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yǎng)傷的日子很是無聊,關(guān)在府里他很是憋屈,尤其是,廚房里的廚子也不知道最近抽什么風,做出的飯菜清清淡淡的,不合他胃口的很,他簡直無一處舒坦。
四喜說了,王妃交代的,養(yǎng)傷期間需要忌口,呸,他這個傷也需要忌口,定是那個村姑自己喜歡吃少鹽少味的菜。
好在,他的朋友們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結(jié)伴來看他了。
“七少,嘖嘖,看你這龍精虎猛的樣子,哪有一點身體不支的痕跡,難道,坊間傳聞是真的?”九門提督的嫡子張遠山直接在小榻邊坐下,用從不離手的折扇挑了挑他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笑容古怪的道。
“去你的,什么傳聞?”他不悅地拍開他的折扇,疑惑地問。
“就是裝病請假不去上朝也不去六部,”張遠山悠悠說道。
“沒錯,是真的?!彼旖禽p揚,帶著勝利的笑,他是誰,他可是一身傲骨的賢王爺,威武不能屈,別以為打了板子他就會乖乖聽話去上朝,別說門沒有,窗戶都沒有。
“是因為你和王妃鶼鰈情深,想要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張遠山瞪大眼睛,說出了后面的話語,還一副生吞了雞蛋的震驚表情:“難道牡丹芍藥看膩了,倒是覺得鄉(xiāng)野村花清新脫俗,你真喜歡上那個鄉(xiāng)下來的王妃了?”
“誰說的,沒有的事,本王怎么會喜歡那個村姑?”他猶如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彈跳起來,矢口否認,聲音不大,但飽含著怒火。
“可是,七少你已經(jīng)整整七天沒有出門了。”定遠侯的長孫蘇宇澤也涼涼開口。
“爺那是……”那是為了和父皇斗氣,他說到這里,頓住了,這個理由說出來,且不說這些家伙會不會相信,被嘲笑一番是免不了的,他俊臉上染上一抹惱意,輕哼道:“說了你們也不懂。”
“是呀,我們是不懂,我們只知道依七少的性子,在府里呆不住三天?!蓖h將軍的幺子秦牧也補了一刀:“七少可不要說是身體不適,幾天不見,七少面容紅潤,好像還胖了一圈?!?p> 隨著秦牧的話音落地,他搭在腹部的手一僵,似乎真的感覺到肚子上多出了一些軟軟的肉,頓時驚住了,這些日子不能出門,那個村姑又讓廚房折騰各種湯湯水水,廚房也都送了一份過來,他不自覺就喝多了。
“夠了,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話,出門左拐,好走不送?!彼请p瀲滟的桃花眼冒出危險的光芒,聲音冷了下來。
“七少,別生氣啊,都是哥幾個不好,哥幾個今天做東,找個好地方,給你賠罪?!币姷剿l(fā)火了,張遠山連忙打圓場。
“要出去啊?”朋友都道歉了,他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也就消氣了,只不過,想到一旦出了門,那個告假折子就失效了,等于和父皇服了軟,他又有些猶豫。
“不是,七少,你這府里真有什么珍惜寶貝,連離都離不開一步不成?”秦牧冷不防一句話又刺激到了他。
“出門就出門,不過,那個地方不好,你們可休怪爺翻臉?!彼v地站起來,硬邦邦吩咐:“四喜,給爺更衣?!?p> “兄弟,還是你厲害?!睆堖h山打開折扇搖了搖,對著秦牧說道。
蘇宇澤也對秦牧豎起了大拇指。
“我怎么了?”一向快人快語想到什么說什么的秦牧撓撓后腦勺,一臉無辜。