有什么要事吧?”
聲音剛剛落下,一身淡藍色錦服的淵承安已經(jīng)上來了,張口就問:“墨雪可曾好些?”
倒是青鳳笑著接過話:“呦!三皇子只關(guān)心墨雪一個人可是讓我們這些人寒心了不少啊”
淵承安陪笑道:“自然不是,我代父皇給各位送些東西,就在樓下罷了。這次比上次還要豐盛的多,我也是親自準備了不少東西呢。”
青鳳眼線挑了下,十足的財迷眸子:“這還不錯,有眼力勁,墨雪可是身子骨好著呢,這才幾天,要不是因為別的事,都能下床走路了!”
淵承安蹙著眉頭聽墨雪又遇到了別的事,立即追問道:“又遇到什么事?墨雪現(xiàn)在可好?”
說著的時候,青鳳嘴角又想咧出笑,看到獨孤留又黑了幾分的臉,只能清咳一聲:“這些事,你們男人還是不要操心了,不過,三皇子,怎么急匆匆的來見我們掌門到底有什么事?。坎粫驼娴闹皇莵硪娨娢壹艺崎T吧?”
“自然不會!”淵承安也是一瞬間便知道了遇到的什么事,一臉你知我知的表情只能讓旁邊的墨雪生悶氣。
淵承安往后瞅了瞅,關(guān)上了門的時候看到守在門口的冰凌,才放心,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點掛算盤一派之前可曾去過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是各門派的比試,名派角逐也是一樣,都只為了選出當前最有實力的的門派罷了。
但點掛算盤一派說白了沒有任何攻擊力,所以也有人小成之后再去學(xué)習(xí)些劍術(shù),刀術(shù),或者巫術(shù),但由于本門派沒有攻擊力,所知之人甚少,所以也就沒有受過邀請。
青鳳也是搖頭:“不曾,點掛算盤一派從未有過這等邀請?!?p> 三皇子連帶著臉色都沉下來:“武林之事一般情況下于朝廷并沒有什么交集,但卻互相密切關(guān)注。昨日里,武林盟主尚義送來兩封請?zhí)?,請我們轉(zhuǎn)交給點掛算盤一派的掌門,說旨在參與之類的事情,您們看···”
說著的時候拿出兩封一白一青兩封帖子,白帖上繪著蒼勁有力的白虎,上面正書繪著個武字,青絲的則是極其有神的青龍,四爪。龍飛鳳舞的繪著個術(shù)字。
青鳳連同獨孤留也不說話,連請?zhí)疾唤?,顯然都在想這件事的利弊。
若是參加,點掛算盤一派只有青鳳可以去,墨雪身為掌門總不能上陣把?獨孤留不是門派弟子,就算是,也要鎮(zhèn)守?zé)熡陿?,不能前往?p> 半晌,青鳳忽然問道:“三皇子最近可曾知道京城換臉師?”
淵承安點點頭,一臉憂色:“知道,換臉名聲穿得很遠。換臉后,就算是至親也認不出?!?p> “他們可曾去?”
“去!”淵承安立刻回道:“盟主尚義特別說了這一派,說換臉門雖然是新晉門派,可是卻積極參與,就連點掛算盤都是他們推薦的?!?p> 青鳳笑了起來:“那好說,他們?nèi)?,我們不去。反正這一派也被邱付毅那個人毀的差不多了,不找點人可不行,再者,東門去的地方,我們是不去的?!?p> “可。。?!睖Y承安躊躇一番,還是說道:“可,我看那個尚義手里拿的刀,好像是神器,斬青!”
“什么?斬青被尚義拿呢?”青鳳皺起,剛要問什么,冰凌開了門,她脖子上橫著把匕首,那個匕首是紫色的,帶著金色流光。
酥柔的聲音再次傳了進來:“青鳳,我便知道你不會去的,可這次,你不去不行!”
“東門?”青鳳蹙眉問道:“嗯?那你說,我為什么不去不行?”
“這次大會的勝利者可以得到一個消息,這個消息可是關(guān)于,三生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