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總離去,項小舟的心情頓時大好。
早已有工作人員過來收拾一番,重新擺上各種食物和酒水。
看著沐雪晴也走向了洗手間,項小舟則向身邊的另一張桌子走了過去。
既然來了,那便好好的享受一番吧。
這種高檔的場合,自己以前也沒有機會過來。
出席最大的酒會,還是自己的一個大學同學結(jié)婚時舉辦的。
他的同學也沒這個實力,但他的丈母娘有。
看著一排排各色的美食和酒水,項小舟是挨個品嘗。
如果味道不錯并且旁邊沒什么人,自然也不介意使用一下那個超級隱身行李箱。
不一會兒,項小舟的超級行李箱便放進去了不少的各色蛋糕和精美的小食品,還有幾瓶的茅臺和拉菲。
中國一年拉菲的消耗量,就已經(jīng)將拉菲酒廠幾十年的生產(chǎn)量給消耗掉了,真不知道那些多出的拉菲是怎么拉出來的。
但這里的拉菲應(yīng)該不假,至少那幾瓶的茅臺應(yīng)該是真貨。
“看不出,你還挺能吃的!”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從旁邊傳來。
項小舟都不用回頭,便聽出來那是莫雨荷的聲音。
怎么那那都有你。
我就吃點東西怎么又惹你了,這些東西又不是你家的。
對于這個小丫頭片子,項小舟現(xiàn)在恨的是牙癢癢。
如果不是看在當初人家采訪自己從而讓自己獲得了優(yōu)秀員工的稱號的份上,項小舟真想找個沒人的機會好好的收拾她一頓。
不開口,人還是很漂亮的。
至少是自己當初上學時喜歡的類型。
怎么一開口就出現(xiàn)這么大的反差。
就像一件名貴的狐裘被染上來墨汁,別提讓人多膩味了。
盡量別和這丫頭斗嘴,只怕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項小舟連番告誡著自己。
反正吃的也差不離了,何況隨身超級行李箱內(nèi)也放了不少的存貨,離開就是。
“怎么不說話了,你不是很能說嗎,大義凜然,一套一套的?”莫雨荷顯然沒有想放過項小舟,湊近了冷嘲熱諷道。
項小舟沒有抬頭,不過卻已經(jīng)看見了身旁的那一身淡藍色的職業(yè)套裝和腳下的小蠻靴。
嗯,還別說,這丫頭不知剛?cè)娏耸裁?,還挺好聞的,項小舟回頭吸了吸鼻子。
“你屬狗呀?”看見項小舟那奇怪的動作,莫雨荷急忙后退了兩步。
這一回頭不要緊,項小舟的瞳孔猛的一縮。
只見從遠處一個房間內(nèi),王總匆匆的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身形矮小,干巴巴的臉頰,正是當初項小舟和陳勇在咖啡館喝咖啡時看見的那個男子。
當時那個男子就跟在莫雨荷的身后,根據(jù)陳勇的介紹是個什么自由攥稿的記者。
鬼才相信這些,對于這個男子,項小舟是記憶深刻。
因為那是他第一次在其他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十分危險的氣息。
就像自己當初面對那個變異鼠一樣。
這是一個異能者!
只是不知是那方面的異能。
異能者往往都十分的敏感,能察覺出周圍常人覺察不到的危險。
看其樣子,應(yīng)該是那個王總有什么懷疑,這才將這個異能者請了出來。
畢竟異能者十分的稀少,至少項小舟以前就沒碰到過。
這個異能者能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在這里就很說明問題。
他是在為政府做事。
或者是已經(jīng)獲得了政府的認可。
項小舟可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至少在自己沒有實力維護自己安危的前提下暴露自己。
極力的收縮著身上的氣息,項小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xù)品嘗著食物,對莫雨荷的嘲諷毫不在意。
“色狼,變態(tài),”莫雨荷一臉的羞怒。
對項小舟那吸鼻子的動作十分的忌憚。
“爸爸,你怎么過來了?”莫雨荷的聲音忽然充滿了驚奇和興奮。
嗯,色狼,變態(tài),爸爸,這三個詞怎么聯(lián)系到一起了,項小舟一時轉(zhuǎn)不過彎來。
抬頭看去,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了過來,留著背頭,神色威儀,身后還跟著一個年輕人。
正是自己當初在大巴車上見到的那個電視臺的莫副臺長莫迪冬。
莫迪冬本來威儀的臉上也是一愣,轉(zhuǎn)而笑容滿面的伸出手走了過來。
“年輕人,我們又見面了!”莫迪冬徑直的走了過來,伸手向著項小舟笑道。
項小舟只好放下手里的提拉米蘇,還帶著油膩握住了對方的手。
莫雨荷本來伸開的手臂尷尬的舉著,看著父親無視自己的存在而從身旁經(jīng)過,徑直去找那個自己極端討厭的色狼變態(tài)談笑。
怎么回事,父親怎么會認識這個變態(tài)。
看情形好像還挺熟息熱絡(luò)的樣子。
那可是我尊敬的父親大人,在電視臺里,平時見過優(yōu)秀的年輕人多的去了,整日不是訓斥這個,就是提醒那個,即使陳勇也很少見過他的笑模樣,今日怎么對這個變態(tài)怎么這么的熱情,莫雨荷感到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莫臺長好,”雖然對于這個莫迪冬不怎么感冒,甚至有些防范,但這種場合,項小舟也只能上前客氣的回應(yīng)。
“雨荷,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給你說過的那位朋友,”莫迪冬回頭看著莫雨荷道。
“是他?”莫雨荷也吃了一驚,詫異的看著項小舟,好像從未見過似的。
“是的,后生可畏呀,往后你們還要多走動走動,畢竟你們年輕人之間會有些共同的話題,”莫迪冬拍了拍項小舟的手背,笑瞇瞇的說道。
“那個,”莫迪冬的臉上忽然有些尷尬。
“年輕人,你叫什么名字?”莫迪冬目光炯炯的盯著項小舟。
“他叫項小舟,還是個變,變....”莫雨荷忽然意識到了什么,說不下去了。
私下里,在項小舟面前,莫雨荷可以毫無顧忌的痛罵對方的無恥變態(tài),但這種話怎么能在這種公開場合說出口,尤其是當著父親的面。
“還是個變戲法的,”項小舟急忙接過來開玩笑道。
“哦,你們認識啊,那就更好了,年輕就是好,我都老拉,學不會嘍!”莫迪冬看著項小舟哈哈大笑道。
項小舟也只好尷尬的陪著笑了一下。
小丫頭片子,敢當眾這么說我,看我往后怎么收拾你,項小舟瞅空狠狠瞪了莫雨荷一眼。
莫雨荷秀眉一揚,一副看你敢拿我怎樣的架勢,挑釁意外明顯。
只恨的項小舟牙根都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